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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永远只能拿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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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房间里全部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宋清清向来是殷以墨的软肋,更是不容任何人调侃的话题,此刻盛望这么直接的把问题抛出来,可以说是十分有勇气。

盛望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瞥了苏时初一眼。

今日,他就是带苏时初过来死心的。

果然。

「抱歉,盛少,清清于我而言,是我的生命。」

言下之意,是在告诫所有人,不要再开玩笑下去了。

他的宋清清,开不起任何的玩笑。

满座哗然。

殷以墨语毕,只觉得这场饭局了无生趣,站起身来准备退席。

就在同时,桌子的另一侧忽然传出了玻璃的声响,不知道是谁的杯子打翻了,撒了一地的水,杯子咕噜噜的在桌上打转,最后沿着桌沿,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时初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只觉得脸上湿湿的,好像有什么液体滑下来了。

殷以墨看向苏时初,灯光里,苏时初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透过面具的两个孔,慢慢转过来,也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苏时初却第一时间收回了视线,拽紧了一旁盛望的衣角,连手都在微微发抖。

「抱歉,女伴笨手笨脚的,打湿衣服了,盛某失陪一下。」

盛望没有含糊,立刻起身,将外套脱下,披在了苏时初的腰际,盖住了她腿上的水渍,搂着她就先一步退出了房间。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殷以墨眸色深了深。

盛望大手拦著苏时初,他能感觉到女人身形的僵硬,还有微微颤抖的肩膀,这些都可以看得出,她正在隐忍着泪水。

盛望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等拉着她跑到没人的地方时,盛望站住了脚步,转身将她脸上的面具缓缓摘下。

面具下面,是一个早就哭花了的泪人。

盛望抿了抿唇,本想用手帮她擦拭泪水,犹豫了几秒,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她:「擦擦,都哭成小花猫了。」

苏时初原本死死的咬著下唇,克制着自己的泪水,可是在盛望开口安抚她的一瞬间,她还是没有忍住,泪水顿时决堤。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要哭。

只是,殷以墨当时那眼中的坚定和郑重,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仿佛一瞬间掉入冰窟。

当初结束五年的恋爱,和黄洛撕破脸的时候,她的心都没有这么痛过。

殷以墨那个眼神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她多么努力,都已经无法改变拿错了试卷的事实。

她在他这里,永远只能拿零分。

「时初,你别哭了,好不好?」盛望没想到她会哭的这么厉害,一时之间乱了手脚,抱她也不是,哄她也不是,只能站在一旁心疼不已。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的,盛望内心闪过一丝后悔,不该带她过来面对这些。

忽然,他瞥见角落里一个人影,眼眸顿时危险的眯起,一把将苏时初的面具重新戴在了脸上,薄唇没有征兆的,贴上了她的额头。

「宝贝,是我错了,下次绝对不带你来这么多人的地方,我们去过二人世界。」口吻亲昵的像是对恋人一般。

苏时初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一时之间竟然止住了哭泣。

她第一时间想要推开盛望,但是又很快想到他的举动,应该是什么人过来了,也立刻配合他,没有再出声。

很快,角落里的人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

晚上,盛望开车把她送到了楼下,一再道歉,苏时初只能努力挤出笑容说没关系以作回应。

等送走了盛望,苏时初浑身才松懈下来,拖着疲惫的身躯,抹黑走到门口,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刚一打开房门,她下意识的要去摸开关,结果竟然摸到一只有温度的大手,惊得她立刻缩手,还没等她反应,她就被一把扯进了一个宽厚的男人温暖的怀抱中。

苏时初心里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一秒就要尖叫出声:「救命……」

她的呼救还没喊出口,黑暗中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沉醇厚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带着几分不耐:「鬼叫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时初冷静下来,一双清澈的眼眸在黑暗中越发的闪烁:「殷……殷总?」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殷以墨的声音低沉,不像是询问,更是在责问。

苏时初垂眸,眼神不自在的移向了另一边,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神情:「我……我出去吃了个饭。」

她总不能堂而皇之的告诉他,今晚自己就在那个饭局里,还听了他那一番像是「爱她就像爱生命」一般的表白吧?

想到这些,苏时初更是心里一痛,脑海清醒了些,立刻后退好几步,拉开了与殷以墨的距离,顺便按下了开关。

一瞬间,房间大亮。

突然的光线,让殷以墨有些不适,他俊眉微蹙,狭长幽深的眼眸看向了苏时初。

「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我家。」苏时初定了定心神,底气足了不少,反问回去。

殷以墨抬眼,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和刚才在饭局里的穿搭一模一样。

「临淮的转让手续,应该还没办理完吧。」

殷以墨沉声,转过身去,迈步走到客厅中央,懒洋洋的窝进了沙发里,眸光慵懒,语气淡淡:「盛大男神给你的告别吻,浪漫吗?」

苏时初一脸懵,脑海里飞快的回忆刚才在饭局上自己的表现,没有任何暴露自己的地方。

殷狗在诈她。

她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里的包,语气平和自然:「我不明白殷总在说什么。」

苏时初只是表面平静,眼神却有点不知道怎么放,只能尽量不看殷以墨。

「你心虚的时候,从来不敢看我的眼睛。」殷以墨挑了挑眉,收回视线,单手撑著太阳穴,重新闭上了视线。

想起刚才在角落里看到盛望拥著苏时初亲吻的画面,他的太阳穴就突突的疼,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暴起,随时都可能揪住盛望,狠狠的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