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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要苏时初,还是要宋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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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殷以墨却轻晃着酒杯,坐在苏时初的对面,把她的轻微举动收入视线之中,俊眉轻挑,放在酒桌上的手不自主的轻敲。

「在说服商老爷子这件事上,苏时初确实出了力。」殷以墨没有回避厉寒渊的试探,声音朗朗:「不过也很正常,我的身边,从来不留闲人。」

「好一句不留闲人!」听到这一句,厉寒渊薄唇微勾,眼眸里带着深意:「这一杯,就当我敬苏时初的,她的能力,我很欣赏。」

语毕,厉寒渊自顾自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商业场上,即便是挚友,也有可能在顷刻之间成为宿敌。

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个拿捏不稳,随时可能会引发一场商业风暴。

坐在房间内的苏时初后背一凉,眼观鼻,鼻观心。

她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厉寒渊是真心在敬她酒的,更像是对她产生憎恨之情还差不多。

到嘴的鸭子飞了,都拜自己所赐,他没把自己剥皮拆骨就算幸运了,还来哪门子的欣赏。

不过,好在话题不再围绕着上次的萤岛开发合作上,苏时初松了口气。

还没等她心放到肚子里时,忽然有个富家子弟眼神锐利,一下子注意到殷以墨纤细修长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朴实无华的戒指。

「殷总手上戴的,该不会是结婚戒指?」

那枚戒指上没有任何点缀,花纹也极其的普通,可以说是没有丝毫设计感。

苏时初一个激灵,眼神锁定了他的左手无名指,却没成想对方竟然毫不客气,第一时间将手揣进了裤兜里,不让任何人继续关注。

苏时初默默收回了视线,心里却打鼓。

该不会是自己送他的那枚戒指?

可是转念又一想,殷以墨那样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笨手笨脚做的粗糙戒指戴在手上,既不符合身份,也不符合气质。

说不定是哪家高定珠宝商送过来的定制款。

虽然殷以墨藏的很快,但是大家还是从他的动作里看出了端倪,再加上刚才那个富家子弟一个劲儿的说看到了戒指,一个个的忍不住语气里掺了暧昧:

「诶呦,咱们禁欲系的霸道总裁殷总,有朝一日也有戴上戒指的一天!」

「这戒指的含义可不一般,这可是把男人给圈禁住的寓意!」

「啧啧,这有家室有女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听着周围人的起哄和调侃,面具下的苏时初红了脸。

她送戒指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么多层含义!

没想到,这一群男人八卦起来,竟然会比女人还激动。

人群中的议论和揶揄,殷以墨不为所动,甚至没有辩解,几乎等同于默认。

他依旧倚靠在椅子里,半边身子都笼罩在灯光里,唇边染著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的灯光落在他肩上,反射灿烂耀眼的光芒。

就在这时,全程没有出声的盛望忽然抿了唇,声音清脆响亮:「那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让殷总甘愿被圈禁住?」

他话音刚落,房间里的人更是跟着起哄。

「盛望,这你还不明白吗?肯定是刚娶进门的那位小娇妻啊!」

「那肯定是只有结婚才能戴戒指啊,否则没事带这东西干嘛?」

盛望笑着摇了摇头,目光里流露出一片玩味:「我听说,宋清清回国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落在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宋清清」这个名字,像是一颗石子砸进了一滩平静的湖面,更是砸进了苏时初的心里。

原来,那天的那个女孩子,叫宋清清。

宋清清,回来了。

苏时初还在品味这个名字的时候,房间里紧跟着一瞬间的炸开了锅。

「什么?宋清清回来了?」

「那……那看来这戒指是谁送的,就不确定了啊……」

「我刚才看到了,那个戒指看起来很粗糙,结婚戒指怎么可能那么粗糙?说不定是宋清清亲手给殷总做的!」

「没看出来啊,殷总把这事压的还挺紧,看来是金屋藏娇咯!」

殷以墨倏地抬眸,刚才还算愉悦的俊颜忽然冷了下来,原本浸在灯光里的影子,瞬间带上凌冽。

房间里起哄的声音也慢慢的淡了下去,一个个的都注意到了殷以墨的脸色,没敢再出声。

开玩笑归开玩笑,谁敢真的去触殷以墨的霉头?

殷以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只是淡淡的掀了掀薄唇,「戒指是我的妻子送的,我也只有这一个女人,再无其他。」

一语言毕,房间里一片寂静。

殷以墨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如果还有人硬要打趣,那就是不识趣了。

先不论殷以墨和宋清清到底是什么关系,看他现在的姿态,明显是在宣誓苏时初的身份和地位。

想到这儿,有些知情人内心忍不住替宋清清叹气。

事实上,对于殷以墨这样近乎霸道的宣布她身份的行为,苏时初根本提不起一丝一毫的高兴,反倒是内心有些落寞。

他这样的行为,表面上看来是在维护她这个正牌妻子的身份和地位,可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和隐藏那位真正需要守护的宋清清,不想让太多的人去打探她。

思绪飞到这里,苏时初内心忍不住有些羡慕那个宋清清。

没名没分又如何,还不是被殷以墨捧在手掌心里,保护甚微。

苏时初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慢慢垂落了下来,心口堵塞的厉害,眼眶也忍不住的泛红,一时之间,有些后悔听盛望的,跟过来看戏。

自己明明都做好了决定,无论殷以墨之后的决定如何,她都打算和他保持距离的,至于他和其他女人的爱恨情仇,她本不想插手。

可是在盛望开口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动摇了。

她不知道,人这一辈子,难得糊涂;一直蒙在鼓里,至少还算是幸福,当真相被撕裂开的瞬间,才最为鲜血淋漓。

在这种情况下,盛望却依旧不怕死的开了口,淡淡的扯了一下唇角:「那殷总,到底是要苏时初,还是要宋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