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她救过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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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初咬了咬下唇,听出了殷以墨话中的意思,将头扭到了一边去,赌气的不看他。
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的生活?他自己还不是明明家里有妻子,还在外面「金屋藏娇」著一个宋清清!
想到这儿,苏时初更加理直气壮了:「谢谢殷总的关心,盛学长确实很贴心,也很会照顾人。」
「如果等交易结束,我说不定会考虑和盛学长在一起过日子。」
她的声音洪亮,语气不卑不亢,认真的姿态,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看她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殷以墨狭长的眼眸顿时漆黑一片,深不见底:「还没和我离婚,就已经准备着找下一家了?」
苏时初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也不担心殷以墨会发脾气,梗著脖子:「对啊,难道和殷总离婚以后,我这一辈子还不能再嫁人了?给你守活寡?」
殷以墨难得有耐心听她胡说八道,越往后听,他的脸就愈发的阴沉。
看着苏时初和别人结婚,以后和别的男人生活,组建新的家庭……
光是想一想,他就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撕成两半,直接丢到海上去。
「不可能!」他猛然出声,声音阴冷,眼神更是冷寒:「趁早打消这个主意。」
苏时初楞了一下,看着面前脸色阴沉如水的殷以墨,一时竟然摸不透他的意思。
看她呆若木鸡的蠢样子,殷以墨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忽然起身,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走到她面前,蛮横的把她的左手一把拽过来。
「你干什么……」苏时初一边惊呼,一边感觉到自己无名指上好像多了个东西,凉凉的。
等殷以墨松开手,他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送他的戒指。
「不是你让我这么做?」
殷以墨居高临下的站着,眼神轻轻一扫,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苏时初低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著无名指上的戒指,心情格外的复杂。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准备礼物的下午,她是如何在众多情侣之间,独自一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努力的在戒指上雕刻出一个又一个的花纹和线条的。
那时候心里隐隐的期待和雀跃,到现在却化作了点滴的心酸和苦涩,滑进了胸腔。
苏时初抿唇,有点委屈。
「太迟了。」苏时初声音细如蚊蚋,几乎听不见,但是殷以墨还是依稀听清楚了每一个字。
「什么太迟了?是你命不久矣了,还是这戒指生锈了?只要现在戴在你的手上,那就不算迟。」殷以墨说话毫不留情,一点都不给苏时初伤心的机会。
一句话,让苏时初本来伤感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行吧,殷狗还真是破坏气氛第一名。
苏时初吸了吸鼻子,刚才难过和心酸的情绪消散了不少,摸了摸手里的戒指,心情算是好了一些。
殷以墨看着把她哄好了,也愉悦了一些,轻轻勾起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有什么想问的,今天就问清楚,趁着我心情还不错。」
闻言,苏时初眼神闪了闪。
她很想问问,宋清清到底是殷以墨什么人,以及,为什么说,她是他的生命。
这样郑重而又深沉的表明心意,让人心里很难不好奇。
可是,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幽深的眼眸时,她忽然泄了气。
有什么好问的呢?有些时候,没有答案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没,我没什么想问的了。」苏时初仓促的说完,就想要快速回自己房间,抬脚就准备开溜。
惹不起,她躲得起。
殷以墨掀起英俊的眼皮,抬眼看了苏时初一眼,之后气定神闲的抬手,动作干脆利落的拽住了她的衣领,不让她跑。
苏时初:?
「想去哪儿?」殷以墨声音幽幽,转着她的衣领,强迫她面对自己。
被提着衣领的苏时初恶狠狠的瞪了瞪殷以墨,眼放凶光。
不过,落在殷以墨的眼里,更像是生气了的小猫咪,毫无危险性。
他深邃的狭眸落在苏时初的脸上,看她嘴唇还是高高撅起,殷以墨顿了一下,只觉得她很可爱,突然有了欺负她的冲动。
他大手一松,登时松开了她的衣领,没等她反应,修长的食指和拇指立刻捏住了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肉都嘟在了一起。
「再撅嘴,嘴上都能挂个油壶了。」殷以墨笑了笑,眼底都充盈著玩味。
看到她表情再次变得生动,殷以墨心情说不出的舒畅,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通顺了许多。
这才是苏时初。
看他脸上带着戏耍自己的笑意,苏时初气鼓鼓的,也不顾说话合不合分寸:「殷总身边女人一抓一大把,我哪里敢有什么问题?我没有任何问题。」
殷以墨挑眉,看着女人一副吃醋的模样,他脸上原本舒缓的表情收敛,笑容隐了下去,不再继续打趣她。
「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清清的事?」
瞧瞧!现在还一口一个清清,这显然就不想让她多问嘛。
苏时初耸了耸肩,从他的手指里挣脱开来,瘪了瘪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看她不出声,殷以墨抿唇,眼神瞟了一眼沙发:「坐下。」
看样子是打算好好和她聊聊了。
苏时初心里一惊,后背忍不住出了一层汗。
一想到可能会听到一些不好的话,苏时初有点想要拒绝,可是内心又有一个小人驱使着她,让她去弄清楚这个宋清清到底是何方神圣。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想到这儿,苏时初坚定了信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反正听都听过了,也不差这几句的。
殷以墨看她像个孩子一样,还是带着几分赌气的心态,觉得有点好笑。
他也坐在沙发上,和苏时初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苏时初乖巧的坐正了身子,准备听殷以墨讲接下来的话。
一片安静中,殷以墨缓缓掀唇,声音低沉好听:「清清,救过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