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丧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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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检测后，蝙蝠电脑自动进行检测，蝙蝠侠趁这个时间把杰森送到韦恩庄园。
韦恩庄园的英国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早早就候在门口，看到蝙蝠车驶进庄园内，停在房前，他走下台阶。
蝙蝠侠把杰森抱下来，动作轻柔地放在地上，“杰森，这是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的管家，他会照顾好你的。如果你需要找我，可以跟他说。”
杰森看着那双戴着白膜的眼睛，微微点头。
“你好，杰森，布鲁斯老爷还没回来，不过他已经吩咐过，让我好好照顾你。”
管家独特的口音引起杰森的注意，听起来很悦耳舒心。
管家看起来像是和蔼能亲近的老爷爷，杰森离开蝙蝠侠的怀抱，把手伸过去。
阿尔弗雷德及时牵住他伸来的手，“你一定非常困了吧，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杰森安静地跟着阿尔弗雷德进入屋内，任由管家带领，去往准备好的客房。
这次杰森安稳地入睡。
地下蝙蝠洞内，阿尔弗雷德端着茶点来看望他的老爷。
“布鲁斯老爷，你说要带个孩子回来时，我还挺高兴。但是，你怎么把别人家小孩带回来了？”
布鲁斯正忙着查看杰森的检测报告，“杰森现在很情绪化，我不能当着他的面跟你说太多，不然他可能会认为我嫌弃他。”
看到报告后，他紧紧皱起眉，“近乎致死的量，引起器官衰竭，只有不到三天时间了。如果失控，身体机能过度工作，会加速这一进程。”
“听起来不太妙，可怜的孩子。”
“我还跟他说，等血清研制出来，他就能回家。”
“那你得加把劲，布鲁斯老爷，与此同时，我会尽力稳住他的情绪。”
布鲁斯站起身，“我去找艾薇，她一定知道什么法子。”
蝙蝠车在冷寂的大街上疾驰，稳稳停在毒藤女的温室外。
黑暗之中，蝙蝠侠如入无人之地，“艾薇。”
温室的灯啪一声亮起，昏黄的光照下，巨大的花苞舒展开，毒藤女坐在其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蝙蝠侠，语气中带着怒意，“即使是植物，也需要休息，蝙蝠侠。”
“我要花粉的解药。”
毒藤女支着下巴，上下打量蝙蝠侠，“没有。”
“不是给我用。”
蝙蝠侠耐心解释。
”有个孩子，罗曼的孩子。“
毒藤女微微蹙眉。
蝙蝠侠观察着毒藤女的表情，自从黑面具出现，黑面具跟哥谭反派私下都有些交集。
“他今天被绑架，制香师将花粉注射进他体内，他现在器官衰竭，要是没解药，不出三天他就会死掉。”
“花粉催熟，本就是以死亡为代价。”毒藤女淡淡道。
她摊开左手，藤蔓卷着一小瓶绿色汁液爬过来，将东西放在她手心。
她把东西抛给蝙蝠侠，“这不是解药。是我当时在另一株变异体上发现的，缓和剂，能减缓生长，削弱花粉影响。可以让杰森感觉好点，但最多也只能延迟一两天。”
“谢谢。”
“能不能救他，就看你了。”
灯光灭掉，温室内重新回到黑暗之中，毒藤女的声音隐没。
蝙蝠侠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罗曼喝完闷酒后，醉意微醺，思来想去，他觉得把杰森留给布鲁斯还是很危险。
于是他决定去找毒藤女，这本来都是毒藤女搞出来的事情，还有那个制香师。
“艾薇，艾薇！”
罗曼不爽地踹开温室大门，在黑暗中磕磕绊绊地喊着艾薇。
白刺刺的灯光霎时全部亮起，罗曼眼睛被刺痛，好一会才恢复。
“罗曼，你又来做什么？”
毒藤女站在罗曼跟前，心疼地把被罗曼绊翻的盆栽扶起。
这个夜晚，真是没完没了。
“解除杰森身上的信息素。”罗曼晃着毒藤女。
毒藤女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到，翻了个白眼，驱使藤蔓把他拉离自己，“无毒无害的东西没法解除，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就消散了。”
“可是我儿子要没了，我现在见都不想见他。”
毒藤女微微喟叹，看来罗曼知道了，“蝙蝠侠已经在想办法救杰森，你得对蝙蝠侠有点信心。”
她刚打算安慰下罗曼，就听到罗曼自顾自地说：
“他就快被布鲁斯抢走了，可恶，那是我儿子。”
愣了两秒后，毒藤女意识到她跟罗曼无法沟通，罗曼此时醉了，好像还不知道杰森有生命危险。
正当她想着，罗曼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声嚷嚷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烧了，这些植物不是你的孩子吗？我要让你也尝尝丧子之痛。”
藤蔓咻得瞬间缠上罗曼的脖子，毒藤女盯着罗曼，决定为了杰森放他一马。
第二天。
罗曼醒来时，觉得脑袋疼，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反派酒吧的沙发上。
手腕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痛感。
“嘶。”他倒吸口冷气，发现上面有个娇小的手印，一看就是毒藤女干的坏事。
毒藤女可以随心意让皮肤带上毒素，使碰触她的人吃苦头。
“坏女人。”他想来想去，也不懂自己怎么又惹到毒藤女。
隐约中，他记起自己喝醉后，好像去找了毒藤女。
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
他喝酒都是有度的，不会喝到不省人事。
罗曼揉揉脑袋，“醉酒误事。”
上午，韦恩庄园。
杰森醒来后，心情一直都很低落。
阿尔弗雷德帮他打完缓和剂，他才感觉稍微轻松点。
布鲁斯短暂地出现，听说杰森想找本书看，他便领杰森去参观书房。
“布鲁斯叔叔，你看起来好像很累。”杰森现在愿意开口说点话。
布鲁斯附和点头，“昨晚在外面，没休息好。”
他俩一起进了书房，“这里都是我的藏书，你可以随意翻看。”
“谢谢你。”
布鲁斯摸摸他垂着的脑袋，“蝙蝠侠跟我说，你表现得很好，是个坚强的孩子。”
杰森腼腆地冲他笑了下。
“我还有事，得离开，阿尔弗雷德待会过来陪你。”
杰森认真地说：“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布鲁斯没有反驳。
在杰森开始翻看书籍后，他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