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白教堂的红玫瑰 泥泞中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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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泥泞中的红玫瑰记录一段特别的时光
(这里用的是路易斯视角~)
这是一段不平常的经历,可以说对于哥哥之后的思想有了很大的影响。虽然时间很久远,可是这段时间依然记忆犹新。
那是报刊亭发生悲剧以后,我们收留了报刊亭老板的女儿爱妲,可是也丢了工作。哥哥在事发第二天让我们一天都不要出去——其实也不会出去,因为小爱妲哭的很厉害,比当时我知道了妈妈的死讯时还要厉害,毕竟是女孩子感情会更强烈些也在所难免。哥哥一天内都是木然的,我不是很清楚他当时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哥哥他非常想哭,可是竭力忍住了,从他眼角隐隐的泪痕和说话时的颤音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一定是在隐瞒我什么事情,非常不好的事情——我很少见到哥哥的情绪表现这么明显。
次日哥哥就动身了,他去了哪里我并不清楚,只是他嘱咐我要在“家”里好好呆着不要出去,要照顾好爱妲。我照做了。傍晚哥哥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我是真的很担心,但是他依然是笑着说不要紧的——他一直都是这样,他一定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很多伤心的事情。虽然是伤痕累累的,但是哥哥拿回了些面包——虽然比平时的还要硬。我们就凑合着吃完了晚饭睡觉了。
之后的好一段时间哥哥都带着一身伤回来,但是他不要我担心,总是小心的把话题引开。直到有一天早上哥哥因为伤痛再也走不动了才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哥哥说他现在做的工作是会遭到上天的惩罚的,是坏人才会去做的,他希望我永远都不要去尝试——后来我才知道,哥哥当时所说的是偷窃——因为我们当时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没有人会要我们去做学徒。
后来哥哥跟我说,他去过餐厅做学徒,可是因为身材太矮小就被老板赶走了;他尝试过去帮别人搬运东西,可是因为力气太小根本搬不动;他想过去街头卖艺,可是甚至连买上一样像样的乐器的钱都没有……
我甚至无法想象哥哥当时有多么绝望,即使是那么坚强的哥哥都哭了,我第一次见哥哥哭成这样,撕心裂肺,从没有过。
后来,我无意跟哥哥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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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爱伦坡先生的小说《莫格街谋杀案》中的杜宾侦探,只是一个玩笑,我认为以哥哥如此聪明的头脑一定比任何一个侦探都要厉害。当时哥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用一种基本上是自言自语的语气回答我说:“啊……哈,路易斯,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痴!你真是太聪明了!是呀……可以贩卖廉价的劳动力,为什么不可以贩卖知识!你真是太聪明了……”
之后哥哥晚上几乎就不回家了,只有清晨可以看见哥哥昏睡过去——我有几次晚上没有睡觉计算了一下,哥哥那段时间一天基本上就只休息两三个小时,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几乎要晕厥了,我真的担心哥哥会猝死在这里。当我问他去干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很笼统的回答说“我去出售头脑”。
从那个时候开始,哥哥就开始作为咨询师混迹于社会的底层了,根据哥哥说的,他是先从酒馆开始的——那里是最混沌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获得有用信息的地方——一个城市的流言蜚语都集中在那里。
可以说这是好事,因为从此以后我们就有了稳定的生活来源了(毕竟哥哥每次的咨询赚到的钱可不菲),哥哥也不用再去偷窃了,也不会再受伤了。
可是也有不好的事情,因为哥哥并不高兴,他是那么疲惫,远比之前疲惫,虽然他一直都是在笑的,可是我感受得到他并不高兴。
第十三章:泥泞中的红玫瑰引子
“哥哥,这个红色的发光的东西是什么?”
“啊,是我的妈妈留下来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它究竟是什么用的……应该是一个红碧玺耳坠吧,只是另一半不知道哪里去了……”
“真美丽呀……”
“如果爱妲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反正我们留着也没有用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
其实哥哥并没有说出的,是这样的耳坠多么值钱,如果卖掉的话他们大概就能衣食无忧一段时间了……
第十四章:泥泞中的红玫瑰续章
这是他开始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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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以后的事情。
其实说是贩卖知识,一开始只是帮助好赌之徒计算牌局,帮助作恶害人的恶徒出谋划策。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昧着良心做事。起初为了存活,他什么委托都接受,也因此积攒下来了一些名声。
于是他开始利用名声打听一些陈年往事——关于他的家庭是如何被破坏的。
他开始了解到了幕后的真相,那个扼杀了自己的父亲又亲手诋毁了自己的母亲的女人,不,称之为人都是过分的,现在继承了鲁弗顿家的爵位——竟然在贵族眼中是一位乐善好施的小姐,收养了许多孤儿——甚至引起了当时贵族收养孤儿的狂潮——也是后来自己被收养的原因之一。
同时,在这期间,他有了更多的机会见证那些贵族对于平民的践踏蹂躏,对于自己以及许多像自己一样的人的悲惨遭遇有了新的认识,对于贵族有了不一样的理解——与他们光鲜亮丽的外表相反的,他们的内在是多么肮脏不堪,是怎样侵蚀着这个依然腐朽的社会。他开始明白,自己的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些恶心的贵族。
他为了能够继续存活下去,他需要更多的知识,于是他会潜入大英图书馆去阅读更多的书——小小的书店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求知欲了(尽管是迫不得已)。
在一次学习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一位贵族,使他对于所谓贵族的认识更加全面了——这是一位善良的贵族,他没有留下名字,可是留下的影响比任何一个贵族于哥哥都要深刻。他真诚的帮助了哥哥,他帮助他们到达了孤儿院——那里虽然没有什么高档的东西,可是有松软的床铺,有固定的三餐,有其他境遇相同的可怜孩子,和善良的修女。
其实贵族也并不是全是肮脏的——从那以后,他明白,即使是贵族,也是要区分善恶的。
于是兄弟俩带着爱妲去到了孤儿院。总算是从生存变成了生活。
期间哥哥依然是在进行咨询的,在弟弟的强烈要求下弟弟也加入了其中。
艰苦的生活应该到头了的……
然而一想到还有无数流落街头的和他们一样艰苦的生灵,又怎样忍心独自享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