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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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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追了一阵,很快就看到了那再林间跳跃的小鹿,再次搭弓上弦,可是那小鹿实在是太灵活了,皇上的箭又落空了。

越王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时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一开始的时候是梁王领先,有意无意地将他们往这个方向引,现在却放缓速度,远远地落在了后头。

越王一看现在的环境,神色不由地凝重起来,时刻注视着一举一动。

前方皇上终于一只箭射到了那只鹿屁股上,因为疼痛,那只鹿到处乱窜。越王策马跟上去,也搭弓上弦,准备帮皇上补一箭,箭在弦上,在即将接近时,耳尖突然听见一旁郁郁葱葱地丛林里传来细微的动静。

面前的落叶突然纷飞,然后一根细细的绳子平地而起,马蹄因为惯性已经无限接近那根绳子。

越王的马终于以半跪的姿势栽倒,受惊翻滚打横,越王没有防备身体倾斜,拿着弓箭的手转了个方向,随即便有意识的想要收起。

却不曾想,马匹因为腹内绞痛的原因,猛地一抬头,正好撞到了他的手上,弓箭脱离了弓弦,自由地飞翔了起来。

这时暗处也飞出来一只箭,朝着皇上飞去。

弓箭朝皇上而去,早在梁王不对劲之时,时谨之就绕路接近了,见那只箭朝皇上背后来,他迅速的从马上脱离,以轻功之优势,腾空踢出漂亮的一脚。

弓箭漠然地落在地上,皇上一惊,回头看着身后插在地上,箭尾还在颤抖的箭,刚刚打下猎物的喜悦也消散不见,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这时,梁王终于骑马赶了上来,十分担忧地关心了一下皇上的身体状况,接着回头质问道:“皇兄,你做什么?”

时谨之已经转身去追暗处的人了,可是暗地的人实在是撤得太快,根本就没有追上。

皇上瞪直了眼睛,喊道:“来人。”

在远处的御林军在发现这边的异动后,就往这边赶来。

“将越王给朕拿下。”

片刻钟之后,越王被强行摁着跪在地上,皇上斥责,“越王,你竟然敢谋害朕。”

语毕,直接把刚才的弓箭拔起来扔在越王跟前的地上,越王一看便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知该怎么解释,这支箭虽然不是他的,但是他的箭在惊马之后也朝着皇上的方向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梁王眼里闪过一抹快意,“父皇,皇兄竟然选在围猎的时候动手,实在是胆大包天,幸好父皇没事。”

“父皇,刚刚我的马被绊倒了,这里有人提前设好的陷阱!请父皇明察!”说着,他用力地摆脱压制自己的御林军,刚刚摔倒在地,他的肩膀好像受伤了。

有御林军立刻到马倒下的地方查看,根本就没有绳子,而且因为马匹栽倒,在地上滑行了一截,就算有什么陷阱的痕迹,也都被擦干净了、

皇上皱起眉头看着越王血糊糊的肩头,他自然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暂缓心绪转头命令道:

“仔细查!”

因为第一时间去救了皇上,时谨之追出了很远,才终于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活口,将其压制到皇上身边。

皇上皱着眉头审问,“你为何鬼鬼祟祟?”

那人这个时候根本不敢说实话,他有意无意地瞄向一旁的梁王,实际的意思是想要寻求帮助,但梁王自身都难保全,怎可为其冒险。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编了一理由,“皇上,奴才迷路了,所以不小心来到了这儿。”

此话并不高明,皇上自是不信,下了最后的命令。

“再不说实话,就地处死。”

小太监堆缩在一边,这边的动静这样大,许多人也停下了狩猎,闻风赶来。

其中有一人正好认出他的身份,想起昨天自己朦胧之间看到的一段插曲。

赶紧上前说,“陛下,他是梁王的人,而且,昨天晚上我看见,他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马厩中。”

皇上冷哼,然后转头挑眉看着梁王说:“梁王?”

刚刚这个小太监有那么一刻是朝着梁王的方向看,皇上也是火眼金睛了,这么明显的一眼不可能毫无察觉。

现在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下意识的,还是可以混淆视听的。

梁王赶紧跪在地上,矢口否认,并指着刚才说话的人怒斥。

“你胡说什么?这一次猎场本王根本就没有带下人来,还是说你是想帮着三皇兄说话?可是他刚刚在父皇背后放冷箭可是证据确凿!”

那人咬着牙齿回顶,“我没有说假话,我是真的看见了,而且我跟越王并无私交,缘何帮他说话?”

梁王再一次辩解,双方就此僵持不下。越王突然说:“父皇,这件事情有蹊跷,但是绝对不是儿臣所为。”

想到了刚刚坠马的过程,梁王补充道:“而且,儿臣的马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刚才突然发狂,它平日里最是听话温驯,不可能突然发狂的。”

气氛一下子难以琢磨,皇上也越来越难辨真伪,最后只能下令。

“把那匹马牵过来,让随行的太医马上检查。”

不多一会儿,便有两名太医上前,轮流检查越王的马匹。

他们先是观其马的外相,瞳孔,取血,但终归没有查出有什么异常。

太医门齐齐跪在地上回禀,“启禀陛下,这马并没有什么不对。”

梁王心里得意,拿药可是他们从西域那边拿的,这些浅显的检查根本就看不出来。为了弄到这种药可是费了他们不少心思,就是担心查出来什么。

现在应该是安全了,但梁王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审时度势把握时机。

既然太医根本没有查出什么,梁王便趁机倒打一耙。

语毕,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越王,局势似乎又莫名地翻转了,皇上的表情也越发复杂。

时谨之站了出来,说:“陛下,这事必须的调查清楚,第一,梁王受其冤枉不可就此作罢,第二,若想要定越王的罪,也必须要有证据。”

因为刚刚时谨之救了他,所以面对时谨之皇上暂时还是给几分好颜色。

越王也看着时谨之,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他们之间结盟的事情,是个秘密,就算是死对头梁王也不知道他们早就站在一条线上。刚刚的事情时谨之也没有看见梁王动手,因此也不能成为人证。

时谨之瞄了一眼裴允弦,他认为现在只有他的医术,说不定能够知道这匹马究竟有没有问题。

裴允弦陷入为难之中,此刻他没有现代高精尖的仪器,只能靠原始的手段来判断,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并不能够保证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