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苏时初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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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他故意调戏自己的语气,苏时初又羞又愤,咽了咽口水调整状态。
“虽然答应你了,但是还是要看你的表现。”
她抬着下巴,一副“我很高贵,而你不配”的姿态:“鉴于你之前的表现不好,现在还是考察期。”
殷以墨:……
她一天到晚在胡说什么。
“苏小姐,当初你在辉煌国际的考察期,可只有一个星期。”
殷以墨眸光漆黑,说话的姿态俨然商业场上的谈判:“所以你对我的考察期限,打算要多久?”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仿佛在开公司的洽谈会议,一副讨价还价的姿态格外欠打。
“但是你当初让我转正却要整整一年!”苏时初向来记仇,不提还好,提起这件事情就来气,拿着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万恶的资本家,速速还钱来!”
枕头软软的,并不具有攻击力,砸在殷以墨的身上,还有她头发上的淡淡香气。
很好闻。
殷以墨接过枕头,双眸幽深,声音也低沉磁性的好听:“可以,要多少?”
他殷以墨最不缺的,就是钱。
苏时初:“……”
她自知自己是踢到铁板上了,这男人穷的就只剩钱了。
看着小女人一拳打在棉花上气急败坏的小脸,殷以墨满意的勾了勾唇,抬眼道:“殷以烟和我妈知道你住院了,说想过来探望。”
苏时初一怔,疯狂的摇头:“不要,伯母上了年纪走动不方便,以烟工作也忙,我没什么大碍,不用他们专程过来。”
她现在瘦了不少,整个人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她不想让他们两个担心自己。
“已经提前帮你拒绝了。”殷以墨平静的看着她,好看的眼角微微下垂,多了几分无辜:“他们两个还抱怨,说我不让她们见自家的亲媳妇。”
“现在,你在殷家的地位都比我高。”殷以墨语速不急不缓,却带着无形的控告。
苏时初:……
她有些讪讪。
自己作为一个外人,把人家亲儿子的地位给挤走,确实有些尴尬。
“那……等我过两天和陆医生商量一下,抽空去看看伯母和以烟。”苏时初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说好了,到时候我来接你。”殷以墨垂眼,表示默许。
他心里有数,现在苏时初答应和他在一起,但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动荡,需要给她心安。
而母亲和殷以烟的认可和欢迎,会大大加大她的安全感。
“那,”苏时初指着他怀里的枕头,“还给我。”
殷以墨不以为然,向前走了几步,体贴的将枕头给她垫在了身后,顺手还摸了一下被子的厚度:“晚上冷吗?”
苏时初摇头。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陆景深一进门,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男人,眉头微微一拧。
听到身后的动静,殷以墨也缓缓转身,看到来人的瞬间,情绪微微收敛了几分。
“不是说下午四点以后再过来?”陆景深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眉头微微皱起:“现在是苏时初的午休时间,你打扰她,是在影响她的健康。”
殷以墨不是冒冒失失过来的,他来探望之前,事先和陆景深打了招呼。
“抱歉,一时之间情难自禁。”殷以墨嗓音同样冷静:“我和她说几句话,马上就走。”
他挑了挑眉,语气柔和了点:“如果觉得冷,让临淮给你买一床新的棉被过来。”
他关切体贴的程度,让苏时初有些受宠若惊。
她将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看她乖巧的模样,殷以墨唇角微微挑起,转身跟着陆景深出了病房,准备离开。
苏时初见到了,他也没别的心思在这里待下去。
“聊聊?”陆景深看他要走,慢条斯理的在他的身后开口。
殷以墨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他。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他的狭眸幽深,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虽然他的态度很淡漠,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开始有兴趣了。
“聊聊关于……”陆景深故意拖长了语调,显然是在故意吊著殷以墨的胃口:“当年清清的事。”
——
坐在办公室里,殷以墨直勾勾的看着陆景深,冷笑。
陆景深被他盯得后背发毛,心里倒是有些不太自然,微微偏了头去,“你好像并不满意这个消息?那当我没说过。”
“之前,为什么瞒我?”殷以墨咬著牙,声音阴沉,每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都带着愤怒。
想起上一次陆景深一本正经地说他绝对不会作假,他就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歪,把嘴巴打斜!
当医生的,心怎么这么黑!
知道他会这么问,陆景深长舒了口气,声音缓缓:“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能一直瞒下去。”
殷以墨冷声:“之后让我娶冒牌货,你在一旁看笑话?”
“不排除这个可能。”陆景深不怕死的扬唇,还打了个响指:“只可惜,那傻丫头眼里已经有了个野男人,我抢不过。”
他看开了。
“这还差不多。”殷以墨冷哼,回味他口中的“野男人”,眉毛又是一挑:“你骂谁?”
“你心里清楚。”陆景深抬了抬眼,意有所指。
殷以墨:……
毕竟是苏时初的“野男人”,他忍了!
陆景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微微敛起了双眸,声音也恢复了严肃:“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需要你和我合作。”
“你想和她在一起,我不反对,但是,你最好有资本保护好她。”
陆景深声音沉沉:“当年绑架宋家千金的那个人,应该还在暗中寻找机会,给宋家致命一击。”
“敌在暗,我们在明。如果她的身份暴露,很有可能再次出现十年前的惨案。”
闻言,殷以墨蹙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扣著桌面,似乎是在思考着对策。
“宋知行现在知道吗?”他的声音文中,
“为了苏时初的安全,我没告诉任何人。”陆景深沉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