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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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趴在窗户上，呆呆傻傻的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攻击的欲望。
“这是什么怪物？！”
范强的喊叫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天麟那样有着颗大心脏——看到这恐怖而又恶心的东西面不改色，甚至还想研究一下。
他惊恐的连连后退，踉跄的撞到沙发，正要大叫出声，可音节还未出口就被他身旁的李耀阳死死捂住了嘴。
“不、不，不可以！”
李耀阳苍白着脸满头大汗，他盯着范强惶恐的双眼，脖颈如同锈蚀一般，艰难的摇了摇头。
范强是个窝囊的家伙，但并不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示意李耀阳放开自己。
“......谢、谢谢你，小伙子......”
范强嘴唇翕动了两下，他颤颤巍巍尽可能不引起天麟以及外头丧尸注意的打量了下其他人反应，过了好一会，才大着胆子凑到李耀阳耳旁问道。
“你......不害怕吗？”
李耀阳没有回话，苍白的脸极为勉强的顶出个苦笑。
他见到丧尸当然也十分害怕，但当时，站在身旁的章晓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剧痛让自己恢复了冷静。
（我真他妈不是个男人，章晓丹一个女人都要比自己冷静！）
他看向章晓丹，却发现她正噙着眼泪，双手指尖捏的发白捂住自己的嘴巴。
李耀阳愣了一下，接着转念一想。
（应该是当时她太害怕了，无意识掐了自己。）
自己的解释得到了自己的认可，他被自己说服了，一股身为男人的自豪感和保护欲逐渐涌出。
（她虽然欺负过我，但我们毕竟是同学。我要保护好她！）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眼章晓丹含泪的俏脸，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天麟倒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屋里三人的‘演出’，尤其是女孩的表演，他忍不住挑了挑眉，默默冷笑。这个女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优秀的多，是个可用之才，不过......小心思太多，不易控制。
“蠢驴们，放心吧，不用捂住嘴。喏，P220，9mm口径，没有消音.器一枪分贝在120左右，你觉得你的尖叫声能有多少分贝？”
天麟用撬棍敲了几下玻璃，不知道是感受到窗户的震动还是听到了声响，外面的丧尸灰色的眼球咕噜转动了几下，仿佛是在搜寻到底是什么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哦？”见状，天麟将脸贴到玻璃上，与丧尸深情对视，但丧尸却像瞎了一样，毫无反应，继续转动眼球并不断的无意义的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不是凭借视觉进行信息搜集还是......只是单纯的没有攻击欲望？是因为这里是‘安全屋’吗？”
喃喃自语了几句，天麟更倾向于后者。
接着，他稍微踮起脚勾着看向丧尸的身后。
外面是一条不算宽阔的小巷，丧尸的数量......目前出现在视野内的，加上它也就三四只。
（可以测试一下。）
看了眼残破不堪的木门，天麟冷笑一声，活动了下手中的撬棍，很轻松的就把窗户上的木条又卸下来几根。
咔咔——
卸下的木条掉落在地，而窗户上木条构成的空隙被天麟扩张到一个脑袋的大小。
“这个大小......够用就行。”
“等一下，你该不会！”
敏锐的章晓丹猜到天麟的想法，急忙开口想要制止，但太晚了，天麟一向是个行动派。
咔嚓！
玻璃碎片四溅，天麟用的力道与手法恰到好处，不会让玻璃碎片扎到自己身上。
但外面的丧尸兄就惨了，这一棍不单单打碎了玻璃，还打断了它的鼻梁。
丧尸后脑壳着地，四肢抽搐，看起来一时起不来。
“咕——”
神奇的来了，远处了游荡的丧尸往这里看了一眼后就移开了目光，继续‘无忧无虑’的瞎转悠。
天麟看着撬棍上黑红的血液，以及地上正在挣扎起身的丧尸，空着的手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
“果然是因为‘安全屋’的性质......现在这里应该是秋天，而他们的身体却没有明显的腐烂现象，病毒爆发的时间应该并不久？”
接着天麟的目光逐渐变的奇怪起来，就像学者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它是怎样满足身体运动所需的能量的？”
丧尸这种东西着实不科学，它们不需要像动物一样进食、睡眠，也不需要像植物一样扎根、光合作用，什么都不做就能获取生物运动所需的最基本的能量。
而且只有当大脑被破坏时，它的躯体才会停止运作迎来真正的死亡。
假设丧尸的肉体不会磨损的话，从某种意义来说，丧尸是科学上不可能实现的‘永动机’。
“真想带一只回家啊......”
三人听到天麟的呢喃都不禁缩起脖子。
“咕嘎不！！”
丧尸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嘶吼一声表达出对天麟的抗议。
“起来的还挺快。”没有任何犹豫，天麟的撬棍又一次打在它的脑门上。
这一下天麟可下了死劲。或许是死了有段时间的缘故，人体坚固的头骨变的十分脆弱，撬棍直接把脑壳砸碎，脑袋凹下去了一大块。丧尸又一次倒在地上，这次一动也不动。
（好弱！根本没必要全力挥击，它的脑袋比我预想中要脆弱的太多了......不会出现腐败的是只有神经吗？嗯......感觉这生化危机......有点垃圾啊，最多也就能扩散一两座城市这样子。）
说句实在的，丧尸这种东西，就是为了人类的娱乐而存在。先不提之前提到的能力供给之类的科学问题，单是来说说人体本身吧，人类的身体本质上来说就是一堆碳水化合物，无论我们怎样锻炼，终究是有极限的，骨头依旧是骨头，肌肉依旧是肌肉，就算成为丧尸大幅度强化力量也摆脱不了身体是蛋白质脂肪的事实。理论上，只要锁好门窗，不乱发出声音，丧尸根本没有丁点可能冲破钢筋混凝土的保护，也根本不可能爆发大规模的生化危机。幸存者们只需要在家乖乖呆着，等待军队的出现。
也许有人会问食物和水怎么办？毕竟食物和水可是末世中，幸存者们第一道也是必须迈过的坎。而实质上，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的问题。只要有水，人可以存活相当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军队足以将丧尸杀的一干二净！
首先，必须明确一个的客观事实，那就是在电影、游戏、电视剧这类关于丧尸爆发的作品中，政府与现代军械是不会进行任何详细描写的，就算有，其力量也会被极大程度的削弱！
政府国家的统御协调能力，军队所拥有的众多重火力武器，其威能不是我们能简单想象的......仔细回忆一下，在《行尸走肉》、《僵尸世界大战》、《学园默示录》、《釜山行》......这类末世片中，政府、国家、军队，就像是几个活在背景里，普通的名词。很显然，这是导演策划特意的安排——淡化政府与军队的存在。原因也很简单，一旦加入就很难体现出丧尸题材所特有的魅力——军队会在政府的协调下，最多半个月就将丧尸杀成濒危保护动物。
或许有人会觉得不可能，太夸张了，丧尸拥有极强的传染性，怎么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住？实质上通过粘膜、血液接触就已经体现出其感染力的局限性。或许还会有人进行反驳，丧尸的可怕在于只要脑袋不掉，行动不止，军队根本无法抵御尸潮的推进！对此，我只能说，朋友，现代军械了解一下。现实中手枪或许真的和游戏里一样，对丧尸危险不大，必须要精准命中头部才能解决，但什么霰弹.枪啊，自动步枪啊，狙击.枪啊什么的可完全不是这么算的。
打个比方，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在很多作品，尤其是FPS游戏中的老常客了。那么提问！影视作品中被它打中会怎样？
嗯，会死，我说了句废话。那么更加具体更加委婉一点吧，你觉得西瓜从二楼掉下来会怎么样？
现实中挨上巴雷.特一枪，除非是四肢的边缘，否则你会连一丝痛觉也不会感到，直接裂开，就像西瓜那样，当场去世！
顺便一提，巴雷.特至1982年服役，这样的威力，十几年前就有。
只是一柄采用.50BMG——一种机枪弹药的半自动狙击步枪就拥有这样的威力，你觉得其他更大口径的武器威力怎样？
丧尸题材的魅力从来不在于幸存者与感染者之间的对抗，而是在于其末世环境下，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化，甚至于对人性美丑的探索与评价。至于加入政府军队要素的......那叫B级爽片。
说白了，丧尸就是用来满足普通人对于死亡，对于自己身体的恐惧，还有对阶级逐渐固化的社会的不满一起创造出的产物。
“目前弱点一：和影视作品里的一样，脑袋。”
努努嘴，天麟暗暗摇头，将脑内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角落，说完刚刚得到的情报。他看向屋内的众人。
“各位，让我们继续我们的谈话吧。”
淡淡的血腥味从窗户飘入，融进这个满是尸臭味的小屋。看着天麟那对满是癫狂与杀意的双眼，所有人的乖巧程度都上升了不少。
“需要我起个头吗？嗯？起个头？嘿——”
天麟微笑着把撬棍放在桌上，上面还在缓缓流动的黑红血液和灰色的脑浆让范强打了个寒颤。
“我，我知道这个世界是‘异变’世界！我听那个穿着汉服的女孩说的。”
“异变世界？”
范强看着天麟身后桌子上的巧克力和矿泉水咽了口唾沫，刚刚体内大量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浑身冷汗，已经一天滴水未进的他感到口渴与饥饿。
“是的，好像说这个世界有可能出现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存在，嗯......啊啊啊，对！就好像哈利波特里突然出现喜羊羊一样！”
听到对方的形容，天麟的眉毛逐渐皱了起来，这是他的坏习惯，他一思考就会下意识的皱眉。
范强误会了天麟的面部表情，他急忙解释起来。
“这些都是另一个男的问的！其中一些细节我，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另一个男的？果然，你们有被集中过。有趣......仔细说说。”
“他穿着蓝色的西......”
“不是那男的，而是‘等待室’。”
天麟对范强的语言理解能力感到头疼。
“等待室？”短暂的思考了一会他哦哦的叫了起来，“你说的是那纯白的房间？关于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当时有些迷迷糊糊的......”
（废物。）
看着范强脸上牵强带着恐惧的脸，以及支支吾吾想要编造谎言满头大汗的样子，天麟让他闭嘴。
（纯白房间吗......）
短暂在脑内构思了一下，他缓缓摇了摇头，太抽象了。
（需要更多的情报。）
缓缓看向高中生二人组。
“李耀阳......”
“在！”话还没说完，李耀阳一个激灵从座位上站起，身体紧紧绷起，就像课堂上开小差被抓住的小学生一样。
对方剧烈的反应有些出乎天麟意料，看样子印象植入的效果还不错，他轻咳一声，手掌往下按了按，“别紧张，我们可是‘队友’，我不会伤害你......至少现在不会。”
他用手指轻轻敲击额头，灰黑的眸流露着大量友好的信息，半道浅笑微微扬起。
李耀阳咽了口唾沫惴惴不安的坐下。
“好......好的。”
“很好，我们说到哪来着？”
李耀阳一边呜咽一边在脑海缓慢整理好自己的语言，颇为结巴的回答起天麟的问题。
听着耳边李耀阳的回答，章晓丹神色不变但其不安分微微活动的手指告诉天麟，她很高兴。
（在高兴什么？）
往后微扬脖颈，天麟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语言逐渐流利的李耀阳被这一笑吓的不轻，直接卡壳，他见天麟开始玩起手里的手枪，双眼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双腿开始发软，情不自禁的看了眼身旁的章晓丹。
（白痴！别看过来！会暴露的！）
章晓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那......那个，我发誓，我，我刚刚说的一切绝对不掺杂半分假话！”吞吐了半天，李耀阳才将自己的意思完整的表达出来。
“嗯，我知道。”
咔嚓，子弹上膛。天麟打着哼哼，毫无征兆的举起手枪，对准......章晓丹！
砰！
章晓丹刚开口想要求饶，一颗子弹穿过她的长发，打碎一块墙皮。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枪口，章晓丹眼前发黑，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淡黄的液体从她身下缓缓流出。
（我要死我要死我要死我要死我要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胆子大的，什么都敢干。另一种是胆子小的，也什么都敢干。”
“我还以为，你是胆子比较大的那种人呢，章同学。”视线因为泪水而变的模糊，一个黑色高大冰冷的身影半蹲在自己面前。天麟粗暴的抓起章晓丹的黑发，将她的脑袋拎起，与自己同高。
“不要！不要！”
“看着我的眼睛。”就像是要捏碎自己的下巴，章晓丹挣扎着半强迫的看着天麟眼中倒映着的自己，一时只感到死亡从脚跟蔓延到背脊，恐慌！
啪！啪！
两个清脆的耳光把章晓丹的眼泪打散同时也把惊恐短暂的拍到一旁！
“最后一遍，看着我的眼睛。”
一片深邃与漆黑，自己的身影在无限放大！
“嘻！”
放大到极致，莫名的，她看到天麟眼中的自己在狞笑！
“你看到了什么？”
（他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不不不不！不对！他这是在警告我！）
艰难咽下口唾沫，章晓丹想尽办法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我，我看到了我自己......在笑。”
“......”
长达数十秒的沉默。
范强与李耀阳面面相觑，不禁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
终于，天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很有精神！接着李耀阳说？”
噗通，天麟松开手，回到刚刚的位置。
章晓丹浑身发颤，站不起来，深吸几口气，她茫然的合拢紧自己的衣服，张了张发干的唇。
“慢慢来，慢慢来。我是个对待玩具很有爱心的人，但然如果玩具坏掉的话另说。你不会坏掉的对吧？”
不敢抬头去看那个黑色邪恶的身影，章晓丹死命抓了抓自己的上臂，咬破下唇，又是缓了数秒才缓缓开口，她的声音不复之前的青春活力，变的沙哑。
“那是个纯白的房间，纯白的墙壁，纯白的地面，纯白的天花板，就连门也是纯白的。房间大概......一间教室那么大？抱歉，我......不是很清楚，在那个房间里我没有明确的空间感和方向感。”
“屋里，算上我和耀阳一共有6个人。我在其中应该是第二个醒来的，第一个......”说到着她停顿了一下。
“是名30来岁的男人，脸上有几条刀疤......我醒来大概3分钟，其他人也都醒了。”
“在我们都醒了有3分钟左右，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个穿着夸张厚重甲胄的壮汉。他告诉我们我们已经死了，接下来要去参加一场用生命作为赌注的游戏，完成任务，赢下游戏，我们就可以回家......其他的......他就什么也没说。”
章晓丹不安的拧紧衣服的褶皱，指尖在轻微的颤抖，说话的时候眼球不时的往左下角动了动，这是她在回忆的证明。
天麟盯着对方的发际线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就像一具人偶。感受到视线的章晓丹，依旧不敢抬头，抓着胳膊的手颤抖加剧。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哼——”天麟扬起脑袋，活动几下僵硬的脖颈，脸上忽然挂起一道和煦的微笑。
“很好嘛，这样才是乖学生，你说是吗？”
章晓丹嘴唇开裂，声音模糊，“是，是。我，我知道了。”
天麟笑而不语，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刚刚他扬起后颈忽然发笑可不是无矢放的，扬起后颈是为了变更角度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至于为什么发笑？他看到章晓丹的手放到了李耀阳的手上，很暧昧，就像情侣一样。
（低级的暗示。）
一一看向三人，看着他们惊恐畏惧的神情，天麟明白，印象植入，完成了！
比自己预想的快了不少，可以干点正事了。
“好了，通过谈话，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基本的‘信任关系’，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接下来......”
天麟一把抱住三人的脑袋，皮笑肉不笑，双眼中不带有一丝情感。
“我们来说说任务吧，你们有看过《杀戮之都》或者无限流小说吗？”
翻开日记本，四人耳边同时响起一道清脆的铃声。
【系统提示：主线任务已触发！】
天麟松开三人，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手腕轻轻转动。
（展开任务面板。）
【面板已展开】
淡蓝色满是未来科技感的虚拟屏幕顿时浮现在天麟眼前，天麟没着急查看任务，而是侥有兴趣的戳了戳面板，他发现这东西只是由光子排列组合形成的，并不存在实体。
“有意思。”通过初音未来传输过来的信息，他知道面板可不只有查看任务这一单调用法，但现在很显然不是研究的时候。查看任务更重要。
主线任务：解析中的未来
描述：正如你从笔记本里所得知的，全球瘟疫爆发！100%的致死性，100%的传染性，外加上这庞大到可怕的初次感染人数基数下，仅仅三天，全球人口锐减93%！
在这场空前的浩劫面前，人类文明抛开成见，前所未有的高度团结——整合未被感染者，建立隔墙区，成立全球特效药研究小组......人类用尽一切手段阻止疫情的蔓延，但效果......微乎其微——瘟疫爆发的第二天，各大洲被不知原因的电磁风暴所笼罩，信息被切断，重火力武器失效！在尸潮几近无限的攻势下，无奈，人类文明将首要目标变更为保全火种。
两个月后，人类文明勉强站稳脚跟，并开始初步尝试研制这种病毒的抗体。一个月后，疫苗研制宣布失败，仅凭目前尚存的科技器材，研究人员表示无从下手，想要取得关键性的研究突破，他们需要‘样本’......
目前已公开的情报：1.病毒大量存在于感染者的体液中，通过感染者裸露的黏膜和所有体液进行传播
2.病毒为一种新型且复杂的朊病毒，由人工合成（合成难度极高，目前该世界仅有两人拥有合成该病毒的能力）
3.病毒具有不稳定性，其形态在不断变化。据实验数据进行猜测，存在病毒是在对感染者进行适应性进化的可能性。
4.人类文明目前已恢复部分信息通讯能力（对讲机、收音机、特制的电话）
要求：20天内取得一支初始型号的病原体，并且提交至相关人员手中。
奖励：8000积分，15点可分配属性点，E级轮盘抽奖两次
失败：也许在这定居是个不错的选择......
温馨提示：感染者中存在特殊感染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