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假东西就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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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易海继续说道:“棒梗这孩子虽然年轻……\
但他的确担心一旦揭发出去,带来的负面后果太过严重。
\不如我们一起帮那小孩担保一下,此事就揭过来了吧?\ 阎埠贵话才出口。
易中海尽管心如刀绞,还是抢先一步说道:“也不能让两位受累。
我还有一些高粱米呢,可以分给大家些。”
“到时候每人拿个十斤回去,如何?”
叁大大听闻此建议有些动心,他对占小便宜的兴趣甚是浓烈。
尤其在他家中经济颇为拮据之时,额外获取的粮食能极大缓解生活压力。
因此,他欣然接受了:“壹大大说得对,那棒梗实在还小呢。”
\这事确实应该由我等暗中作保隐瞒起来。”
刘大海作为贰大大自然没有异议,因为此举算是扳回了些面子——毕竟易中海刚才表示愿意妥协。
三人协商后,再次回到了众人视线中心。
易中海大声宣布:“刚刚我和俩位大大达成一致。”
“偷窃的只是个小孩,还年幼。” 他又阐述理由:“提及其姓名可能对其将来的人生道路及学习造成负面影响,旁人可能会以不同的眼光看待他,这对他的成长很不利。”
“所以我们三人决定为他担保,承诺他下一次不会重蹈覆辙,并由我们三人监管以防再犯。”
刘大海点点头附议:“壹大大提出的就是我们的意见。”
阎埠贵也点头:“就这么定,我同意这个办法。” 在这个院子里,多数决策都掌控在他们三人手中。
既然他们都同意了这个提议,这件事便算是有了结果。
何烨保持着淡定表情——他知道棒梗小贼今天难以落网。
脑海里的系统声音响起: 【随机任务已完成,奖励10斤橘子与10元货币。】
对于此时的人而言,新鲜水果极其难得,大部分人家都不会轻易花费去买回来。
令人遗憾的是,获得的奖品得暗地享用,以免招来麻烦。
现在找一个合理的收入途径已成当务之急。
易中海接着道:“请大家自律,切勿再干这样的小贼小盗之事,若有再犯者绝不宽待。
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散会!”
秦淮茹终于松了口气,许大茂 的问题终于是解决。
之后只需去向壹大大致谢一声,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高粱面充饥。
人群即将解散时,秦淮茹连忙碰了碰贾张氏的手臂。”哎呀,东旭啊,你走得太早了!” 她语气哀怨:“你怎能这般无情,留我们孤儿寡母如何度日啊?你可知道现在日子过的艰难,每日温饱难继,甚至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贾张氏突然拍了一下自己大腿,放声悲嚎,大家闻言齐刷刷看向她,困惑不解她的举止。
易中海喝道:“贾张氏,你这是闹哪门子?” 他已经会议结束,催促大家速归家中。
秦淮柔假意劝说母亲贾张氏:“妈妈,你瞎闹什么?你以为我不在乎你的颜面,我自己还顾脸呢。”
“我们赶快回家再说,家里才是讨论这些事的好地方。”贾张氏突然用力拉开秦淮柔的手:“不行,我才不会回去。
回去我哪有睡的地方?回去干嘛?”易中华蹙着眉头疑惑道:“贾张氏,你的睡处怎么会成问题呢?”
“你家卧室里不是还有空床位吗?”贾张氏带着哭腔道:“我们一家五口可都在一个床上睡!现在晓当、槐花还有棒棒都在成长期,每天变化都不小,床上根本容不下。”
“那张床像挤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连翻身都难!”“如果再这样,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挤成化石了。”贾张氏喘着大气说道,“现在我睡醒都觉得自己呼吸不顺。”二伯刘海水接着说:“贾张氏,你别胡来。”
“哪个穷苦人家没受过挤床的罪,大家都忍下来了嘛。”就连三伯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咱们家六口不也同样吗,一张床撑了这么久。”“将就得过就行,你还指望住皇帝床?”他打趣着说,“我们总不能让你睡不安稳,就为我们多搭一张。”
秦淮柔委屈地啜泣:“妈妈,别这样,床再小也就挤挤算了。”她提议,“等晓当、槐花和棒棒都长大后,我们再想办法解决。”
贾张氏哭叫道:“你这是要逼死我呀!”秦淮柔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呢,不然我自己睡地上也行。”
三爷阎埠贵突然指着何叶说道:“他的确擅长木工。”“我记得秦淮柔曾在他们家看见他亲手做了张木床。”“如果他肯帮忙,造一张床花费不多,我们的困局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都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表情,难以置信地凝视何叶。
胡月柱惊讶地喊:“嫂子,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个混小子,整日无所事事,怎么可能懂得做木工。”
许大茂也发表意见:“我知道,京城内木工手艺出色的也屈指可数。
那种祖传秘艺从不轻易传授,甚至可能是父子相传。
若真是这种手艺,生活早就衣食无忧了。”
“看他家中贫困的情况就知道,就算他有这等能力,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三爷阎埠贵补充:“昨晚我还看到他在整理一块块废旧木材。”
“你是说他真的在家中做家具?”其他人表示怀疑。”但他动作未免太快了吧。”阎埠贵回忆道,“记得那天晚餐过后不久,我见他就把剩下的碎木片清理了出去。
你说他在那点儿时间里,能做得出一张床?我看是你的双眼有问题吧。”
二爷刘海水接着问道:“是不是你的视力出了偏差,他其实是利用废弃木材组装,不是做新床吧。”对此,贾张氏内心也有些动摇,因为这事只是听秦淮柔和她说,自己没亲眼所见。
这出家庭纷争不过是在演一场戏。
现在听到周围人反复这般说,连她都开始有了些许疑虑,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秦淮如看到贾张氏沉默无语,心中焦急万分,不断向她使眼神示意,但对方仿佛不解其中意。
易中海插话说道:“大家都别争执了,既然秦淮茹看见了,还是让秦淮茹把事情说一说。”
秦淮茹满心欢喜:“今天我到萨沙小妹家去了,看看有什么地方我能帮上忙。”
“不料发现房间里新置了一张完整的木床。”
“那些材料就是何叶昨天购买的那一批,丝毫不差。”
“各位若是不信,请到他的房间亲自查验,一切真假自然显而易见。”
易中海赞同道:“这个方法挺好,真东西就是真,假东西就是假。”
“二爷,你再去核查一番,如果属实就告诉众人。”
刘海中应允,刚准备离去,却又被喊住了。
“等一下!”
何叶制止了刘二手边的动作,强调,“那毕竟是我的房舍,没有我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查看。”
“难道你们忘了几天前大棒根私自闯进我家的情景吗?”
“若有人未经我同意擅自进屋,一旦有东西失踪,损失由谁赔偿可是有定论的。”
听闻此言,刘海中的表情一变,再无之前贸然查看的想法。
因为这种事情根本没法明说,何叶肯定可以借此编造出失窃的贵重物品。
易海洋夫妇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们温和劝解何叶:“何叶,只让我们二爷去看看你亲手做的木床,并无其他意图。”
面对冷冽的眼神,何叶平静回答:“不用看也知道了,昨晚我确实添置了一张崭新木床在房间内。”
他说出这个实情是明白自己不可能隐瞒住,院子里那么小的空间,每日人来人往,稍有动静,便容易察觉。
对于这点,何叶也不刻意保密,直接大方地展示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听到这些议论后,一时哗然。
“原来何叶的手艺这么好,竟还是木匠啊!”
“凭这手艺,吃穿用度无需担忧,他先前太低调了。”
“怪不得他之前经常去酗酒,我还纳闷他的收入来源,原来是个身怀奇技的人啊。”
“我一直以为何叶是个挥霍的人,最近他频频买米面肉食,还以为是败家,其实不然。”
“谁能想得到他隐藏颇深,内心有主见,哪怕钱财花完,也能凭自身本事赚取回来。”
“我一直以为这小姑娘命苦,原来人家是遇上了宝。”
“同样是工艺,木工手艺也丝毫也不输于厨艺啊。”
“这个说法不对,厨师赚的是小费,相比起木工,收益实在小多了,从利润角度来看,木工显然更具油水。”
“话没错,吃的时候能凑合,但若是家中摆设破损,那还用说?肯定不能凑合。”
……
听着众人讨论,何雨柱的心情难以名状,五味杂陈。
他又成了焦点
自始至终,何雨柱以为在这个庭院里跟他过得同等滋润的,除了许大茂,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薪酬丰厚;许大茂曾是影剧院的技师,常有机会在下村捞好处。
何雨柱作为主厨,日常生活无需担忧。
谁也没想到的是,又冒出了一个何叶。
对许大茂来说,别人比他优秀就是难以忍受的存在。
他嘲讽地问:“秦淮,你和何叶是不是串通好的?”“就算何叶真的有这种实力,以前怎么从未显现出来呢?”“总之,没看到的事就算你们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
许大茂的这股念头在许多人中间并不罕见,只听传闻不见事实,这样的奇谈人们心里仍有所保留。
然而,院子内也不乏聪敏之人,有些人好奇地溜至何叶家门口窗户前窥探。
接着,一阵欢呼声传出:“是木质床,真是一模一样,就像买的全新款式!”这一嗓子,让周围人纷纷聚到窗边一窥究竟。
确实看到一张崭新的、制作精良的床,床体线条流畅,四方规整,并非庸手可造。
“真的做得太出色了,这是我见过质量最好的木质床。”“表面打磨得如此光滑,连刺点都不见。”“竟然连一枚钉子都找不到,这手艺简直无可挑剔。”“完美无缝,完全猜不出接缝处。”“这手艺在京城里怕是真的难找了。”
“这是真功夫,绝对货真价实,不可伪造。”……
许大茂挤开众人,挤进人群。”都让开,让我也瞧瞧。”他一眼看到房内崭新床铺,瞬间目瞪口呆。
娄晓娥跟随在后,同样被房间内的木床惊艳。
她赞叹道:“真做得极好,丝毫不亚于我家里的那张。”娄家本就是豪商之家,她父亲在红星轧钢厂持股,家庭条件富裕,购买家具自然不菲,对质量要求极高。
她眼光苛刻,只有品质出众才会赢得她的认可。
这时,易中海、刘二爷(刘海中)、阎埠贵互相看看。”退开来让我看看。”刘海中内心尚存疑惑,他要亲眼验证。
人群自发地让出一条道。
刘海中心满意足地看着卧室内摆放的新床,虽然心中已有预期,但他仍然被眼前的事实震撼到。
退后两步,望着淡定矗立的何叶,神色复杂。
在他心中,那个曾经无事不知的何叶竟然拥有这般才能,实在超乎预料。
易中海见到了刘海中那副神态,再加上四合院的人们的热议,心中已明白此事不虚。
他还是趋步来到窗户边朝里窥探,深知言语描述与亲见实感不同。
无论是家具的款式或是工艺,皆属上乘之作。
三叔阎埠贵瞄了一眼,惊叹道:\这手艺真是了不得,何叶真是深藏不露啊。”
于莉戳了戳阎解成说:\你看何叶的手艺,再瞧瞧你自己。”又接着道:\要是你会木匠活,也不至于每天被你爸那样压榨了。”
阎解成不甘示弱:\你说起来容易,这种技术可不是人人能学会的吧。”
阎解放则露出向往之情,自语道:\有这张床该多好,就不会像我们天天只能挤在高低床上度日,那个空间压抑得要命,翻个身都不顺畅呢。”
刘光天和刘光福彼此望了望眼神熠熠。
刘光福悄悄拍了拍兄长的肩膀说:\若拜他为师,掌握这样的技艺,岂不是有了摆脱家园,自给自足的能力吗?\
何雨柱虽然心底不满却并未表露出来,直到看到院子里众人及三位爷的赞叹神情,连同许大茂夫妇那震惊的表情,他开始按捺不住。
\有这么好吗?明明制作过程中一定有许多问题,你们只是没仔细看罢了。”一边说着,何雨柱迈步靠近窗口凝望。
床的精妙让他心惊,然而表面他还是在抑制自己,有意挑剔之际,每一处细节观察得分外精细。
无论从任何角度,他都没能在自己的视线中发现半点瑕疵,手艺简直无懈可击,接近完满。
他仍不肯低头说:\一张木床罢了,有什么大不了。
我有钱能买几十张来。”但众人对此并未回应他的挑衅情绪,只将关注聚焦在他的身上。
人们看待何叶的眼神变得丰富多元,既有热切的欣赏、惊羡的目光,又包含着懊悔与困惑的复杂情绪……尽管他们各有思绪,但他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已经彻底改变了。
于是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吸引大家注意,大声说道:\占大家少许时间,咱们处理下贾张氏家的问题。”众人纷纷聚到中心区域。
接着,他说起:\没想到我们院里还有能工巧匠,竟然通晓木艺,真是太难得了。”然后转向何叶:\刚才贾张氏说了,她家五口挤一张床,连翻身都成了问题,家里男丁短缺,一切重担都落到秦淮如肩头,上有老人,下有孩儿,生活过得不容易啊!\
他指示任务继续:“现在你接手他们的家具问题,给他们打造一张全新的床,并检查桌椅板凳是否破旧过时,一同换掉。
若做得称心如意,我将为你去街坊办事处讨面助人为乐的锦旗。
这是你的荣誉,也是我们四合院的骄傲。”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欣喜若狂。
如果旧家具可以焕然一新且多出一张床位,她们的夜晚睡眠就会舒服多了。
她们还可以私下里偷偷去鸽子市场卖掉这些旧家具补贴家用。
秦淮茹感激道:“真的太感谢一大爷了,这对我们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易中海挥手道:“同在一个院子,互相帮助理所应当的。”
“而且,帮忙的人是何叶你们应该感谢他才对。”他转而向何叶微笑道。
秦淮茹冲何叶笑道:“何叶,真得多谢你,有困难请随时告诉我,我能帮上的定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