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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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窗边等待何叶出现的是何雨柱：\马华，你看见何叶记得告诉我，我会亲自去帮他打饭。”马华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心知肚明，定是有谁无意间得罪了他的师傅。
师傅自然要教训他一下，一份饭被他这样随意晃悠，很可能只剩一半了。
类似的事情马华已习以为常，答应道：\放心吧，师傅，我会留意他的。”
食堂内人群熙攘，排成长长的队列，马华与另一名帮工在两个打饭窗口忙碌。
何雨柱在一旁默默守候，看着队伍渐短仍不见何叶，不禁困惑。
难道他中午没来食堂用餐？
马华朝一个方向指点：\师傅，看那边！\顺着马华手指的方向，何雨柱望过去，这才发现何叶早已坐在食堂的一角，却没打饭的打算。
何雨柱心头颇有点堵，何叶不上阵，他就无法在打饭这件事上再制造麻烦。
像是拳头挥空，徒劳无功。
“这小子不能这么放过。”想不出对付办法，何雨柱决定亲自去找何叶算账：\哎呦，少爷，你连买饭的钱都没了，竟然在这里直接咬西红柿吃？\他一屁股坐下，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说。
何叶眉间略显忧郁，他原本选择偏僻的位置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却没想到何雨柱会凑上门来：“怎么不说话？没饭吃就不需要觉得尴尬嘛，可以直接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借钱给你。”
何叶已经多次在何雨柱这里吃亏，现在正好是个扳回颜面的机会。”这是你的午餐，何叶。”何雨柱继续说道，“你的媳妇真好，既长得貌美如花，又贤良淑德。
她担心食堂饭菜不够可口，才特地为你送饭来。”
“你瞧这气味，多香啊，肯定要比食堂饭菜美味太多。”站在门口的保安李丁财从远处跑来，没有看到站在何叶对面的何雨柱，等他说话完了才到桌旁。
看着这一幕，他的大脑仿佛停滞了片刻。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像锅底一样阴沉：“你是说我做的饭菜不可口吗？”
李丁财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内心暗暗叫苦。
他迅速放下饭盒后，连忙转身离开了。
在红星轧钢厂，何雨柱可是一位不可忽视的人物，尽管职位不高只是大厨，但他掌管着全厂的伙食供应。
若是惹恼了何雨柱，在打饭时稍微动一动他的勺子，后果谁都受不了。
闻言，何雨柱冷哼了一声，将名叫李丁财的人牢记在心。
下次打饭时定要好好“伺候”他一番。
盯着桌上的饭盒，他的不甘心依旧存在。”这菜是不是大锅饭那种粗简？会不会是你们把钱都花光了，所以夫人送饭来了？”他质问道，话语中充满醋意。
何叶端详了下饭菜，两盘色彩诱人：西红柿炒蛋，麻辣肉丝，番茄鲜艳，鸡蛋丰满，满溢的食物香气直逼而来。
看到这一切，何雨柱的内心酸涩难忍，原先准备反驳的话语也全都憋在了肚子里，只剩下一股无奈与懊悔。
他憋了良久，终于脱口而出：“败家子！”
何叶微微一笑，挑衅地问：“你的老婆呢？”这个问题宛如 般，何雨柱的脸色顿时阴暗下来，目光恨不得能化作千万锋利的爪子。
他猛地站起来，威胁地说：“小子，别太得意，食堂是我的领域。
只要你在这儿吃饭，总有清算的时候，到时候你会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对于何雨柱的威胁，何叶仿佛未闻一般，拿起筷子夹一块蛋在嘴里细尝：“味道棒极了。”何雨柱只能恨恨地离开，背影充满失落。
目送何雨柱离去，何叶的眼神闪烁着寒光，心中暗自决定：等杨厂长外巡结束回来，他会写封匿名信，绝不会让何雨柱逃脱惩罚。
暂时没有行动的原因在于担心信息泄露。
毕竟在红星轧钢厂，何雨柱仍有不小影响力，举报信不宜拖延太久，以免引起何雨柱的察觉。
回到了四合院，何叶进门后，于莎莎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并泡上一杯茶。
何叶把刚从面点铺购回的十斤面粉倒入面粉缸中，感慨地说：“这样一来，大米和面食都够了，能支撑些时日。”
看到粮食品项的增加，于莎莎既欣慰又略感忧虑，她狠下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包，走向何叶递了过去：“这是我存放食物的粮本，你拿去用，多亏你了。”对于莎莎的举动，何叶心中感激却拒绝收下粮本。
而是将它推回去道：“我家还不至于落魄到那一步，我自己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吃食的事你不用担心。”
“你需要安心养病，这个家还需要你的支持。”
听到这些，余莎莎有些羞涩，但她仍旧坚决地说：“要是以后……你也一定要接受我的粮食份额。”
何叶答应道：“好。”
他正打算去做饭，余莎莎却忽然拦住他：“今天就由我来下厨，你也累了整整一天了。”
“你晚上下班回来还得忙，这样会很辛苦。”
经过这两天的休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多了。”
我不是易碎的瓷器，烹饪这点小事我还是游刃有余的。”她不想天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
看着余莎莎迫切想要展示自己价值的眼神，何叶意识到阻止已无济于事。”
好吧，你去煮饭，我就负责清洗碗碟。”
“中午你做的菜我尝了尝，味道很不错。”他回忆起那滋味。
余莎莎闻言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口问道：“晚上我们吃点什么呢？”
准备做餐时，她的询问响起。
“清淡一些就行，弄个西红柿炒蛋，肉的话冰箱里还有一些，再加上肉丝。”何叶提议。
“晚餐就简单点，喝粥吧，比较助消化。”
何叶心想，他得找个方法巧妙遮掩他们的丰盛饮食。”这样直接拿出来的美食总是让人不安。”
每天三餐都是一样的，刚开始或许新鲜，日子长了难免生厌。
余莎莎感受到幸福，却又夹杂着些许担忧，“这种生活太奢侈了。”
普通人偶尔一顿这样美餐已属难得，他们家却能每日享受丰盈的食物，简直是天堂待遇。
以他们现有的经济能力，如此奢侈怕难以持久。
尽管明白实情，为了不让余莎莎担忧，何叶并没有提及这些担忧，而是笑道：“没事，不用理会她。”
“如果有我不在家，她主动说帮你忙，你同样不用接受。”他对她交待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
片刻后，两人吃完饭，何叶便麻利地洗完了所有的碗筷，准备继续接下来的日子。
回到屋内时，发现余莎莎捧着一大盆温热的水，摆在床前。”天寒地冻的，你在外头奔忙了一整天。”她脸颊微微泛红地说道，“烫烫脚能让血液流畅。”何叶点点头，脱掉鞋子，缓缓将脚放入水中。”水温怎么样？”“要不要多加一些冷水？”余莎莎关心询问着。
何叶笑道：“正好。”思索了一会儿后，他开口：“莎莎，不必刻意讨好我。”“我不会再揍你，对待你也不会有不当举止，你在这里安心生活即可。”然而，余莎莎迅速摇头道：“没、没这回事，这是我自愿的。”她补充道，“过去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了，我忘得差不多了。”
她强调：“我只记得你的善良。”“我所做的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何叶笑着说道：“无需紧张，我相信你。”这时，耳边传来贰大爷刘海忠洪亮的声音：“全员都到了院子里吧，现在要进行全员大会。”何叶刚洗净脚丫，就传来了召集的通知，看来昨天发生的事让他不大快活，这次选择直接传达而非登门报喜。
众人陆续来到中院的 集合，很快大家都聚集完毕。
何叶携着余莎莎仍旧选择了角落的位置。
刘大爷起身：“今天我们召开大会，主要是就徐大茂丢鸡的事件讨论。”他接着道：“下面，请老大爷来说说具体情况。”
易中海轻拍桌面以聚拢听众的注意力：“ 的事情昨日已定下方案。
我全天在家守候，那名窃鸡者终于过来道歉。
我给了他严厉的训诫，他表示会对我和大家道歉，保证此类事件绝不再犯，并拿出五元钱做为赔偿。”说着，易中海掏出五元钱，对徐大茂说道：“这笔钱是窃贼赔给你了。”
徐大茂眼中闪烁喜悦，快步走去取回那钱。”老大爷，这位窃贼是谁啊？”他对事情疑惑问道。
易中海上前正色回答：“我不能透露此事。”他重申，“昨天说过，只要认个错并赔付，此事就算了结了。
但若再次犯案，则会被加倍处理，绝不纵容。
我们四合院虽是一家，总难免犯错，切不可揪住别人的小失误不放，以免伤了和气。”
说完，他下意识看了看角落的何叶，发现对方并未发表意见，心头宽慰了许多。
只要没了何叶的搅局，这事大概也就解决了。
而秦淮茹听闻此言，悄悄松了一口气：棒梗算是逃过一劫，这五块钱的补偿找何雨柱要就够了，家里不会有任何损失。
何雨柱顺着壹大爷的语气道：“壹大爷说的是，我们这个四合院是一个整体，荣辱与共。”
“我们必须懂得团结。”
他目光不经意扫过角落里的何叶。”可不能像有些人那样，一旦抓住别人的短处，就不依不饶的纠缠不休！”
“这种人的品行低下，心术不正。”
“不配留在我们的四合院。”易中海虽听到何雨柱话中针对何叶，但他并未干涉，反而保持着沉默。
何叶微皱眉，分明是指桑骂槐地说自己。
原本他今日并不想插手这件事，毕竟易中海肯定会维护棒梗。
但现在看何雨柱还想挑起事端，他就决定不再忍让。
【叮！触发随机任务：反驳易中海和何雨柱，奖励：十斤橘子，十元货币】
“壹大爷，我觉得这件事情的处理有些仓促。”何叶忽然起身说道。
易中海的眉头微拢起来。
何雨柱刻薄讽刺道：“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丢鸡蛋的是许大茂，又没人怪罪他，你怎么还多管闲事呢？”
“傻柱，这话问的就不对了，我没有丢鸡蛋。”
“可是这仅仅是一只鸡蛋的事吗？”
“关系的是四合院的安全，已经上升到触犯规矩的地步了。”
“如果是小错能轻易道歉了事，我们还要法律做什么呢？”何叶语气冰冷。
何雨柱脸色瞬间难看，何叶话锋过于犀利，让他无从反击。
易中海则说道：“同住一栋院，不必如此严肃。”
“现在大家都日子不好过，饥饿时人会失去理智，情有可原啊。”
“法理情理皆有其据，对吧？”何叶点点头：“壹大爷讲得没错，我也无意纠缠。”
“丢鸡蛋的是许大茂，并非我。”
“但我们有权得知偷窃者是谁。”
“这事关乎四合院的利益，作为其中一员，我们起码要有知情的权利。”
“您说是家人，对于家人怎可以隐瞒呢？知道了，我们会守口如瓶并且监督。”
“避免他因无法自控再犯错误。”
四合院里的人听了都赞同道：“何叶说得对，总要告诉我们偷蛋的是谁才好，也好有个提防。”
“其实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
“壹大爷一直藏着掖着，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我同意何叶的看法。”
“揭露真凶，我们有知情权。”
易中海恶狠狠地看向何雨柱。
他已经察觉到，何叶并无主动表态的意思，但何雨柱还是非要找茬。
何叶因此反击，完全是帮倒忙。
这让秦淮如一颗刚刚落地的心又悬起，心里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宁。
一旦棒梗的消息暴露，这对他们家庭声誉会有很大影响。
未来如果她想向其他人寻求帮助或借物，他人恐怕会因为考虑他们家的公众形象而有所保留。
这家伙简直是添乱高手。
她在心里埋怨个不停，本以为这件事情过去就算了，结果又被他挑起了事端，再次让他们身处风口浪尖。
易中海面无表情，威严自显：“好了，大家安静！”
下面窃窃私语声渐消，所有目光聚焦于他身上。
\何叶，你说的在理，但这件事未免小题大做了些。”一个人发表意见。
\这不过是五块钱小事，不必深究。”何叶语气冷峻。
“壹伯父您说得不对，”何叶反驳道，“对于你来说五块或许不多，但这对我们来说却是整整一个月的伙食。”
“你在乎九十九一个月的薪资，但我们不能接受这个数字。”
“如果壹伯父真的不在意那五块钱，每月拿五十块帮助院里的贫困家庭补贴生活，那就另当别论。”
“这样，我说的话就不算数，就照壹伯父的办法去做，不再公开捉奸者是谁。”
“这样一来，不止我会欣然接受，大家也心悦诚服。”
四合院的其他人点头附和。
\何叶说得极是，壹伯父是八级钳工，九十九块收入对你们自然无关痛痒，但对于咱们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真是好主意，让壹伯父掏出五块援助每月分点到我们头上，生活质量顿时就能跨过几个档次。”有人附和。
这就是典型的身未受其苦言必切肤痛，壹伯父有钱说话硬气是不假，可我们没那么多金呀。”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我支持何叶的建议。”
\要么公布真名，要么拿钱出来解决。”
……
听到这番话，易中海脸沉如水，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失言了。
他又岂会同意何叶的提议，赚的钱也是来之不易，每一分钱都是辛苦得来的。
就算是区区一元，他也必须慎之又慎。
要是这次放了头，将来自己岂非成了谁都能伸手索求的对象？易中海助秦淮如有理由，其余人和他没关系，凭什么帮他。
二伯刘海中开口说道：“壹伯父，你不说大家也知道偷了鸡的人不会是院子外人，但现在连我们俩都不清楚嫌疑人是谁，似乎有点不对劲。”
暗自后悔，明明事情本可顺利收场且 不会扩大，却被他们两个搅了局。
易中海将二人唤到一旁。
\我也不隐瞒，那偷鸡蛋的人正是秦淮如家的那个小鬼，棒梗。”
此言出口，阎埠贵并无惊讶之意，他昨晚在全院会议上已经察觉异样，并回去反复琢磨、与何叶提供的调料线索相结合后推断出答案。
而只有刘海中露出了意外神情：“是那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