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杠精
中文啦 www.izhongwen.cc，最快更新穿越大唐做生意!
冯辰上前行礼后说道，
“陛下，
臣已有了对策。”
冯辰的话瞬间让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他，
实在是李二提出问题到现在没有多少时间，
这个问题本身就很难，
不然也不至于朝廷这么多年都没有彻底解决。
他们也跟着思考，不过完全没有头绪，此刻听到冯辰有了对策，心里都有了期盼。
尽管理智告诉他们冯辰的对策只怕是一些简单的常规手段而已，
但是那又如何如何呢？
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啊！
当然这个少年现在是他们的偶像，所以他们心里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的期盼。
李二看到冯辰笃定的神态，
心中一动，
对于上次冯辰关于商人的论述，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当下开口道，
“哦，
既然你已有对策，那就说来朕听听看。”
冯辰说道，
“陛下，
还是等这位钱士元先作答吧，不然我怕我先说了之后，他就不敢再开口作答了。”
冯辰的话瞬间使得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其中很多学子此刻自带粉丝滤镜，眼睛冒着小星星的看着他，
嘴里不停念叨着，
“冯县子太狂了，
我太喜欢了！”
李二嘴角扯了扯，实在是冯辰的狂让他有些想要打对方屁股的冲动。
实在是太狂了，
在李二看来此刻的冯辰不是一个好少年。说道，
“冯爱卿既然有如此的自信，就先说又有何妨呢？”
冯辰决定把x装到底，说道，
“陛下，
还是等等让钱士元先说吧，不然臣说了他就真的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我是为他好，
真的。”
李二忍住打冯辰屁股的冲动，
转头看向钱士元。
钱士元此刻脸色很不好看，被冯辰当众如此贬低自己，心中怒气上涌。
对着李二行礼后说道，
“陛下，
学生已经想好了对策。既然冯县子有如此自信，那么就让学生先行作答吧。”
李二点头，说道，
“可。”
得到李二的同意之后，钱士元并没有立即开始作答，而是转头向冯辰说道，
“冯县子。
学生对于你的诗文很是佩服，在这方面甘拜下风，
至于策论方面学生还是很有自信的，既然你让我先行作答，
那么学生希望等学生作答完毕之后，冯县子可不要回答的对策和学生的一样。”
钱士元对冯辰说的这番话，在李二和房玄龄等人看来简直是太过稚嫩。
他无非是怕自己先行作答后，冯辰会抄袭他的想法，所以提前先把这条路堵死。
殊不知，
钱士元此番做法在李二，房玄龄等人这样的人精看来，
这钱士元格局、
眼界、
心胸
以及手段都太差了。
在现在的场合之中，有着无数的学子，有着李二这位大唐的皇帝，
如果冯辰真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抄袭他的想法，
那么只会显露出冯辰的无耻来。
当然除了钱士元外，在场的人不相信冯辰会那样做，
即使是崔浩也不相信！
冯辰听见钱士元的话后，
摇了摇头，
用可怜的目光看向对方说道，
“小了，
格局小了，
你就放心的说吧，我还不至于堕落到抄袭你的想法。
年轻人，
眼界还是得再高一点，
不然就如此刻，
容易成小丑。”
钱士元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聪明被冯辰看破不说，反而还老气横秋的教训起自己来了，
当下也不再和冯辰过多的言语交锋，
他对上次被冯辰嘴炮喷晕过去，心里一直都记着的。
当下冷哼一声后转身开始作答。
“陛下，
对于流民的问题，学生的对策有几下几点：
一、朝廷须在每年冬天来临之前让各地的官员加强管控，不让流民到处流窜；
二、朝廷应提早下拨钱粮等物到各地分发给流民，以此来解决流民过冬的问题；
三、长安需要在城外搭设粥棚和简易的住所，让那些各地没有拦截到的流民到了长安后也有吃住；
四、朝廷在第二年春耕之时，为这些流民分发种子等物以助起恢复耕种，避免他们第二年又变成流民。
如此一来，
学生相信经过几年之后，我大唐将再无流民问题。”
钱士元说完之后，一脸得意的看向冯辰，
在他看来自己的对策可谓是各方面都有顾及到，只要按照他的方案实施下去的话，
不出几年解扰大唐多年的流民问题就会得以彻底的解决。
李二和房玄龄在听完钱士元的对策之后，也是微微点头。
尽管钱士元的对策不够完美，但是他提出来的这些方法和李二他们的想法大部分符合的，
而钱士元作为一名学子，没有任何的为官经验之下，能够想到这些，
李二对其还是很满意的。
李二没有立即评价钱士元的对策，而是看向冯辰说道，
“冯爱卿，
该你了。”
冯辰在所有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然后说道，
“陛下，
我的对策很简单，就是四个字：
以工代赈。”
看见冯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李二问道，
“以工代赈？
冯爱卿，
这何为以工代赈呢？”
房玄龄也紧紧的盯着冯辰，他总感觉冯辰所说的这四个字不简单，这是来源于他这么多年在朝中的经验。
冯辰说道，
“陛下，
臣在解释以工代赈之前，有几个问题需要提出来。”
李二直接说道，
“你问。”
冯辰继续说道，
“刚才钱士元提出让各地的官员拦截流民，然后让朝廷下发物资去赈济流民。
那么臣想要问问，
如果真的照此做了，
各地官员有多少回真的按照朝廷的命令去执行？
就算官员执行了，那他下面的小吏又有多少回领会朝廷的意思，在执行过程中会不会借着朝廷的命令而欺压流民，甚至为他们自身谋取好处？
还有，
如果朝廷把钱粮等物资下发到各地，
又怎么来保证这些物资能发放到流民的手中？”
冯辰提出的问题很是尖锐，而且也是李二在听到钱士元的对策后心里不断思考的问题，
听到冯辰把这些直接提了出来，
对冯辰的接下来的话更是期待。
房玄龄此刻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他没有想到冯辰居然会想得这么深，哪怕是朝中的很多官员恐怕是也想不到这些，最多也就想到一两条而已，
喜的是冯辰有如此的发问，那么他提出的以工代赈或许就是解决这流民问题的好办法。
钱士元在冯辰一开始要发问的时候，他还一脸得意，然后是不以为然，
到现在的脸色惨白。
他原本对自己的对策很是自信，尤其在冯辰说出他的对策是以工代赈后，虽然不明白，但是钱士元却是在内心之中认为自己已经赢了。
钱士元从一开的不屑，不停在内心狂妄的想着，
“怎么输？
今天这场策论我钱士元怎么输？”
到后面脸色惨白，
内心想着
“怎么赢？
我的策论原来有这么多的漏洞，
我钱士元怎么赢？”
冯辰没有理会其他的目光，继续说道，
“我大唐经过这几年的战乱，
虽说现在还算安定，但是我想大唐的国库也不宽裕吧？
而大唐现在既要防备北边的突厥，又要防备西南的吐蕃，而东南沿海是不是还有水匪横行，东北有高句丽虎视眈眈，
所以大唐看似安定，其实却是危机四伏，
而这些都需要朝廷每年输送大量物资前往各地，保障驻守边境的士兵们物资充足，
这样才换来了暂时的安定。”
冯辰此刻的话引起了学子们的哗然，
他们可以说是整个大唐象牙塔里面长大的，虽然在课堂上也偶尔会听到先生在讲到大唐的周边局势，
但是先生们提到得最多的都是大唐将士如何勇猛，
另外就是他们读书人的通病，那就是周边都是蛮夷，
在心理上作为大唐的他们天生有着心里上的优越感。
现在冯辰的一番话，
让他们觉得大唐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反而是周边群狼环伺，
危机重重。
李二此刻内心震撼，
他没有想到冯辰的格局和眼光这么大，
仅仅是一个关于流民问题的问答，
而冯辰考虑的不仅仅只是流民这一问题，
而是着眼于整个大唐，全盘来考虑这个问题。
房玄龄此刻却是激动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想好了，
等明天上朝之后就给李二提议，
让冯辰来到中书省，
他要把冯辰当成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
冯辰在民部做见习这简直就是浪费，
是对人才的不尊重！
李二此刻看到下面学子们的脸色变化后，当下开口说道，
“冯爱卿，
关于大唐的局势问题等以后再做商讨，
此番你还是针对流放问题，
对你提出的以工代赈进行解释吧！”
李二不想冯辰再继续对大唐的局势下去了，因为场合不对。
如果冯辰今天再继续说下去，他怕在场的学子听完之后，
他们原本有着的骄傲之心被打击，更怕此番言论在民间传播开来，
一旦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
后果不堪设想。
作为帝王，
对于民心，民间的舆论这些事非常敏感的。
冯辰听到李二的话后停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为了装逼，一不小心没分场合，话说得有点多了，当下说道，
“陛下，
臣说这些不是为了让大家恐慌，现在我大唐安定是因为我大唐将士作战勇猛，百姓们也团结一心的结果。”
冯辰简单的为自己刚才那番话做一个找补，至于效果怎么样他现在没有过多的去想，
因为他知道李二以后都会解决的。
顿了顿后，冯辰继续说道，
“臣提出的以工代赈这个策略，其实就是针对这一情况的。”
李二眼睛一亮，说道，
“你继续说。”
冯辰继续说道，
“以工代赈顾名思义，就是以务工代替赈济。
流民的问题朝廷现在都是以赈济为主，每年在这上面耗费了无数的钱粮，
当然赈济这是必须的，
但是我们不妨换个方法，来赈济这些流民呢？”
房玄龄此刻有些明白的意思了，说道，
“以工代赈，
冯县子你的意思是以工代赈？”
冯辰对房玄龄伸出大拇指，赞道，
“房相就是房相，
小子的想法一说就明白了。”
场中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两人的对话，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听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明白这以工代赈到底是什么。
李二也不甚明了。
不过，他作为一个皇帝肯定不能说，自己还没有明白，
不然房玄龄都懂了他却没懂，
岂不是他丢脸了？
李二装作已经明白了样子，对冯辰说道，
“冯爱卿，
朕看其他学子们还没有明白，你所说的以工代赈，你还是详细给他们解释一番吧，
也让他们好好的学习一下。”
听见李二话是说让他们学习一下，这其实是把冯辰的地位抬到比他们更高的位置了，
不再是和他们一样，是来参加诗会的学子，此刻起冯辰已经有了堪比他们先生的地位，
不过除了李景仁李巨坑心中不服气之外，
就连崔浩和钱士元，此刻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也只能默然接受。
冯辰到时没有想那么多，当下看了一眼周围学子，
只见他们眼光之中
有人崇拜、
有人激动、
有人求知...
冯辰收回目光，说道，
“我就举几个简单的例子吧！
大家应该清楚流民有老幼青壮，而其中青壮年居多，
因为那些老弱病残在他们流窜的途中很多都病死了，
对于此我们无可奈何，只能深表叹息！”
冯辰的话使得所有人都心有凄凄然。
冯辰收拾了一下心情说道，
“以往朝廷赈济他们之后，这些流民在有了吃喝之后就变得无所事事，
如此一来他们反而会成为治安问题的隐患。
我想以前流民犯案的例子，
就不用再多说了吧？”
所有听到冯辰的话后都下意识的点头，
的确，
在每年冬季就会有听到流民惹是生非的事情，
在长安城，一到冬季之后，
京兆府就会变得异常的忙碌。
冯辰继续说道，
“其实流民犯案的问题本身不完全在于他们自身，
而是因为人一旦没事做闲了下来就会开始给自己找乐子打发时间，
无所事事，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原因。”
冯辰的话得到所有的认同，
一众学子此刻一想，
可不是就是这样的嘛。
崔浩也在想，
他自己要是闲下来了，就不由自主的会想要约上三五好友去到平康坊，
而在平康坊因为和别人抢姑娘的事情，
已经发生过好多次的冲突了...
钱士元也在想自己闲下来时，也经常会在外面到处瞎晃悠，
他是没有太多闲钱去平康坊的，
只能经常在大街上，
凭借自己国子监学子的身份去勾搭别人，
而因为他的这个，
有因为勾搭的是已嫁作他人的妇女，使得被其丈夫大大一顿，
也有因为勾搭的是官家小姐，而被当面羞辱甚至被其随从拳脚相加的...
房玄龄则是想到，自己要是闲着没事干的时候，
总会不自觉的想要打自家儿子...
李二？
李二想了想他好像自从当了皇帝后就没怎么闲过，
即便偶尔有休息的时间他都是在后宫里的，
好像在后宫里的时候他觉得会更累，
为什么会累？
懂得都懂...
冯辰则是喝了一口酸梅汤，继续说道，
“既然他们闲下来就要惹是生非，
那么我们为何不给他们找点事做呢？
比如让青壮们去加固一下河堤，修一下路，
而妇孺们则负责为他们提供后勤支持，比如做饭、洗衣等。
朝廷则根据他们做的活发放赈济，准确的说不叫赈济而是给他们发放工钱，
如此一来这些流民有了事做，那么自然就会少了很多的治安问题，
而朝廷也可以借着这样的机会对大唐的基础设施进行升级和整改。”
冯辰的话音落下，场中静悄悄的。
此时他们都陷入了震撼之中。
冯辰的这个以工代赈，
简直就是完美啊！
困扰朝廷多年的难题此刻却是如此容易得就解决了。
李二此刻很是兴奋，看着冯辰越看越满意，
他觉得冯辰不是留给太子的人才，而是现在就是他李二的人才。
就凭现在冯辰的以工代赈这一策略，
已经完爆朝中的无数大臣了。
李二决定了，
明天上朝的时候就给冯辰升官，
必须升官！
房玄龄此刻也坚定了要挖墙角，
必须挖墙角。
冯辰这样的大才怎么能在民部呢？
中书省，
必须来中书省！
不过房玄龄总觉得冯辰话还没说完，这是他为官多年练就的敏锐的直觉。
房玄龄开口问道，
“冯县子，
你这个策略的确很好，但是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朝廷有足够的钱粮用作赈济，若是我大唐的国库空虚，
没有能力为流民提供赈济的话，
不知道冯县子可还有更好的方案？”
房玄龄的话，使得其他人都觉得，这简直就是在故意为难冯辰了，你朝廷都没有钱粮来赈济的话，
这不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李二也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对于房玄龄的这个问题他其实觉得无解，
不过现在对于冯辰他却有着期待，实在是冯辰一次次的带给他太多的惊喜了，
这次他期待着冯辰还能带来惊喜。
冯辰微微一笑，看向房玄龄反问道，
“不知道房相可有好的应对之法？”
冯辰觉得房玄龄有杠精的潜力，要是房玄龄是和别人杠，那冯辰很乐意在旁边吃瓜，
但要是和自己杠，那的把这个苗头趁早给他掐灭了，
不然以后时不时得杠自己一下也挺难受的。
听到冯辰反问自己，房玄龄一愣。
他在朝中的地位使然，平时不管问别人什么问题，别人都是绞尽脑汁尽量使回答让自己满意，还没有遇到过别人反问自己的。
这让他很不习惯，而且这个问题也是他刚刚临时想到的，
自己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如何来解决这个问题。
房玄龄愣神之后，才开始思考这个自己提出的问题，
只不过他越想心里就越是难受。
因为他发现自己提出的问题，
自己却无法回答。
在所有人盯着的情况下，房玄龄过了半晌才长出一口气，然后说道，
“是老夫孟浪了，
这个问题老夫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此刻却是拿它来问冯县子，
冯县子不能作答也是无可厚非的，
老夫...”
房玄龄的还没说完，冯辰就打断道，
“谁说我没有办法了？
房相，
既然你没有办法，那我可以教你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不过下次房相你在请教别人时还得 在前面加上一个请教二字，
这样别人才不会觉得你是杠精。”
冯辰的话使得房玄龄有些懵，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怼了，
还有什么是杠精。
想来冯辰怼他就是因为他刚才的问话，让冯辰觉得他是“杠精”吧？
不过，
房玄龄的心胸就不是长孙无忌可以比的，当下直接就对冯辰拱手行礼后说道，
“是老夫唐突了，
还请冯县子不要见怪。
对于这个刚刚老夫提出的问题还请冯县子教我怎么应对。”
房玄龄说道这里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另外，还请冯县子解释一下，
何为杠精？
以便老夫不再误做那杠精了。”
冯辰见到房玄龄此番动作，也就不好再怼他了，当下说道，
“房相不必如此，只
要以后不要再做杠精就好，当
然了我是指房相不要针对我做杠精，
至于其他人，
你随意...
只要你开心就好，
做人嘛，
开心就好。”
房玄龄“.....”
李二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房玄龄不管是年级还是在大唐的声望，
冯辰现在和他完全比不了的，现在冯辰却老气横秋的教训起对方来，这让李二又气又笑。气的是冯辰不懂事，
飘得厉害，
他此番举动显然会为他招惹来非议，
至少一个目中无人是跑不了的，笑的是大唐的顶梁柱之一，
“房谋杜断”之中房相居然被一个少年给教训了，
这说出去了估计别人都一会这个世家太疯狂！
李二笑骂道，
“辰小子，
你怎么没大没小的，赶快回答房相的问题。”
冯辰也就不再继续对房玄龄输出了，
毕竟这位房相给他的感觉还算不错，不像长孙无忌那般。
长孙无忌“.....”
冯辰继续说道，
“房相，
我先说说何为杠精。
杠精就是经常的通过抬杠获取快感的人、总是唱反调的人、争辩时故意持相反意见的人。”
房玄龄此刻很无语，他没有想过和冯辰抬杠，
刚刚只不过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然后就脱口而出了，结果却被冯辰说成杠精。
房玄龄幽怨地看了冯辰一眼...
冯辰没有注意房玄龄的目光，继续说道，
“对于刚刚以工代赈的问题，如果朝廷没有多于的钱粮来用作赈济，
还是有办法来解决的。”
冯辰的话音落下，李二严重精光一闪。
他自己认为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而冯辰却说有办法，这使得他期待冯辰口中的办法。
一众学子这个时候，
看向冯辰的目光不仅是崇拜了，还有着狂热，
此刻他们犹如冯辰的忠实信徒一般，冯辰有办法，
而且是连房相房玄龄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可是房相啊！
大唐以谋略着称的房相啊，他都没有办法，
而冯辰有！
至于怀疑冯辰的办法？
此刻他们犹如信徒一般，
冯辰在他们心中就是神，
你要敢质疑冯辰，
那他们一定用口水喷死你。
冯辰感觉说了太多的话了，
拿起杯中喝了一大口酸梅，感觉嗓子舒服多了后才继续说道，
“其实这个办法还是在以工代赈上。只不过这个赈济不再朝廷了，
变成了民间来赈济。”
李二深深的皱着眉头，民间来赈济这个问题他也有想过，
不过被他给否决了，
无他，
还是民心问题。
若是赈济流民的不再是朝廷，而是民间的世家大族等，那么他们将会获得更大的声望，
原本就要打压他们的李二怎么可能让他们的声望更高呢？
李二摇摇头，就要说话，冯辰却是抢先说道，
“虽然是民间赈济，但是不是简单的让那些地主大户等捐钱捐粮出来，
要是那样做的话着还说什么以工代赈啊？”
李二一下又来了兴趣，连忙问道，
“那要怎么做？”
冯辰回道，
“其实很简单的，民间那些家里有钱有粮的，不是大户人家就是世家大族，当然了朝廷里面个百官们谁家又没有一些产业呢？
就好比我自己，现在不是开得有这福禧园酒楼，还有家具厂这些吗？
而这些产业都需要用到人啊！像家具厂因为订单实在太多，现在都还在到处招收工人。”
冯辰凡尔赛了一把，
他现在家具厂生产的家具在长安受到无数人的追捧，长安有钱的都已买到冯辰家具厂的家具来衡量是否算是有钱人。
而这一趋势开始慢慢往长安外面扩散，对于这个家具厂的吸金能力，
对此长安城很多人都在暗中估计冯辰现在一天到底能够赚到多少钱。
冯辰继续说道“除了像我家具厂这样的需要招收工人，
那些大家族里面他们总会有需要的吧？
还有每年冬天的农闲的时候，百姓们总会修葺自家房屋吧？
而这些都是需要用到人的吧？”
冯辰一连串的反问，众人也渐渐明白冯辰的意思。
李二直接抚掌笑道，
“辰小子，
你这个办法妙啊！”
房玄龄此刻却是有些迟疑，
他想法问却又怕冯辰对他，
说他是，
“杠精”。
冯辰注意到房玄龄的脸色，当下问道，
“房相可还是有疑问？”
房玄龄纠结着到底要不要问，最后心里一横想着当杠精就杠精吧。只要能够把心中的疑惑解开。
房玄龄开口说道，
“冯县子，
老夫的确有一个疑问，
不过老夫不是想要做杠精啊，
只是这个问题还请冯县子为老夫解答。”
房玄龄在提问之前，特意声名自己不是杠精的话语，
惹得众人都不禁莞尔。
内心也暗自对自己说，
在冯县子面前可千万不要做杠精，
不然真的要被怼。
冯辰微微一笑，
感觉刚刚怼房玄龄很有效果。说道，
“房相你有什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