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让臣来验一验,王妃胎象稳不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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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让臣来验一验,王妃胎象稳不稳固
一股熟悉的气息灌入鼻腔,晏婳情刚想动手,碎掉捂在面上的手。
意识比动作更快,她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鼻腔中灌入的气息有些冷冽,可格外让她安心。
她默默深吸一口气,像是林间枯枝雪。
身后那人捂住她的眼睛,缓缓俯下身,附在她耳畔。
“王妃,别来无恙。”
开口时,他吐出的气息尽数洒在她耳畔。
温热,禁.忌。
像是一阵微弱的电流自耳尖爬入心底,她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
恰巧此时一阵微弱的夜风拂面吹来,身后那人动作一顿,以为她冷。
下意识关上木窗,隔绝街上的烟火。
晏婳情听见关木窗的声响,缓声道:“阿闻。”
当朝丞相,那个提着一柄暮雪剑,率三千精兵面对二十万大军的丞相,杀回来了。
只不过他是秘密回京,连鹤惊澜也不知道他已经进了京。
跟在他身边的手下暗暗揣测,丞相悄摸摸回去,定是想要解决住在婳澜殿的那位王妃。
丞相一定恨透了她,想要杀她泄愤。
但此刻,傅闻皎站在晏婳情身后,对她说“王妃,别来无恙。”
晏婳情敏锐的捕捉到鲜血的气息,应当是阿闻身上的。
他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还未来得及脱去身上的盔甲。
盔甲冷硬,上面还沾染着未曾干涸的血迹,看起来有些渗人。
晏婳情被他紧紧扣在怀中,纤弱的蝴蝶骨抵在冷硬的盔甲上,有些疼。
她不适的扭扭身子,却换来男人力道更重的拥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中。
傅闻皎右手罩在她眼上,左手从她腰侧划过,停留在她的腹前。
“王妃怀了鹤惊澜的孩子?对吗?”
臣子直呼天子名讳乃是大不敬,但他依旧这么做了。
他声音阴森森的,像是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带着浓烈的不甘,痛苦。
他恨,为何明月高悬独不照他。
他夜夜辗转反侧,脑海里回荡的,全是对她几欲疯狂的思念。
思念的种子埋葬在心底,在痛苦和思念的浇灌下,和移情蛊一同疯狂生长。
占据他的理智,剥夺他的生命,生长出旺盛的情念。
在他大手搭上小腹的那一刻,便敏锐的察觉到晏婳情并未怀孕,可他依旧问了。
冷气攀爬上后脖颈,晏婳情舔一圈干涸的唇瓣,“阿闻,我……”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困在男人和墙壁的缝隙中。
她抬头,睫毛微颤。
战场厮杀,给阿闻的面庞沾染上两分冷冽的杀意。
像是红梅落雪,剑刃沾血。
男人大掌扣着她的腰身,“让臣来验一验,王妃胎象稳不稳固。”
语毕,他低头往晏婳情娇艳的唇瓣凑去。
晏婳情瞳孔一缩,她话还没说完,下意识想要解释,那是假孕。
因此,她微微偏头,躲过了傅闻皎的吻。
冰凉的吻落在她温热的脖侧,由轻转重,最后几乎变成了碾压。
傅闻皎压下齿关,在她锁骨上留下一道暧昧的咬痕,隐隐迸发出血珠子。
晏婳情吃痛,唇间溢出一抹惊呼,想要逃开这个纠缠的吻。
傅闻皎抬眸,眼尾泅开一片绯红,他抬起手,牢牢扣着晏婳情的下巴:
“你就这么恨我?嗯?”
晏婳情愣住,虽然系统告诉她。
自己是抛弃了作为青梅竹马的阿闻,转身投入帝王怀中,她狠狠伤了阿闻的心。
可那只是这个时空赋予她的背景,她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系统也没告诉过她,毕竟她一醒来就已经在婳澜殿了。
傅闻皎声音微沉:“晏、婳、情,说话。”
启唇的三个字,几乎带着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冷意。
“你爱上鹤惊澜了,对么?”
他语气中带着惊慌的笃定,和噬心的痛意。
与此同时,移情蛊又渗入几分,几乎要充满他的关脉。
晏婳情身子微颤:“不、不是的……”
扣在下巴上的那只手使了些力道,压的她下巴生疼。
她被迫仰头,眸中泪光乍现,阿闻从未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她樱唇轻启,一颗晶莹的泪珠子从眼角滑落,砸在傅闻皎的手背上。
泪珠微凉,可他觉得烫的惊人。
傅闻皎眸色更沉,这是为鹤惊澜落泪了?
他险些死在战场上,险些死在那个被她抛弃的夜里,也未曾见她为他落过一次泪。
他醋意横生,却轻轻笑起来:“是么?那王妃证明给我看。”
语毕,他直接打横抱起晏婳情,往床.榻走去。
晏婳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眼底的失神落在傅闻皎眼里,全然成了不愿意,醋意更盛。
晏婳情也来了气性,阿闻为何不听她解释,她不停乱踢,想要挣脱。
可男人的双臂死死禁锢着她,不让她逃离。
她下意识想要用妖力,可此刻才茫然的发现,体内的妖力和灵力已经被男人封死。
光凭体力,她挣脱不过他。
床榻上铺着柔软的毯子,晏婳情毫无防备的被摔上去,脑子有一瞬间发懵。
男人已经开始脱身上厚重的盔甲,盔甲与冰冷的地面相撞,发出一道道闷响。
像是催命的符咒,或者某人不甘的心跳声。
晏婳情爬起身,想要往床脚躲,刚准备动作,脚踝便被男人的大手扣住。
男人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按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大手往下一拽,晏婳情便被拖到他身.下。
室内烛火跳跃,映照在男人幽深的眼眸中,像是狼瞳。
晏婳情莫名有些害怕,她声音微.颤:“阿闻……”
傅闻皎低头,把她的呜咽尽数堵进喉中。
床幔被轻飘飘放下来,男人沉.身,痛.意席卷而至。
晏婳情剧烈挣.扎着,这次准备很少,她.疼.的厉害。
可她的挣.扎落在男人眼里,便全然成了另一种意味。
地.上,厚重的盔甲上堆叠着女子的衣衫。
最上面还堆着一个水红的小衣,上面还绣着一对鸳鸯,系带已经被扯断。
晏婳情白皙的肩头落下一道叠着一道的淤青。
每每想要出.声时,男人便低头衔.住她的唇。
直到嘴唇变得麻木,几乎快要窒息时,男人才会放开她。
意识变得飘忽,她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可这么点力气,更像是欲擒故纵,火上浇油。
“砰砰砰——”
一道敲门声响起。
“爱妃,今夜可能会下大雨,可要朕进来陪你?”
自门外传来鹤惊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