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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是你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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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棵树,它千年才结出一个果子……】

这什么啊?民间志怪吗?你今天没什么事做,因此坐在院子里翻看喜久子给你的那本书,有关忍者的起源的那本书,书上的字迹模糊不堪,字句之间,意义很难衔接上。

整本书篇幅不多,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说是忍者的起源介绍,至少从第一页来看,你只看出了似乎是某种传说手札,像是小时候睡前听到母亲讲的故事一样,玄乎又遥远。

【她获得了力量,生了两个小孩……】

没有父亲的角色,这句话有点歧义呢,感觉像是她自我受孕又或者感而受孕。

【…..六道仙人建立忍宗。】

??这前后的关系旨在揭示六道仙人是她的后代的意思?

“你在这里看什么?”

你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是斑,“你没事做么?又来我这?”

他最近来得是有些勤了,族地里有些风言风语,你猜想是不是因为进入了任务淡季,大家都闲的发霉,天天就尽盯着族长的二三事了。

他静看了你一眼,伸手把你面前的书拿走,“这不是之前喜久子送你的那本吗?”

“这么几页的篇幅,你还要看多久?”书页在他手中挨着挨着翻篇,发出特有的摩擦声。

翻到最后,他停住了,你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看这么久么?”

“忍宗之后,因陀罗建立宇智波,倒推,或许因陀罗是六道的后裔?”他微微皱着眉念出了声,若有所思地神色浮现在脸上,因他站着,你坐着,他那种陡然之间升起的上位者姿态显露无疑。

“这是你的批注?”他问。

你整张脸活灵活现起来,“不是,我可写不了这手好字。”

“喜久子的批注,小公主读那么多书也不是白读的,看起来,她对忍者世界也多有涉猎,屋子里藏书颇多,这本看似是神话传说的类型,但里头的人物关系,倒是值得深思。”

“你看啊,我们所知道的就是六道建立了忍宗,从此以后忍者出现了,可是历史上应该是有一段忍者之前的故事的,她的批注里猜测,或许人类以前并没有查克拉,那么问题来了,查克拉是怎么来的呢?”

你笑眯眯地把书翻到第三页,“这里提示了一棵树。”

“那个女人,吃了那棵树的果实,后来生了两个孩子,我个人猜测,其中一个就是六道。”

他滑稽着一张脸,并不怎么信你的样子,“你这个人物关系的猜测,很跳跃。”

你抱着胸笑眯眯地看他,“上古时候语言的传承被文字限制了,文字的发展跟不上人们日常之间的言语交流,你看后山那里,你能说动物之间就没有语言吗?它们有交流的模式,只是没有记载,你懂我意思吗?”

他只是整暇以待地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所以呢?”

见状你便有些郑重起来,两手撑在桌上,仰着头看他,“言语交流一定先于文字的出现,查克拉出现与否的记载,什么时候出现的,怎样出现的,其实当时的人未必有办法记录下来,而后发展出的神话,其实就是人们流传下来的真实,人们凭借着记忆和口口相传,这才形成了神话。”

“虽然模糊不清,但也有参考价值。”

“你什么时候对历史这么感兴趣?幼时也并未见过你对理论课如此认真。”他将手里的书还给你, “不过,这本书上所写,我确实,第一次听闻。”

你叹了口气,“忍者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历史一旦变得与当世的人有了距离,那么能够起到传承作用的工具,更多就是文字的记载。人的记忆会模糊,但当下的记载却能经历时间……啊,我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将各族的发展历程写成书予以族内传诵,作为忍者怎么能连自己的历史都不清楚呢?一说起来诶这些忍术怎么来的?一个个都闷声不吭气地装傻。”

你摊着手看他,很是无奈,他一听到你开头那句没文化的亏后,就脸色不好半是僵硬的样子,“我说的是实话啊,你自己说除了忍术我们从小到大还学什么了?学的最多的就是杀人术。”

“战时军事储备,不练杀人术那练什么?”他沉沉地看你一眼,然后偏过脑袋小声道,“我指的是过去。”

“好,那你说要不要有所改变吧?”

“你应该也发现了吧?就算各大忍族掌握各族高级忍术不外传,但其实应用查克拉的人群并不局限在忍者群体之中,忍术旁落也只是时间问题,关于要怎么样去培养下一代,”你停顿了一下,“只学杀人术是不够的。”

“世界在发展,各大忍族的发展路径大多相似,都趋同地不可避免地会往败落上走去,从前田岛族长的方针,你作为继任者,你可以求变。”

你试探地说出口,说的仍然是之前有些不欢而散的事情,他先是不语地盯着石桌的一处,后又有些不耐地看向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毫不在意地迎上这眼神,“两个大家族都有了新人上位,你们从前有情谊,结盟的事只会比没有感情基础的两方更顺利。”

他的双眉越来越紧锁,“你竟然还没有放弃?”

“从前我们与千手对立,很大原因就是任务的冲突,由此引发了那些事端,可是你想想,现在我们都为大公子,不,如今的德仁大名做事,那么要是未来再次发生了斗争,你猜他会帮谁?”

“虽然我们作为牵制千手的一方,但我们完全可以被牺牲,德仁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哪一方都不会太盛,可我不想等到任人宰割的那一天。”

“再者,忍者是各国的第一军事战斗力,从前是因为家族忍者的局限性,不好集结到一起,去使用这股力量,而如今,在千手这么大块肥肉都摆脱了家族忍者身份的局面下,这是我们忍者群体能够摆脱上层力量控制的好机会,只要能够联合起来成为最大的战斗力,那么就可以去选择性地接收任务,并且具有一定的独立性,比现在更大的独立性。还有,忍者这么大的能力,为什么只是靠着接收任务生存,这是我无法理解的,我们为什么不能自给自足呢?赚来的赏金用来进行自身的建设,这不是更好吗?”

“受制于人的几率变小,也能一举结束争斗,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你的气息,说这么长一串,面前的人动也不动,也不知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眼见他张了张嘴,说道:“我以为我们早就讨论过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与他从前眼中的少年气不同,他看着你时眼中显露出失望,以及一种回避,他下面的话完全透露了他的心思。

“这件事以后不用再说了,局势这些你不用操心。”

你亦是失望地看着他,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那件辅佐之事,你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这件事只是你光有力气是不行的,族中长老本就因你的性别有异议,削减了你不少权重,若他也是自有想法,并不需要你操心,那你也着实毫无必要操心。

【这是往族长夫人的方向发展了啊,松子小姐好手段。】

一想到那个老东西故意刺你的话,你就暴躁地想要抠手指。

“小动作这么多,你的心思实在一览无余。”他这时轻轻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平缓地略微上翘,“倒也别气我。”

你只是坐下来,疲惫地揉了揉脸,“没心思与你置气,以后我也绝不会再说这些话了。”

“是好是赖都行,随便吧。”

他直直站立着,静了片刻后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这是怎么了?气氛这么僵?”泉奈突然出现,就落在离你们不远的一棵树上。

你抬眼看他,“以后能走正门吗?”

又是从天而降,你这门彻底算是摆设了。

“行,”他敷衍了一句,转而看向他哥,“千手来人了,被人拦下来,现在在本宅里。”

“谁啊?来了多少人?”你问

“就千手透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

你跟着兄弟俩一起去了本宅。

说起来,求取这种事,真是新鲜事,生平第一次。

你略偏着头,皱着眉看面前的千手透,“你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有什么阴谋?”

“联姻这事你也太能想。”越过千手透,你看向他身后,隔着一片门纸的身影,局面荒唐极了,甚无实感。

你收回视线,再次开口:“宇智波看起来有那么好骗吗?你到底要干嘛?”

人都被你请了出去,现在堂内就你们二人,空荡寂静,因此千手透的那句“真心真意”显得十分掷地有声,而门外也适时地响起了一声嗤笑。

你嘴角挂着不信,眼里尽是审视和冷漠,“你跑宇智波族地来,你们族长知道么?”

“知道,他就在离这里三里外的地方等着,这次出于私交,他才陪我来。”他后头的补充说明,弄得你发笑。

“哈,也别解释,他有多不靠谱我还是略知一二,想法天真也不是一天两天。”

话一落,你便注意到门外的身影此时已经不在了。

“所以,这是拒绝的意思了。”千手透抿着嘴唇,视线游移不定,好似集中在你脸上某处,又快速滑到另一处,但最终还是直视了你,“我也只是试试,这么一次不代表失败,不是吗?”

他眼角的疤痕是新的,是上次被你用土埋时割伤的,当时血流了他一脸,现在只留下一道肉芽,他说: “多试几次总能成功。”

不像是故意安慰自己的话,因为眼中显露的破碎倒像是急需从你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几率。可是几率又怎么会有确切的呢?

“不要搞得这么爱恨情深的,”你着实想不通这种情感是怎么产生的,“不过你能只身前来,我也不知是该说你蠢还是佩服你。”

其实,联姻也不是不行,但你不喜欢这种刚好苦恼着怎么解决,就有人即刻递了刀子过来,况且,这种私下的讨论,哪有双方对峙一堂,写在白纸黑字上的契约来得有约束力和执行力?

如果他得不到千手一族大部分人的肯定,你也说服不了宇智波信任,那这事到最后也只是多了两个不幸的人罢了。你此刻想的完全是联姻这件事的可行性和最终结果,并没有带入你自身,因此你半是劝慰地开口:“联姻也不是虚言妄语,只不会是你我。”

“我对你并没有产生特别的想法,但未来有一天或许会出现宇智波与千手结为连理,”原本你还想说点什么,但被周遭忽然异动的查克拉夺去了心神,你看向千手透,他的感知能力好过你这个宇智波,只见他面上一凌,“这个方向,是族长的方向!”

“你们族内集结人去那里了!”

千手柱间的安全你完全不担心,斑不会对他下狠手,反而是面前这个要怎么送过去?

门外起了骚动,有人准备围住这里,你看了一眼有些慌乱的千手透,“这个胆子也敢来宇智波?”

你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溜族人,你两手抄在衣袖里,端的是一个看热闹的神态,“呀,这是怎么了?”

“稚也在啊?怎么不见紘呢?”

“松子小姐,紘跟泉奈大人一起去找斑大人了。”他远远地朝你鞠了一躬,“菊良大人让我们来将屋子里那个千手的人抓起来。”

你听完煞有介事地回头看了看,“诶?你说谁啊?这屋子里没人啊?”

稚沉默地盯着你,“松子小姐别开玩笑了。”

“嘿嘿。”你抖了抖衣袖,“还是紘比较可爱些。”

“那就别躲了,出来吧。”你侧开身,让里头的千手透出来,他神色凝重地走到你身侧,还未站稳,便被你一把拉住了手,你的另一只手,朝着众人一扬,一排手里剑贴着起爆符被你扔出。

趁着这一瞬间,你用肩顶住千手透的腋下,将他扛了起来,“走了。”

“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宇智波最快。”

你脚下附着查克拉,跃上房顶,用房顶和烟尘做挡,沿着侧面房檐飞速逃跑。

千手透趴在你背上手脚不自在地扭动着,“你力气还挺大!”

“不,还是有点吃力的。”就这么几百米,你额上也有了细汗,好在你速度够快。

“为什么帮我?”他语气被你品出些期待来,你差点手滑把他扔下去,“别想岔了,我只是觉得宇智波这么做事容易惹人诟病,而且,我跟菊良老头子确实不太对付。”

“能让他不爽,我就爽了。”

“哦,”

“我看他们不能追上了,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他满脸通红地看着你,你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问他跟千手柱间的约定的地点在哪里。

“别这么看着我,我得去找斑,回来还要他给我挡事呢。”不然菊良老头子又得不依不饶了。

等你们到了的时候,才发现双方都已经投入战场,其中打得最投入的就是泉奈,他跟千手扉间在一处空地对峙,而斑和千手柱间在另一处高地。

你不明地扫了两眼千手透,惹来他冤枉地一句:“真只叫了柱间陪我来,我真不知道扉间跟上来了。”

“行吧,那你去找柱间,他能压住千手扉间,我找泉奈。”

你吩咐完后就一瞬消失在原地。

其实你对你的速度是有绝对地自信的,不然也不会一直这么吊儿郎当地不开万花筒了。

让你想想啊,你想过很多次自己可能的死法,却从来没有一次能想到是这么在状况外的,这导致你在看向近在咫尺的泉奈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这家伙怎么没开写轮眼呢?’

然后你反应过来,你也没开。

‘啊...’

你低头看了看胸口的血洞,感叹着真痛啊,痛得眼睛都红了,怎么附了雷遁的苦无穿过了心脏会这么痛呢?其实按理来说,你正对着泉奈,怎么也不可能穿到你的心脏的位置,毕竟正常人的右侧胸腔,只有肺啊,可惜,只有你知道,你的心脏,长在右边。

“松子!”

“松子!”

“这是,什么忍术啊?”你倚靠在泉奈的怀里,瞪大了眼睛,抬手想要给自己进行治疗。

绿色的查克拉放在伤处,可是起不了半点效果,你当时就咯血了,心想着,’完了,心脏肌肉全被雷遁烧焦了’。

“松子,松子,你感觉怎么样?!”

你看着斑,已经快哭了,要死了,真要死了。

“松子你说话!”斑也将手附在你伤处,绿油油的光显得他的脸非常苍白,心脏在颤动,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小,你难受得说不出话。

只是不停流泪,不停流泪,这回是真的要死了。

“不不不,松子不要闭眼不要闭眼!不要!”

“松子!松子!”

【角色死亡,系统默认退出。】

你听到这声响的时候突然睁开了眼,满头大汗地看着屏幕上的灰白界面,“又失败了。”

系统提示你此刻的心率不正常,睡眠舱内响起了刺耳的警报,“警告,警告!请玩家脱离连接!请玩家脱离连接!”

“不用。” 你深呼吸着,试图平静下来,“查看结局。”

“执行结局查询。”

“以下为玩家获得的cG量:2个,【击掌为誓】,【平安喜乐】”

…..2个?

“是否观看cG记忆?”

“观看。”

……

你看完了,却只是摇着脑袋上报了这个周目的游戏体验,游戏结束后,竟然只能查看cG部分的记忆,其他记忆完全看不了,通关结局到底要怎么打出来也没有一个引导,这样的话,初次体验此类游戏的玩家只会觉得这是地狱模式吧?

写完游戏日程后,你点了点’是否继续?’

“请从下方选择角色。”

你在权位者的一栏中犹豫了一下,本来这个游戏是打着火影忍者真实体验的旗帜的,所以你之前的选择都是忍者身份,只是,这么搞了两次后,你怀疑是否应该反其道而行?

“玩家确认角色’权位者’。”

“是否携带二周目cG记忆进行游戏?”

你点了否,依照过去游戏经验,只是一些cG记忆的话,除了能使人物更加混乱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开始随机投放,三,二,一,”

“祝你玩的开心。”

你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厚厚的被褥上,你偏头看着四周,房间似乎很大,围绕在你周边的烛光,照不亮整个房间,你紧张地看着烛光所不及之处。那里好像有个暗影?

“谁在那里?”你问。

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你的声音,显得更加空旷可怖。风吹得正大,将门窗都敲打得颤巍,有一些淅淅索索的声响从那处传来。

好像有人在走动?

那个身影渐渐显露出一个高大的轮廓来,人未见声先至,“你醒了?”

你支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并未出声。

便听他又说:“感觉如何?是否很难受?”

他好像是在关心你,但似乎并不愿意你看到他的样貌。

你觉得有些奇怪,想问他是谁?忽又反应过来你又是谁?

“我叫什么?”你略有些慌张地问他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他说,“你受伤,忘记了。”

这下他才从黑暗中走近你,面容端正俊秀,眉目间温情尽现。

“喜久子,这是你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