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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学成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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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自打来到八宝洞后就跟着小和尚做杂活,干些洒扫,挑水,砍柴的劳动,这些他最熟悉不过了,因为以前他总干,除了烧香拜佛没做过,这和他原来待的地方有何区别,尽管心里想,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教我本事啊?但又担心直接问会引起七星长老不满,就一直没提过,一晃半年过去了。

一天,努尔哈赤像往常一样正要去干活,路上被小和尚叫住了,“师弟,你过来一下,师父说让你去见他。

努尔哈赤高兴坏了,知道长老要教他本事了,就擦了下手,急急忙忙去见师父。

到了大殿里,正好见到师父端坐在椅子上,就连忙上前行李,师父在上,不知叫我有何事吩咐。

七星长老开口慢慢说道:“你来我这已经半年有余,感觉怎么样?”

努尔哈赤答:“挺好,不愁吃不愁穿,还能有大把时间留给自己看书,挺不错!”

长老又接着说:“看你踏实勤奋,我现在就教你真正的本事如何?”

努尔哈赤感到非常兴奋:“好啊!我也正想学呢!”

七星长老招呼努尔哈赤:“你走到我身边来。”

努尔哈赤以为长老要给他面授机宜,便恭敬地走上前,正要洗耳恭听。

没想到七星长老却伸出一只握着拳头的手,张开来放努尔哈赤眼前说:“你看这是什么?”

努尔哈赤一看,有点儿不解地问:“这不是一把米粒吗?”

七星长老又用另一只手捡出一粒米,在努尔哈赤眼前一晃,“对,这就是米粒,我把它拿出一粒来,你再仔细看一下。”

努尔哈赤更加疑惑不解,“长老,这捡出来不还是一颗米粒吗?”

长老:“是的,我现在就要训练你的眼力和专注度,你看当我把你抓做一把的时候,你很容易看到它们,但我现在拿出一粒米,你要仔细看才能辨别出来,如果丢在某个角落,你很难找到。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每天拿着这颗米粒盯着看,什么时候能看到像土豆一样大了,再来找我。”

努尔哈赤尽管心里有点儿嘀咕,这是什么本事?但还是听了七星长老的话,回去之后,每天除了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柴,做饭,读书,诵经,剩下的时间就拿着那颗米粒盯着看。

时间久了,别说,还真比以往对米只能做饭来吃的认知有了很大理解上的不同,他看到了米粒上的纹路,以及透过米粒看到了一个微观的世界,由小及大,越看越有兴趣。

过了一段时间,努尔哈赤眼中的米粒已经有豆子那么大小了。有了这个变化,努尔哈赤非常开心,更加努力坚持,因为他终于尝到了坚持就有收获的甜头。

又过了一阵,努尔哈赤正在盯着米粒看,在他眼中,米粒已经有鸡蛋那么大了。忽听七星长老不知从哪儿出来,“看得怎么样了?”

努尔哈赤如实相告,七星长老,“不错,这就是你坚持的结果,一件事情坚持下去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正说着,七星长老突然手里拿着一根针刺朝努尔哈赤眼前刺来,努尔哈赤并未闪躲,却用眼睛死死盯着那根针。

长老像通过验收一样,“嗯,你练差不多了,明天起,我就教你真正的武艺。”

努尔哈赤听了师父的话,一晚上都在做自己学到真本事荣归故里的梦,第二天醒来时,口水都留到了炕沿上。

第二天一早,七星长老就教努尔哈赤认识各种兵器,并传授一些兵法,由于努尔哈赤从小就精通十八般武艺,又看了不少书,对他来说,驾轻就熟,师父问到一些关于排兵布阵的常识性问题,他也能对答如流,在七星长老这儿又加以巩固,可他并不满足这些,他从书中和明朝的用兵中了解到火炮,知道了它的威力,因此很想学这方面知识,也想真正见识一下。便对师父说了自己的想法。

师父听了后道:“我这里没有现成的,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动手造。”

努尔哈赤欣然接受,砍来原木,把它中间掏空,又加上火药,点着火,没什么威力。

又改良了几次,效果依然不理想。师父说:“我早年在大明朝任侍卫期间,也接触到一些关于石炮的知识,那个比木炮厉害,我现在还记得造石炮的方法,以及战时使用的一些技巧,你要是愿意跟我学,我就细数教于你,以后如果接触到了这种武器,你也能加以运用。”

努尔哈赤喜不自禁,就跟着七星长老一起学相关知识。那时没有视频录像,就只能从书中学,见到插图和文字,以及枪炮发展的历史,中外历史上的一些战例,都一一被努尔哈赤熟记心中。

就这样,努尔哈赤在九鼎山八宝洞一待就是三年,跟着七星长老学到了不少知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十八般武艺更加精通,练得炉火纯青,又学会了造炮的知识和使用方法,以及作战的布阵等技巧,掌握了许多技艺。

七星长老对努尔哈赤说:“你在我这儿已经学差不多了,也该下山了。但你要记得,学武并不是为了以技杀人,戕害生灵,而是为了匡扶正义,要讲武德,以德服人,救苍生于水火,将乱世变成太平盛世,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你既然已经从我这里已经学到了该学的东西,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对外界说,我是你师父,切记!”

努尔哈赤含泪点点头,他就要离开教了自己三年的师父了,也许这一去就是永别,心中恋恋不舍,但他还有更多事要做,施展自己的抱负,在师父的一再催促下,只好答应自己一定谨记教诲,不忘师父的话,给师父磕了几个响头后,与七星长老和小师兄一一作别,带上自己来时的行囊,骑马下山了。

努尔哈赤的父亲塔克世自从努尔哈赤不辞而别后,就一直在打探他的下落,有说去九鼎山学艺的,但结果未知。

塔克世也整日忧心忡忡,为这个大儿子的命运担忧,在这乱世也不知其生死,如果活着也不知道他过得怎样。

但塔克世的二福晋哈达那拉氏就和塔克世想得不一样了,自从大福晋喜塔拉氏去世后,她就像家里的主人,整天颐指气使,对塔克世整天抱怨,塔克世做得再多,她仍是不满意。

听到努尔哈赤去学艺,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以前骂归骂,努尔哈赤在家里还能帮干点儿活,挣点儿外快,这一走,她就把气全撒在塔克世身上,“你那大儿子,自己去外面的世界逍遥自在去享清福了,他怎么不想想这一家老小,跟了你也是倒霉,福没享,还有甩手的,这真苦了我和我的儿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哇?”

塔克世有时也禁不住哈达那拉氏的唠叨,“行了,在时你也说他,走了还说。”尽管他心里对努尔哈赤的不打招呼离家出走也有不满,但还是觉得离开这家是对的,嘴上仍对哈达那拉氏说:“你就当我没生这个儿子,就当他死了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