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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小郡公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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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翌日,段从琚一大早便来找兰璋,带她去江陵周边巡游。

同行的人除了高福,还有蒋氏父女,以及一众府卫。

江陵地段繁华富庶,治安清明,段从琚随便挑了几处逛逛,倒没碰见什么大问题,倒是抓到了几个当值期间还在狎妓的衙门官吏。

处理完这些人后,段从琚拉着兰璋拐了另一条街,兴致盎然,“咱们去宝相寺看一看。”

一座寺庙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不明白圣上为何要去宝相寺,但众人还是乘车来到这座寺庙。

钟音渺渺,梵音微妙,香客络绎不绝,段从琚和兰璋顺着百阶拾级而上。

无数香客从身边经过,兰璋有些不解,“宝相寺难道比京都皇寺还灵不成?”

路上行人有些多,段从琚紧紧牵住兰璋的手,免得她被人流冲走,“皇寺是为江山社稷,为天下人祈福的地方。”

兰璋回握他的指尖,“宝相寺呢?”

那边的高福险些被人群冲散,他满头大汗地挤了过来,闻言笑道:“奴才倒是听闻宝相寺祈婚缘最灵了!”

兰璋抬眉瞅了瞅身前的男子,惊讶道:“哥哥着急了吗?”

“胡说八道!”

段从琚立马否决,并且还凉飕飕地瞥了高福一眼,后者心惊肉跳,惶惶然的,勉强挤出笑容。

兰璋问:“所以哥哥不是来祈求姻缘的?”

“自然不是!”

段从琚轻哼一声,“不过是来看看罢了,顺道祈福。”

他耳廓微红,快走两步,兰璋落在后面,狐疑地瞧了他背影几眼,身旁却忽然插进一句话,

“公爷也不小了,是时候得为自己的姻缘考虑了。”

兰璋愣了瞬,敛下眸,余光往旁边瞥了去,却见戴着帷帽的蒋凌衣已经避到另一处去,为她的父亲让出了位置。

她垂下眼帘,“谢蒋大人关心。”

蒋宗陵年纪虽大,但是步子却不慢,跟在兰璋的身边与她并肩而行竟是毫不费力。

听到兰璋的客套话,蒋宗陵眉目微弯,笑容和善,说出话却冰冷刻薄,

“公爷别嫌老身多嘴,你此时也得为自己的人生大事考虑一番,免得为流言蜚语所伤。”

流言蜚语?是指她三年前听到的那些?

兰璋心上涌上一股嘲意。

说她仗着救命之恩赖在皇宫勾引皇上,也不想想,三年前她仅仅十三岁,究竟是什么人会对十三岁的孩童怀有这么大的恶意。

兰璋眼帘低低地垂着,声音也低低地传来,“什么流言蜚语,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本公倒是好奇,这些流言蜚语,到底是如何传出去的?”

蒋宗陵淡哂,目光放远,落在远处的钟楼上。

“公爷不妨想想,自己可是行事不端,张开两腿得来的富贵,只不过是一场云烟,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到底是本公行事不端,还是小人别有所图?”

“公爷觉得陛下更重你,还是更重老臣?”

“没有人会身居高位圣宠不衰,你造下的孽终会让你万劫不复。”

“那可不见得。”

二人表面交谈得平静,言语却是刻薄凌厉,走在最前面的段从琚忽然发现后面跟着的两人落后一大截,转过身问:“你们怎么回事?这么慢。”

兰璋:“蒋大人年老身弱,走得自然慢些,本公大发善心姑且等一等他。”

蒋宗陵镇定甩锅,“兰公爷气虚体弱,面色发白,老身怜恤小辈暂且候一候他。”

段从琚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神色不动,只道:“莫名其妙。”

他刚才捐了一大笔香油钱,旁边引路的僧尼无时无刻不带着笑,一双眼热切地盯着段从琚看,“施主可要在寺内供奉长明灯?”

“不用了。”段从琚转身准备走。

那僧尼不死心,捧着一捆香柱追了上来,热切发问:“那施主可要买香?”

“不用了。”段从琚撩起眼帘,觉得有点烦。

那僧尼又追了上来,“那施主可要……”

段从琚已然不耐烦,“不用了!”

【宿主!!!】

睡眠许久的系统骤然发声,兰璋心觉不对,猛地抬眼,却见那僧尼宽大的袈裟袖中忽然滑出一柄长刀!

骤缩的瞳孔映出冷光,段从琚后退两步,躲闪不及,只觉得后方风动,似有人扑来挡刀。

而这人——

却是蒋、宗、陵!

意识到蒋宗陵扑身上前的那一刻,兰璋大为惊愕,毕竟系统的提示应该算快的了,但是为何这个老头子竟然反应得比系统还快,他难道能未卜先知吗??

眸底闪过一道冷光,兰璋忽而抬脚,精准地踩住蒋宗陵宽大的袍角。

一品大官的生活自然锦衣玉食的,身上的衣料韧性强,这么一脚踩上去,衣袍断也不断,反而让蒋宗陵受制,整个人失去了前扑的力道,重重摔在石阶上。

“父亲!”

蒋凌衣见状目眦欲裂,抬起恨意的一双眼。

蒋宗陵磕在台阶上,闷哼一声,想到遇刺的皇上,连忙抬起眼,余光却闪过一角颜色极为鲜艳的衣袍以及错身而过的鞋尖

他倏忽抬眸,对上兰璋冷淡讥诮的眼眸。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短暂交集,兰璋唇角扬起,眉间笑意偏冷,那睥睨的神态只鲜明地传达着一个意思——

这救驾之功,我抢定了!

算盘落空,蒋宗陵眉色顿沉,只能看着兰璋顶替他的位置,扑身上前将皇上推倒在地,并且喊出原本属于他的台词:

“陛下小心!”

被抢去救驾的机会,蒋宗陵如鲠在喉,胸中郁气,猛咳几声。

“父亲!”

蒋凌衣上前将他扶起,“您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勉强爬起身,忽地眯眼,看向面色发白的段从琚。

意识到什么,他眸光转去,看见了兰璋小臂上的血痕。

“兰公爷受伤了。”蒋凌衣平静地陈述事实,敛去眸中幸灾乐祸,“还好父亲没有上前。”

蒋宗陵眉头皱得更紧,“你懂什么?”

这只会让兰璋更得圣眷!

刺客的出现让场面顿时失控,更多伪装成僧尼的杀手从钟楼内涌出,假扮成香客的暗卫瞬间撕破伪装,和僧尼打成一片。

长剑交击,寒光乍现,梵音之下血流成河。

在暗卫的掩护下,段从琚搀扶起兰璋向马车走去,蒋氏父女紧随其后。

刀剑声中,蒋凌衣脚步匆匆,迈过台阶时忽地被曳地的衣裙绊了一跤,她惊叫一声,身子前倾,脑袋几乎要磕上坚硬的车辕。

“凌衣!”

听到蒋宗陵的喊声,段从琚立即空出一只手,迅疾扶住蒋凌衣站立不稳的身子。

然而就是这样停了一瞬,兰璋耳旁蓦地响起一道“噗嗤”声。

她猛然抬眼,一把穿肩而过的血色利箭倒映在她的瞳孔中。

兰璋的心轰然下坠。

“皇哥哥!”

如果因为段从琚受伤而导致任务失败,

那她上前以命挡刀还有什么意义?

------题外话------

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