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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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血猎工会。
已是深夜,房间内却依旧灯火通明,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围在桌子周围坐着。
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了三的位置,可是房间内坐着的人无一人有困倦的意思,都是正襟危坐。
一时间,房间内竟然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终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轻咳一声,开口。
“想让血族直接放弃苏白曦不太可能,因为苏白曦体内被种植的芈茵对于血族来讲就像是毒品对于人,是一种瘾。”
说着她将一小瓶玻璃瓶放在桌上。
那玻璃瓶中装着半瓶鲜红色的液体,刚被放在桌上,在场所有人除了那女人的面色,都变了几分。
那白衣女人看着玻璃瓶中的鲜血,金丝眼眶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层白光。
“凡是喝过苏白曦鲜血的血族能力一定会几何倍数的增长,连带着对她的欲望也会一同增长。”
冰凉寒冷,像极了毒蛇牙尖的死光。
旁边的辛恬挑眉,恍然大悟。
“就像是人类之中瘾君子是么?一旦吸食过哪怕一点点,就会沉沦,永远也戒不掉,是么?”
那白衣女子点头,声音淡然。
“是的,如果想要戒掉,参考那些瘾君子是怎么戒毒的。”
好似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所有人都沉默了。
怎么戒毒的?
轻则丢了半条命,重则直接丢失性命。
说这旁边的人接话道:
“所以不用自责,你们想把苏白曦抢过来,就像是想把瘾君子的那些令他们沉沦的毒品抢过来。你他们当然会与你们一同干架了。”
那白衣女子也点头同意。
“上面交代了,会想办法将苏白曦抢回来的,毕竟她的血液里面含有正常人类血液之中没有的东西,却又在成分上极为相似,就算是加入了这世上最毒的毒蛇毒液也不会凝固,完全可以被制作成为血清的,这对人类来说是无价的药用价值,上级也很重视。”
上级,就是人类最高层的领导。
血猎工会背后真正的依仗。
在一旁一直低着头顿默不语的霍晨宇突然起身,朝着女人怒吼。
“就不能现在么?小曦在他们手中多呆一天,就多遭一天迫害!”
那女人也丝毫不让,搂着手臂抬头仰视着眼前人,冷声道:
“霍晨宇!”
她说着勾起手指敲在桌面上,威胁声丝丝入耳。
“苏白曦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她本人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工会与全人类的共同的利益,现在既然妨碍了人类的利益,只能让她稍微做出来一点牺牲!而且她既然以这样的使命诞生于人类世界,就背负着自己存在的意义!既然如此她这点牺牲是理所应当的。”
霍晨宇咬牙,握紧了拳头。
“克隆人难道就不应该有自己的人权么?!”
女人冷哼一声。
“实验室产物有什么独属于自己的权力?!”
看着眼前人依旧握拳仍旧不甘心,她不由抬高了音量。
“是人类将她创造出来的!是人类用自己的现金等一切东西庇佑她将她养大,她就应该为人类服务!这是规则!这是人类的生存法规!”
说着,她又继续补充道:
“我们已经在血族之中暗中插入了间谍,会在特定时机将苏白曦救出来。如果她不肯,那么我们只能交给她毒药让她服用下去,让那个血族亲王喝掉她的鲜血一同中毒,他们两人一同死亡。”
“放心,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工会会出一大笔钱悼念她,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为全人类的付出的。”
动作轻柔,顺着梳理,宛若安哄一个小孩子一般。
直到床上的人安静下来,他这才问道:
“有什么办法让她恢复的?”
声音压低了许多
赛斯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同样也压下了声音。
“研发对抗药物,需要给我一段时间。不过如果想要暂时缓解她现在的痛苦,
而后,他提着箱子便离开了。
卓梵看了看床上面色通红的女孩,毫不迟疑地拿起针管撕开了外面的包装袋,吸入药物。
而后,将针管放在桌上,将床上人扶起来搂入怀中。
大概是两股力量相撞地太过于强烈,怀中人烧的很是厉害,脑子估计都有些烧昏了。
就算是被他这样搂着,也丝毫没有任何苏醒过来的意思。
换了个姿势将怀中人用手臂固定好,确保就算是她苏醒想要挣扎也无法挪动,不会被针伤住,他这才拿起了酒精棉球。
冰凉的酒精棉球刚触碰到她的皮肤,怀中的人明显浑身一僵,而后扭动着腰,想要挪向了一旁,嘴里还不断嘟囔着。
“嗯........”
卓梵立即停下了动作,扭头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怕针怕的厉害。
说来也怪。
能狠着心一刀刺穿自己肩膀的一个丫头,竟然会怕针。
还是如此之怕。
说出去只怕是没人信。
看着她仍旧没有醒来,卓梵松了口气,高举拿着针的手臂,将针头指着上方,确保不会伤着她,这才用搂着她的那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像安哄小孩子那样哄着她。
“乖,放松........”
她第一次打针的时候,看着针头,眼底闪过了一丝惶恐。
尽管那一次她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但是在酒精棉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间她仍旧是浑身一僵,很明显的。
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了原状,却被站在一旁的他看在了眼里。
而后,但凡能用喝药代替的,他坚决不会使用注射。
就算是一定要用注射,也会用丝绸蒙住她的眼,将她的头搂在怀中,低声安抚良久,一直到她放松下来,才会开始。
感受到怀中人仍旧是有些挣扎抗拒,他一条手臂将她全身揽入怀中,微微用力固定住那个要被注射的手臂,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安哄。
“放松,不疼的哦,不疼的,很快的,很快就好了,一点都不疼的.......”
声音轻柔,如同安哄一个小孩子一般。
好半天,怀中人这才安静下来。
他立即拿着针,朝着刚才消毒的地方刺了进去。
针尖刺破皮肤的刹那间,怀中的女孩明显感受到了痛觉,哼唧着想要避开,却被他猛地摁住了肩膀搂在怀中。
卓梵一手弯曲将她搂在怀中,一手摁着注射器,俯身轻蹭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安哄。
“宝宝乖,不疼的,一点也不疼哦,很快就好了哦......”
手指也稍微用了些力道。
“很快就好,不疼。”
针是选的最细的型号,本身就没有什么感觉,他动作又很熟练,很快就拔出了针。
看着她的眉头依旧有些微皱,他又抬手轻轻揉着她的头,搂在怀中低声安抚着,怀中人这才安静下来。
他将针放回床头柜上,双手搂着怀中人,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又重新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好了........
他半躺在床边,单手撑头,垂眸注视着床上的人。
月色洒落,透过窗帘缝隙,在他身上勾勒出一片清辉。
他眸底的柔情似水,好似要淹没整个世界。
床上人,也被这月色镀上了一层透亮的轮廓。
两个身影就这样交织在一起,像是本身就在一起的塑像一般。
不知是否是因为房间内的气氛温软了下来,连同这月色也不由得暖了下来。
落在她身上,更是一片暖。
他注视着她的睡颜,有些恍然。
抬手,撩起她耳边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头上,神色幽幽。
现在的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睫毛微颤,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完全没有任何白日所展现出来的刚烈暴躁。
他不由得抬手,将床上人罩在怀中。
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床上人仍旧没有半分回应。
他垂眸。
睡着了?
抬手,轻轻盖在她的额头,掌心一片冰凉,夹杂着冰凉的汗珠,他松了口气。
烧,退下来了.......
估计明天就能恢复了。
房间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黑暗之中只剩下她的呼吸。
“书涵........”
突如其来的一个呢喃,让卓梵已经伸出去的手臂猛地僵硬在了半空中,看着她的眸子底部泛起一阵阴寒。
床上的人并没有意识到他身上的冰冷,只是依旧低声道:
“我怕.........”
声音夹杂着些许的颤抖。
手臂不断颤抖着,在身边摸索着,似乎是想要找什么可以抓住的东西。
“救我........”
眼角,有晶莹泛起。
这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他垂眸,注视着她的神色晦明深谙,脸色阴郁极为难看。
她当着他的面提起了别的男人,还是现在!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他浑身杀意骤然消失,又放下了手臂,眸子里满都是心疼,顺着方向摸着她的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哄着。
“宝宝乖,不怕。”
床上的人似乎是并没有认出来他的声音,身子一僵,而后顺着声音方向一扯,扯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嘴唇颤抖手指却不松开。
“我怕........”
卓梵没有抽回手指,任由她握在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头。
“不怕,我在。”
床上人身子果然平静了许多,但是仍旧没有安静下来,依旧是哆嗦着,紧紧地握着他的一根手指,嘟囔着。
卓梵俯身听着,血眸暗了许多。
都是在向肖书涵求救的话题。
后面的声音小了许多,他听不太清,不过大概也都是这些内容。
握着他指头的那个手力道也越来越大,扯着他都有些发疼。
他抿嘴,眸子暗了暗,动作却依旧轻柔。
很快,因为药物的缘故,床上的人陷入了昏睡之中,再也没了动静。
连同握住他的手也滑落下来,落在床上。
轻轻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他这才起身,替她掖好被角,起身走出房间。
就在关上房间门的刹那间,他面色阴沉,血色眸中阴翳缓缓增多。
肖书涵.......
夺走了我的东西,该去死!
“你的身体刚刚恢复不久,怎么就这么急?当时明明都警告过你不要急,非要与他正面对抗。能力甚至都不到以前的十分之一,怎么能有胜算?”
他说着将袍子摘了下来,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倒了杯血酒递给了沙发上的人。
卓梵接过,不喝,在手里摇晃着。
暗红色的酒,在高脚酒杯中轻微晃动。
窗外月色洒落,流光洒在杯子的边缘,为这酒杯独上一层薄薄的光泽,晶莹透亮。纯水晶高脚酒杯边缘,被月色折射出一层晶莹的白光,像是灯光下的钻石光芒,衬的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莫名的性感。
黑暗之中的身影寂静,宛若一尊雕塑一般,不知在想些什么。
赛斯也不急,径直为自己调制着酒。
终于,沙发上的人开口。
“我的身体,想要完全恢复成以前,需要多久?”
赛斯倒酒的手臂一顿,而后,继续。
“三年,就差不多了。”
说着端起了酒杯,转身走到了他身边,靠在沙发的边缘。
“毕竟你是心脏被完全刺穿,还是银质匕首。”
而后,他看着沙发上的身影,评价地十分中肯。
“那丫头下手,也真是狠。”
卓梵抬眸,扫了他一眼。
黑暗之中,他看不到他表情,但是那一双血眸底部的冰冷杀意,却是森然。
在黑暗之中,冰冷而又渗人。
赛斯背脊一寒,立即抿了口酒,用喝酒掩盖住了内心的慌乱——一旦对这丫头评价不好,他就是这态度。
也不知道到底护着她什么。
想着,他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一口气。
果然是那一刀捅得太轻了。
沉睡个十年八年,再醒,估计就能张记性了。
正想着,只听沙发上的人道:
“太长时间了......那帮老不死的东西根本都不会等我恢复就开始反叛。有什么迅速恢复的办法?”
赛斯抿了口酒。
“不如直接用那个丫头进行血祭。反正她体内有芈茵,死不了,顶多就是昏迷几天,到时候你的能力恢复了,我用药能保证她不死——”
却被一声暴喝打断。
“闭嘴!”
他愣了愣,抬眸对上了他眸中的冰冷,放下杯子,对上了他的眸子。
只见卓凡注视着他,冷声道: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赛斯皱眉。
“反正也不会死,再说了不是背叛过你一次了么?早就该死了。你护着她不让她死,全内阁成员上下都盯着她,巴不得让她去死。”
却不料,引来的又是一声暴喝。
“够了!”
“腾——”的一声,他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对着他的眸子,语气暴怒。
“她是我的人,怎么处置也是我来决定,再敢以下犯上,直接处刑!”
当夜血族界。
俯身单膝跪在将眼前人的面前,抬手将她的裙摆褶皱整理平整,男人抬头注视着眼前人,目光迷离。
“果然很美。”
那个人,真的很美。
裹胸素白纱裙不掺杂任何点缀,唯有腰间一条丝绸腰带上挂了一串水晶吊坠。
裙子素白,没有任何额外的颜色,衬得她本来就较白的皮肤更是透亮了几分,在黑夜的月色之下,隐隐泛着一层光泽,像是玉雕,美的惊心动魄却又干净纤弱地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