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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十倍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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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的身份,木清雪颔首回道:“确实是又富又贵之人。”

店小二似是料到她会这么说,伸手迎着她往楼上走,边走边解释道:“咱们玲珑阁分四层,一层是普通平民,二层是富商巨贾,三层是高官贵族,若是还要往上,便是在顶层的雅间里。”

木清雪表示了解,这里的规矩倒是与唐氏器坊略有相似之处,莫不是同个老板?

她莞尔一笑,“那烦请小二领我去顶层雅间。”

店小二闻言一惊,不动神色的又将她扫了几眼,这几日确实有位贵人日日都来,莫非等的便是这位公子?可那贵人让他留意一位姑娘,怎么是一个公子?

算了,这种事也不是他这种平民能操心的。

“公子,这边请。”

店小二领着她穿过内堂,从另一条楼梯一路往上走,终于到了顶层雅间。

这顶层的雅间只有三间,每一间门外都守着两个小厮,个个站得笔直,神色肃然。

店小二显然不敢打搅他们,弯腰道:“公子,小的就下去了。”

“哎?”木清雪还想拉着他询问几句,没料到这个店小二跑得极快,一溜烟就没影儿了。

想必是来这一层的人都是皇室中人,那小二不敢冲撞了里面人的雅兴,看来她得自己找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便见第三间房门外的小厮倏然警惕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唇角微微一弯,想必便是这一间了。

若是她没猜错,其他两间今日并未招待顾客,所以这两个房间的小厮虽然神色严肃,但却没有那么紧绷,反而第三间房的小厮极为警惕,显然有什么大人物在房里。

她迈步往前走去,还未敲门,便见一道墨色身影走了出来,眉目坚毅,表情淡然,右侧腰间别着一把配剑,正是秦飞。

秦飞看到来人,原本坚毅的脸庞变化万分,也不知是喜是恼,急切的奔了过来,“苏衍玉,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了……”

话音未落,便见身前人只到自己胸前,而苏衍玉却是比他还要高的,登时察觉出不对,拉着他往房间里走去。

门外的小厮恭敬的将房间合上,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哪怕是守在门外的他们,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房间内摆设精致典雅,桌子上端放着玉质茶盏,连茶壶也极为精致,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长指斟了一杯茶,貂毛大氅随风微微翕动,往上便是男人绝美绝伦的脸,一道阳光透过窗洒在他的身上,仿佛度了一层金光。

两侧的案几上摆放着青花瓷瓶,上面插着一株海棠花,窗外吹来一阵风,淡淡的幽香飘荡在房间内,甚是惬意。

木清雪愉悦的勾了勾唇,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将扇子一合,放在桌子上,坐在他的对面,拱手道:“宸王,好久不见。”

祈渊将茶盏推到她的面前,腾腾热气缭绕开来,将他的五官晕染,一时令人心尖一颤。

这张脸真的很好看,好看到她想咬一口。

木清雪暗暗抽了自己一巴掌,她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先喝口茶吧。”

他瞥了一眼秦飞,示意他在门外等着,秦飞虽有些莫名,但见二人都是一副不想说的模样,只好垂着头离开。

待到房间里只有二人,木清雪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问道:“这样你也认得出?”

祈渊端起茶盏细细抿了一口,盯着她的脸瞧了一眼,眸中蕴着化不开的笑意,“画虎画皮难画骨,你这容貌虽变了,但这骨相未变,自然一眼便能识得。”

“哦?”木清雪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往前一倾,侵略性的与他双目对视,“没想到宸王的眼睛如此精明。”

祈渊眉眼一弯,好看的移不开眼,“若不精明,怎会与你这般有趣又聪明的人合作呢?”

这话可是夸了自己,又夸了对方,让人挑不出一点过错,木清雪身子往后一仰,重新坐回矮榻上,戏谑笑道:“王爷这话说的好,我爱听。”

祈渊摩挲了手上的玉扳指,目光一直盯着她,“本王说的是实话。”

两人对视之间暗流涌动,她左手轻轻搓揉了下耳垂,唇角一弯,“那日是你派人把靖王引走的吧。”

她可不信陈妃的人一天到晚盯着靖王,还能提前知道木家发生了什么,从皇宫到木家一来一往,能那么早就能拦住靖王,这时间显然不够,除非有人提早告知了陈妃。

她在这里树敌无数,除了江朔、宸王、木相,还有谁会帮她这个忙呢?

江朔说他有要事要处理,木相还在回程途中,只有宸王,是最容易在皇宫内安插探子之人。

果不其然,祈渊拢了拢貂毛大氅,莞尔笑道:“果然瞒不住你。陈妃派到靖王身边的小安子,是本王的人,那日你离开后,本王不放心便一直派人留意木家之事,在收到小安子那边来信后,便匆忙让他给陈妃传信。我那三皇兄的软肋,一是陈妃,二是皇位,而这两者息息相关,若是以此劝诫,他断然不会插手木家之事,剩下的事,本王相信你能够处理好。”

“这么说来,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咯。”木清雪端起茶盏,慢悠悠的饮了一口,半点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愧疚感。

祈渊轻咳一声,面色惨白了几分,“若你无辜被害,本王不是少了个好帮手?”

“这倒也是。”她摸了摸下巴,回想上次商议的退婚之法,眉头微皱,洛氏之死有问题,她还没查出真相,若是就此金蝉脱壳,再查往事岂不是更难?

祈渊从怀里掏出几张地契,放在桌子中间,“这是酒楼和赌坊的地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剩下的就靠你了。”

“你放心,不出三个月,我定然能将欠你的钱十倍数奉还,”她倏然凑近他的耳畔,悠悠问道,“不过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祈渊猛然咳出一滩血来,他拿出帕子匆匆擦干净,唇色比之前更为浅淡,吓得木清雪也不敢再开玩笑,下意识就搭脉过去,一道银线自指尖涌入他的身体,缠绕着胸口里破损的白球,将那些裂痕慢慢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