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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心理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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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是放了,你自然会知道商桃是商陆的堂妹,那天吃饭时又何必那么明显的试探。”白芸说的头头是道,“我和商陆在沁水镇遇刺,他那时身子才刚刚好些,不过是偶尔会陪我出门了,便有了刺客来取他性命。

他担心若是他继续留在沁水镇,会牵连到整个商家,所以必须要来京城面对这一切,而我跟来只不过是不放心他,我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也清楚自己可能帮不了什么,但最起码……我要在离他近一些的地方,能够及时的知道一些他的消息。”

“你为何会同我说这些?”江簌微微眯着眼睛,“你要晓得,我虽是留在京城的几位皇子之一,但并不受宠,也不站队,自己也没什么能力,也仅能自保罢了。”

白芸心里暗笑,搁这装废物就没劲了,我可是带着剧本进来的……等会女主都没了,他还是男主吗?他该不会是真废物吧……白芸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就他之前的试探,还有方才请自己吃饭的样子,也不像是废物啊。

“王爷有所不知,我这个人别的不行,看人一看一个准,当初嫁给商陆,他给我谋划好了未来,要送我离开,说他自己病弱活不过半年了,不想连累我守寡,我不信,留下来了,如今一年有余,他依旧好好的,同我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所以我相信自己的选择,而且……你和商陆是同样的人,不愿出头只想自保,可当下虽是安稳,但最后真能如愿吗?商陆身子这般模样,远在沁水镇,他们都不愿放过,更何况你?”

“你是想拉我同江篱一对?”江簌轻笑了一声,“本还觉得你聪慧,可这想法却又太过天真,我二人有何权势,去同他们抗衡?还是说你在劝我站队?”

“那要站哪队?”白芸心里暗笑,自己可不是天真,自己带着剧本来的,这几天已经把事情结点,对方要做什么,自己该做什么理清楚了,只要能够成功把时间线推动到相应的事情上,跟着攻略走总该会吧。

另外就是自己必须要让江簌信任自己,江簌信任商桃,那是因为夫妻关系,同床共枕的自然熟悉,就像商陆会无条件相信自己一样,所以这件事上相对而言就显得麻烦一些。

不过此刻显然不是想那么深入的时候,先把第一关过了吧,“据我所知现在最大的两方便是太子和三皇子,王爷从不站队,此刻若是忽然站队,错了未来难得善终,若是对了人家跟前有更亲密的伙伴,确定会护着你?还是提防一手呢?”

江簌微微眯着眸子,“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足矣治你死罪。”

白芸其实心底也是犯怵的,江簌目前对自己而言,终究还是一个纸片人的形象,自己以上帝视角从书中所看到的,终究片面了些。可以白芸混迹酒桌谈合作的经验看,此时就是心理战,当然和那些合作也是有所不同的。

合作没谈拢顶多丢钱,这要是没谈拢,可能丢命。可白芸想着话都说出口了,就勇到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自己没别的技能和金手指也就算了,不能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也败了!

这么一想,白芸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若王爷想治罪,我自是没办法,但我此话在不在理,王爷也是聪明人心里清楚,王爷文武双全,却偏要装什么都不会,也迟迟不站队降低存在感,难道不是因为顾虑这些?”

“你什么意思。”江簌这下表情是真的沉下来了,自己的文采和武功不比任何一个皇子差,但自己一直隐藏的很好,装作一副什么都办不好的废物模样,知道真相的只有自己的近卫,连商桃也不知此事,她是如何得知的?

“王爷以为,我是如何知道这太子与三皇子这些事的,当然这些事也不算什么秘密,可平民敢议论嘛。而且虽然王爷不曾在沁水镇安置眼线,但那日商陆同我去过王府之后,想必就安排了吧?我去了哪见了谁,想必王爷也晓得,我为何会了解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江簌倒是旁敲侧击的问过商桃,了解了一些商陆和白芸的事情,不过商桃说白芸嫁过来时她早已经离家了,只是在二房给她爹娘的书信中看到过,说是个穷山村的农女,可白芸这幅模样,可不像是农女。

江簌此刻表情有些难看,白芸注意到他的手微微扶着腰带的位置,软剑……她记得书中说过江簌的腰间藏着软剑,杀人于无形,是他为自保所制,在太子死后,皇帝身体越来越差,继位之争上升到明面上,三皇子江策不止一次暗杀江簌,这剑后期出现了挺多次的。

白芸心里很慌,但脸上不露声色,“若我是敌国奸细,会把话说的那么直接?”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呢。”江簌依旧警惕着。

白芸默默扶额,“我若是奸细,那寻你也是要同谋的,此时不直说何时再说?若并不是找同谋,而是想要偷些什么线索,那我也该去接近太子或者三皇子不是。”

“你倒是直接。”江簌打量着白芸,“当真是不怕我如何?”

“真是因为怕才需要更加直白,若是耍小心思更容易没命吧。”白芸瞧着江簌腰间,“毕竟王爷腰间这软剑,我可躲不开,我那门口的侍卫也来不及救。”

江簌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什么软剑?”

“王爷何必装傻呢。”白芸故作放松的靠在椅子上,玩着手中的酒杯,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气势来,“我说过我会说的比较直白,自然不会胡编乱造,而且……王爷这腰间有没有软剑王爷心里自然清楚。”

话音刚落,白芸都没看清楚,那把软剑已经抽了出来,她忽然理解了一句话的感受: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