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难得主动讨好宁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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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悦熙还想说什么,李斯却直接唤来了两个婆子,就这么半推半拖的将何悦熙给带走了。
顾兮若抬起头:“今日坐马车有些闷了,李斯,带着何姑娘走路回去吧。护送好了。”
顾兮若不是圣人,当然了,宁述白更不是。
说到底,顾兮若也没觉得自己是个什么良善的人,何悦熙挡了她的道,理所应当的会被她除掉。
下一个,就是何悦吟了,那二十板子,顾兮若可一点都没有忘记。
何悦吟跪在院子里,心里的愤恨达到了顶峰,顾兮若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信奉的,惯常是以牙还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还是抬起头:“爷,奴错了。”
天气越发的闷热了起来,顾兮若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刚刚还明媚的天此刻是乌云密闭,好似马上就要下雨。
看着宁述白:“好像要下雨了,我去把楼上的窗户关一下?”
宁述白转过头点点头,顾兮若提着衣裙上楼,顷刻间大雨倾盆,毫无预兆,何悦吟跪在大雨里,看着宁述白在廊下站着,第一次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求白爷救救何家,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白爷的恩情。”
宁述白负手而立:“你拿什么来做牛做马?你那二两重的骨头也配?”
何悦吟费力睁开眼睛,雨太大,她连睁开眼睛都费劲,但却好像无济于事:“爷,奴家真的错了,求你救救何家。”
宁述白不想再费口舌,朝着院外喊了一句:“带何姨娘回去。”
而何悦熙一路走着,一路被人指指点点,李斯打着伞,秋若给何悦熙打着伞,路边躲雨的行人太多,不过还是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话钻进了何悦熙的耳朵,她只觉得难堪。
宁述白转身上了二楼,看着顾兮若开着一面窗户,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愣神。
直接坐在了书桌前:“过来给我研磨。”
顾兮若回神,来到书桌旁,只是还是没回神,她虽不良善,只是看着何悦熙和何悦吟的下场觉得有些唏嘘而已。
宁述白正想写字,看到顾兮若还是有些出神,叹了口气:“这件事你怎么看?”
“啊?”顾兮若呆了呆,立刻改口:“白爷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
宁述白将笔放在笔架上,起了想要解释一二的想法
“一开始,我要的只是何家的地。”
看到顾兮若侧耳倾听,宁述白清了清嗓子:“后来那何老爷执意要将自己的嫡女嫁给我,我不愿意,听说那嫡女在她那圈子里说了诸多不敬的话。”
顾兮若来了兴趣,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想不到还有这个渊源。
“我本就是昭阳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没有觉得什么,但后来,城里都开始传我即将娶何家女儿的事,祖父听闻,就命我莫毁了人家的清白。”
“左右不过是一个姨娘,我没觉得有甚所谓,只是没想到,嫡女变成了庶女,那何悦吟,一开始就是苦心积虑的要进我宁家的门,更是用了些手段。”
顾兮若恍然大悟:“散播谣言的事,是她做的?”
宁述白提起笔:“不止,连她那愚蠢的姐姐,会那般说我,也是因为她,捧杀了她姐。”
顾兮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宁述白接着道:“你不同情她们,但觉得这件事我也是有责任的是么?”
顾兮若不可置否,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现在看来,其实还是拍得响的,比如自己打自己的脸。
但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白爷干嘛同我解释这些?”
顾兮若的话音刚落,天边一道惊雷炸在了头顶上,宁述白觉得自己血气上涌:“这雷怎么没劈死你!”
“劈死我?劈死我就没人给你解决这些糟心事儿了。”
宁述白转身下了楼,本来想着大雨,不想出门,被困在了这里,写写字静静心,现在看来,他是疯了才和顾兮若说些有的没得。
看着宁述白突然生气暴走,顾兮若跟在后面:“白爷,今儿个下雨,我给你做点新鲜的吃食?”
宁述白猛的停下:“什么新鲜的?”
顾兮若觉得自己还是开始慢慢的摸得准宁述白的一些习惯和脾性了。
“白爷能吃辣的么?”
宁述白看着顾兮若:“一点点。”
顾兮若转身下了楼:“白爷若是不出去,就楼上看看账本,我去给你弄点新鲜的来。”
宁述白转身又回了二楼的书房,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为何这么听话?
坐在书桌前,看着账本,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外面的雨小了很多,站起身将窗户全部打开。
惬意又凉爽。
站在窗户边,刚巧看到顾兮若提着个竹篮跑了进来,连伞都没打,从架子上扯了块干的帕子。
鬼使神差的,就这么出现在顾兮若的面前。还伸出手递给了她。
顾兮若接过,擦了擦头:“我在白爷的小厨房已经做好了,李斯回来了,他马上给白爷端过来。”
宁述白看着那竹篮:“那你这里面装得是什么?”
顾兮若打开竹篮,是两壶酒,不过是果香四溢的:“我做的果酒,这个不比白爷喝的桂花酿,不过这酷暑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李斯带着下人过来,顾兮若将菜一样一样的端上了饭桌:“这是酸汤鱼,这是三色饭,这是剁椒鱼,这是小黑药炖鸡……”
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李斯带着下人离开,顾兮若给宁述白摆好筷子:“尝尝?”
只有将宁述白哄高兴了,才有好果子吃,她现在也不想和宁述白势同水火了,既然改变不了,不若就改变自己。
宁述白冷冷的看着:“你还有这个手艺?”
顾兮若先给宁述白倒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宁述白伸手拿过顾兮若的酒杯:“你酒品不太好。”
顾兮若愣在原地,从没听过别人说她酒品不太好,上次喝醉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过不喝就不喝。
满座子的菜也不敢弄太辣,怕宁述白吃不了,直到看到宁述白每样菜都尝了一遍,也没说什么。
“那白爷,礼部尚书那里的银子,两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