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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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楚掠。
方非良在看见楚掠的那一刻,便知道他绝不是常人。
当时他被杀之前楚掠已经身受重伤,现在除了脸上有伤也看不出什么来,可见他的武功十分了得。
“方非良,你怎么在这?”
啪的一声王宕被凝眉打了头。
“怎么说话呢,对比自己年长的人直接喊名字,你的礼数让狗吃了?!”
“名字就是称呼而已,喊什么不行。”
“你给我来劲了是不是?”
王宕没在吭声转身跑到楚掠身边。
“阿掠,你累了没,我带你去休息吧。”
“嗯,好。”
凝眉很好奇,这丫头对人一直这么淡漠吗?第一次见得时候好像还热络一些。
“凝眉姑娘”方非良轻声唤道,“我…”
“先不要在这里说”凝眉打断他的话,带着他来到其他几人的房间。
房间点了数十只蜡烛,明明是大白天,可烛火一根也没有熄灭。
屋子里桌椅板凳都没有,空落落的地上盖着几块白布。
方非良走上前打开一看。
昆布!
旁边的是,叶朋!
这是谁?
方非良陆续打开几块白布,都是生面孔,可他们都有一个特征,面色惨白,了无生息,而且都光着身体。
哐当门被关上了。
凝眉步步紧逼,脸上一阵阵红光,她对方非良说:
“接下来你会看到非常恐怖的画面,你不能说出去对谁都不能,不然你就真的死了,明白吗?”
方非良磕磕巴巴点头说道:“明,明白了。”
只见凝眉左右手交叉比划,右手指尖红光点点,左手掌心蓝光乍起,又是一阵比划看得人眼花缭乱,凝眉身前渐渐出现一个个灯笼,颜色不一。
方非良打了一个寒颤,这灯笼怎么这么冷。
那灯笼一个个漂浮在空中,凝眉选了一个立在昆布脚下。
昆布的身体逐渐出现一道裂口,划破血肉的声音让方非良忍不住的干呕。
凝眉把他打了出去。
约摸一刻后,凝眉出来了。
她递给方非良一个灯笼:
“把它挂在房檐上,对了,你的是黄色的,你们要是想挨着,就把他挂在你旁边。”
凝眉没作任何解释,把灯笼递给方非良就走了。
「刚才让他看到一大半,剩下的让他自己寻思去吧。」
楚掠房间里,他停下笔,把信纸封好,起身准备出门。
王宕一直注意楚掠的一举一动,看他要走急忙跟上。
“我要去送封信,没有危险你不必照看我。”
“阿掠,这山上多的是猛兽,你有伤在身我得保护你才行。”
“谢了,不过不用了,我托给好友由他转交,不会有事的,你在这等我回来吧。”
“阿掠”王宕拽着楚掠衣袖,“方非良死而复生我在这害怕,你带着我走吧”
“这……”
“你怕什么怕?”
门外一道女声响起。
“臭小子,外面有个灯笼是属于你的,你怕,鬼怕你,你都不会怕鬼的,舔着大脸好意思说自己害怕,拿那点怯弱骗兔子呢!”
凝眉转脸又笑呵呵地对楚璃月说:
“吟溪不在家,家里的孩子们寄住在我的客栈里,她去了沈宅做丫鬟,每个月拿回来些月例,贴补贴补孩子。”
楚璃月把信揣进怀里。
“那便不用送信了,我许久没见她,还是自己去找她吧”
楚掠前脚刚走,王宕后脚就跟上了。
“阿掠,外面危险,我保护你”
凝眉抱着胳膊,“真遇见了危险还不知道谁保护谁,说不定都会死呢。”
沈宅。
吟溪正收拾衣物,准备离开沈宅,突然被叫到前厅。
她来到前厅,惊讶的看见了玟辛。
原来,沈老夫人知道那菜是苏绣指使上桌的,马上叫人把苏绣带来。
苏绣当时正在绣绣品,那是蒋滇点名要的绣品,没人敢强行拉走她,只能回来报告说实情。
沈老夫人心中权衡利弊,苏绣是个难得的巧手。
若因为这件事让她离开沈家,是沈家的损失,可如果不惩罚,沈桥也会不满。
一边是利益,一边是儿子的想法。
沈母的眼神不断在吟溪和玟辛身上打转。
这时候,苏绣来了。
她迈着小步款款而来,一举一动都轻起轻放。
她来到沈母面前恭敬行过一礼,娓娓道来:
“夫人,这件事可冤枉小女,我自前日就一直呆在绣房里哪里都没去,绣房里的绣娘们都可以作证,再者我要是进出沈宅门口的人早就瞧见了,我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看见我呀,夫人~我真是冤枉啊~我辛辛苦苦的做活,还被泼上了这样的脏水,求夫人伸冤哪~”
苏绣哭哭啼啼的求沈母申冤,却暗暗地对玟辛进行威压。
玟辛受不住她的魔力,豆大的汗珠连线似的从脸上往下流,离得近的人能看出她的背已经和衣服粘在了一起。
吟溪瞧见了,碍于沈母在不敢开口问。
一道蓝色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
“儿子…”沈母开口唤道。
“娘,小院已经收拾好了”沈桥扫视这一圈的人说道:
“我为贵客准备好了别院,谁能让他住进去,这事就算过去了,要是不能,该罚的罚,该走的走。”
他话锋一转:
“至于你,苏绣,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委屈?就像你所说,真的没有一个人看见你进了沈宅?”
沈桥坏笑一下,转瞬即逝。
“给你们一天时间,与此事无关的人要是找到楚掠公子,加月钱。”
抛下鱼饵,沈桥便走了,他相信,楚掠,是一定会找到的。
正午时分,天气炎热,街道上没几个人。
卖包子的摊贩前停下来个头戴斗笠的男子。
“你这包子多少钱一个?”
“两个铜板。”
“你一年能赚多少?”
这,摊贩老板糊涂了,这人买不买包子,怎么问那么多。
“一两银子,要是运气好多买些,一年下来的话,能赚二两银子。”
男子点点头,指着旁边的空地,“哪里有人吗?没人的话我能在那摆摊吗?”
摊贩老板摇摇头:
“没有,你摆吧,天气太热了,有好几家都回去了。不过,你这也没带推车也没有个箱子,买什么呀。”
男子把手里的剑拍在地上。
“卖这个!”
“多少钱?”
“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这么贵!在这清水小镇子里,卖东西卖五百两!
一把剑值五百两,还是你用过的,不是新剑,五百两!傻子才买!
楚掠和王宕走在林间小路上。
王宕见楚掠目视前方丝毫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意思,边先开口说:
“今天的风吹在身上很凉快,风景也格外好看,阿掠你看望完好友,我们一起去钓鱼吧!”
“嗯,好。”
“钓到鱼煲汤喝。”
“好”
等到他们来到清水,已经申时,太阳渐渐在西方沉沦。
天色倒还大亮。
他们朝着沈宅方向走着,楚掠被一抹绿色吸引。
他看看地上又看看斗笠男子说道:
“阁下需要在下帮助吗?”
阿掠,他这是要做什么?
“不需要,买它要五百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王宕瞧瞧楚掠:“阿掠你想要我买下来送给你。”
楚掠摇摇头,这剑外表是剑其本身是把琴,价值远远不止五百两银子。
“这琴…这剑是好,价钱在清水地界也还算公道。”楚掠说道。
男子坐在地上,倾斜的斗笠挡住了脸。
“你既已看出,这剑便送与你了。”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没想到真有人看上了那把破剑,男人竟没有坐地起价,反倒送给人家了!
上赶着给人家送武器,这人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