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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几天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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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的眼神微眯。

大抵也没想到会得到这女人拒绝的答案。

也不曾想过徐倌倌会欣喜若狂。

但在贺宴看来。

成年男女的游戏。

他们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都是你情我愿。

若非如此,徐倌倌又岂能让自己登堂入室。

显然,贺宴意外了。

但贺宴看着徐倌倌。

也知道徐倌倌字里行间并非是玩笑话。

说不出的滋味。

只是勉强女人这种事。

贺宴也不可能做的出来。

很久,贺宴低敛下眉眼,藏起情绪。

他淡淡开口:“好。”

这个答案在徐倌倌的预料之中。

所以徐倌倌也就只是嗯了声。

大概是说清了。

大概是因为有了时间。

徐倌倌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也好似对于现在的情况不那么抵触了。

而贺宴牵着徐倌倌的手并没松开。

但这人也没动。

徐倌倌的唇瓣动了动,才想开口。

贺宴低沉磁实的嗓音已经扑面而来。

“所以这几天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嗯?”贺宴问着。

低低的声音又好似在哄着徐倌倌。

面对放下身段的贺宴。

徐倌倌说不上什么矫情的话。

她乖巧的嗯了声。

贺宴就只是看着。

看着看着忽然就这么低头。

他捏着徐倌倌的下巴,亲了上去。

徐倌倌微微一愣。

但也只是瞬间,徐倌倌就主动搂住了贺宴的脖颈。

比任何时候都来热情和主动。

甚至不在意这是在电梯口。

就这么热情的回应贺宴。

很快,贺宴的手搂住了徐倌倌的腰肢。

一边亲,一边后退。

知道徐倌倌抵靠在墙壁上。

两人气喘吁吁。

电梯的门恰好被打开。

有人走了出来。

看见这样的画面,不免多看了两眼。

徐倌倌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耳根子烫得要命。

嗔怒的看着贺宴:“你干什么呢!”

贺宴就只是轻笑着。

而后贺宴微微松开徐倌倌。

把已经羞涩的恨不得找地洞钻下去的女人。

重新护在自己的身边。

“晚上想吃什么?”贺宴转移了话题。

徐倌倌想了想,倒也没客气。

说了几个自己想吃的菜。

也不管贺宴做起来难不难。

贺宴嗯了声,表示听见了。

两人进了超市。

……

这个点的超市,人并不算太多。

徐倌倌跟在贺宴身边,看着贺宴低头挑选食材。

有些新鲜,也有些好奇。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新鲜的?”徐倌倌忍不住问。

问着又探头探脑的看了一样。

这些胡瓜有什么区别吗?

不都长一个样?

哦,胖瘦区别而已。

贺宴侧头看了一样,捏了捏徐倌倌的鼻子。

一脸宠溺:“你看胡瓜的头,可以分辨出来是新的还是旧的。”

徐倌倌似懂非懂。

“我还是不懂呢!”她摊手。

“原来徐秘书也有不懂的事情?”贺宴挑眉。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

徐倌倌嗔怒的看着贺宴。

贺宴很是镇定的牵住了她要打过来的手。

“别闹,都是人。”贺宴提醒。

徐倌倌还没来得及顶嘴。

贺宴的声音又已经平缓传来:“我做饭,你也不用懂这些。”

“那我洗碗?”徐倌倌眨眨眼。

“不用,叫阿姨洗碗,免得你回头又要说你的手要毁了。”

贺宴倒也直接。

徐倌倌没吭声。

但是眉眼弯弯的样子,心情倒是很好。

明明就是很简单的词汇。

但是在很多场合里。

汇聚在一起的时候。

就变成了极为让人觉得甜蜜的词语。

怦然心动。

因为是一个周末。

所以从超市买完东西出去的时候。

贺宴已经提着三大袋的食物。

两人上了车。

在回家的路上。

徐倌倌忽然想到什么。

“怎么了?”贺宴看了过来。

“那小龙虾那么麻烦,还要剪虾头,去虾线,吃的时候还要剥壳,我看不如不要了吧……”

徐倌倌矫情的说了几句。

她其实并不矫情。

但说不上为什么。

徐倌倌现在就想冲着贺宴说上几句。

就像是在等着贺宴主动哄着自己。

贺宴倒是面不改色:“我来处理。”

徐倌倌满意了。

她噢了声,有些小得意的看着贺宴。

贺宴很是无奈。

车子已经停好。

贺宴提着三大袋的东西,牵着徐倌倌。

两人一起回了公寓。

……

晚上做饭的时候。

贺宴掌勺。

徐倌倌就在一旁探头探脑的看着。

是在指点江山。

“你这个酱油不够多,没有颜色。”

“你的胡瓜要切的细一点,不然不好入味。”

“小龙虾我不要放花椒,等下淋油,不然不够香。”

……

不知道是贺宴听烦了。

还是看徐倌倌现在的样子弄的心烦意燥。

这女人就像是习惯了。

不再穿着她那些性感的睡裙。

倒是习惯套上贺宴宽大的T恤。

领口堪堪滑落在手臂上。

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性感的身材若隐若现。

笔直白皙的长腿,更是撩人的要命。

越看越躁。

“唔……”徐倌倌惊呼一声。

而后,她整个人就被提到了流理台上。

大理石的台面,传来冰凉的触感。

惹的她躲了一下。

更是羞恼。

来不及反应,贺宴的手撑在流理台的边缘。

已经吻了上去了。

这样的吻来的忽然又情动。

徐倌倌忍不住低吟一声。

吵着贺宴的心思一下子就不见了。

葱白的藕臂就这么搂住了贺宴的脖子。

仰头,深吻。

一直到徐倌倌的呼吸变得不顺畅。

贺宴才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去外面等我了,很快就可以吃了。”

贺宴的气息还算平稳。

但微微沙哑的嗓音也已经透露了他的情动。

徐倌倌哦了声。

这下倒是乖巧的就跳了下来。

再闹下去。

这恐怕吃的就不是饭了。

再走出去的时候。

徐倌倌脸颊上热辣的感觉。

才渐渐的消散。

等回过神,她才意识到。

自己是被贺宴的男色给勾引了。

明明是想吵这人的。

结果现在一切都荒腔走板的变调。

徐倌倌哼了声。

这下倒是大大方方在站在原地看着。

贺宴纵容摇头,任凭徐倌倌放肆。

……

晚饭的时候。

是贺宴伺候的徐倌倌。

小龙虾被剥了壳放到她的碗里。

一直到把徐倌倌喂的心满意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66章 这几天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