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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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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背叛了娘娘。

辜负了娘娘的深情。

娘娘说世间多薄幸,她不想再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

寝宫里安安静静的,隐约有脚步声响了进来。

锦瑟下意识以为是涟漪:“咳咳,本宫想休息了,涟漪你出去吧!”

脚步声依旧再靠近。

锦瑟冷峭眉峰褶起:“听不到吗?本宫说不要打扰本宫休息,涟漪你想……”

“这么大火气?”

一只大手伸来抚顺她眉眼褶皱,男人满是心疼:“值得吗?”

他倏然问道:“为了那样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得吗?”

“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心之所向,自然身随神往。”

“你放肆!”锦瑟死死盯着他不老实的手:“景荣,本宫是你皇嫂,你敢乱来试试?”

“皇不皇嫂还不是本王一句话的事,瑟瑟,只要你愿意,本王随时可以颠覆这皇权让你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本王会给你盛世绝宠,哪里舍得你孤零零落到这般境地!”

他说的那般自信张狂,仿佛在战场轻而易举斩杀敌军的头颅的简单。

女人眼底迸射出一抹难以置信:“景荣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造反会诛九族的。”

“为了你,本王何惧之!”

锦瑟并无感动:“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想造反何必拿本宫当借口,不要什么都往本宫头上按,本宫命如蒲柳,可担不起这祸国殃民的罪人。你想做什么?不用征询本宫的意见,因为就算本宫阻止你也依然会一意孤行不是吗?”

男人眼窝深谙,那笑声从胸腔里震慑出:“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瑟瑟,有时候本王不喜欢你这么聪明!”

他也毫不避讳自己的夺权之心:“可你只说对了一半!”深邃眼波如同狂狮在嘶吼:“若是在之前,本王的确有争权夺利的心思,甚至不惜筹谋这么久,但是现在,本王一秒也不想再等了!”

因为你的身体等待不起,他想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拥有她保护她。

“瑟瑟,本王一秒都等不起了!”

“你就不怕成为史书上的罪人吗?”

他笑的粗狂:“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荣耀,一朝功成万古枯。”

“既然已经做好决定了,为什么装模作样来告诉我,就不怕我禀明陛下吗?”

“你不会!”他自信地让锦瑟想揍他。

锦瑟用力揪住他衣领,分明是以下犯上的举动:“景荣,你凭什么如此自信?”

“本王在赌,你对本王还有感情!”

当然,她的身份注定她和陛下走不到哦最后。

家族仇恨,灭族之仇,怎么能在一起?

惊忡地盯着他好久,锦瑟蓦地松开揪着他衣领的手:“你说的对,本宫不可能和一个灭族凶手在一起,景荣,本宫答应你,不会把你的狼子野心禀明陛下,这是本宫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别的,本宫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看着这具奄奄一息的身体,笑妖戾:“你也看到了,本宫残破的身体早就没几天活头了,只想在最后关头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下去见到了族人,可以有点颜面。”

“不许!”他狂野地镬住她细瘦腰肢:“本王允许你这样说。”

男人眼底的霸道仿佛要喷薄而出:“林锦瑟,没有本王的命令你敢死?本王保证,只要本王活着,就算是天下至宝,也要为你寻来!”

等他坐上那个宝座,他就有了号令天下的能力,届时,想要治好她,也一定可以!

“就这么怕我死呀?”锦瑟勾魂摄魄地笑:“景荣,本宫以为你会格外愤恨我!”

“比起很,我更想好好爱你!”她从头至尾都没得到过爱,景荣心疼又悔恨,双臂如大榕树分裂的藤蔓紧紧缠着她腰身,下巴靠在她颈窝:“瑟瑟,我们已经磋磨了那么久,不想再继续耗费过去了,本王知道错了,本王保证,这一次,会用命来爱你,你给本王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不相信他,但可以相信本王,人可以犯一次错,但罪不至死,我会用我余生去弥补你。”

“这世间多姿多彩,万物生,本王想有资格陪你去看,走遍世间的每一个脚印,你给本王一次改过自新好不好?”

“本王是谁?”锦瑟仰头。

他错愕一瞬:“我错了,再也不跟你耍架子!”

“好,我答应了!”

“你……”他难以置信,巨大的欣喜宛若宣泄的洪水冲击着视网膜:“你说的是真的吗?还是本王听错了?”

“没听到算了,当我没说!”

锦瑟翻个白眼。

“不!”他狂喜地拥住她:“我听到了,你休想抵赖!”

“瑟瑟,我很高兴,比马上坐上那个位置还要高兴!”

“就这么高兴?”

他喜极而泣,眼泪如珍珠在里面打着转儿绝强地不肯滴落:“我实在太高兴了,你不知道为了等这天我等了多久!”

他仿佛倾尽了所有力气。

用他几辈子的好运只会等她一个回眸。

胸膛奋起着激荡,手背骨骼肌的青筋也随着主人的狂喜而妖冶贲张。

他脸上的狂喜是抑制不住的。

锦瑟被他用力牢牢地锁在胸膛:“景荣你这么爱我,若是哪天我死了,你会为了我哭吗?”

“不……”

准你这样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她低声打断。

“可是我会!”她深情款款地编织一个巨大陷阱让他往下跳:“你死了,我会哭!我死了,也会舍不得你!”

“所以,景荣你要活着,别让我哭,哭起来太丑了,我不想看着自己丑丑的。”

心脏压着巨大的岩石落下,他郑重点头:“我保证,一定会名正言顺地站在你面前,纵使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

“好了!”锦瑟拿下他宣誓的大手,僵硬如誓言不可攀折:“我相信你!”

锦瑟哑然失笑,他现在对自己就像踩在冰川上舞剑,小心翼翼,怕稍微出现差错就坠入万劫不复:“我现在已经跟你统一战线了,恨不得毫不保留地把自己所能给的都给你,你又何必这般担惊受怕呢?”

他叹口气,性感喉结蔓出低醇嗓音:“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叫当初眼瞎错把鱼目当珍宝!瑟瑟,我们错过了那么久,这一次,我会用我全部生命力将你留在我身边!”

“那我拭目以待呢!”

锦瑟笑靥如花,美得人间璀璨。

像盛开在悬崖峭壁最边上的冰棱花。

可你若细看,她的笑只潜伏于表面,并未抵达眼底。

她现在谁也不信,用她仅存的价值亲手给他拷上枷锁,心甘情愿成为她爱情里的囚徒。

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的野心几乎装不下整个心脏,像群兽乱吼着跑出牢笼。

所有的巧合都是人为的刻意为之。

他是聪明人,只要细查就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只看他愿不愿意去亲手撕开血淋淋的真相,打破这片来之不易的美好。

他那样骄傲的人啊!

也不过是一个求爱不得的可怜虫。

得到她之前的自己比乞丐还落魄,得到她之后的自己比国王还富有。

人有时候,明明知道是错的。

也甘心一错再错。

明知是假象,也舍不得打碎,甘愿沉溺在虚幻里自欺欺人。

锦瑟把情网拿捏的准,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徐徐善诱,把他囚禁在以她身为锁心为饵的监狱里。

他出不去,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娘娘!”

涟漪本不想打搅锦瑟的安静,但她实在忍不住。

“那小贱人着实可恨,不过是个良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别忘了,您可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比她尊贵多了,她凭什么狗眼看人低?”

想着就来气儿:“娘娘只是不屑跟她那个小人计较,不然,就她那样的,十个都不配跟娘娘相提并论的。”

“好啦!”锦瑟笑:“想着怎的这般容易心浮气躁?本宫实在怀疑你是不是缺爱?”

“没有的事儿!”涟漪脸红:“奴婢只是替娘娘不值。”

“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本宫已经不在意了!”

“那些宫斗和争宠已经跟本宫没有关系了,想着,本宫只想好好过剩下的日子。”

“咳咳咳~”

“娘娘!”涟漪赶忙放下手里的水壶,跑到锦瑟面前:“您怎么又咳血了!”

涟漪赤红盯着手帕的血迹:“娘娘,您真的是风寒吗?”

这风寒持续的时间未免太长,让涟漪怀疑真实性。

“不然呢?”锦瑟反问:“本宫在宫里好吃好喝活着,还能得别的什么不治之症吗?”

“可是……”

“你刚刚不是说要去摘栀子花做鲜花饼吗?”

锦瑟望着外面盛开到荼蘼的栀子树:“错过最家时间,别说花了,叶子都不给你留一片!”

“哎呀,你看我差点都忘了!”涟漪拍了拍额头:“娘娘您稍等,我这就去摘花。”她自信地带上家伙:“不是奴婢吹牛,这鲜花饼可是奴婢家乡的特产,味道鲜美,保管娘娘吃了啊,还想再吃。停都停不下来!”

这一下打断,涟漪的心思都在做鲜花饼上面,早就忘了早上起争执的那一茬。

以至于等她摘完栀子花准备下去做鲜花饼时,看到了雄赳赳气昂昂带着人来的林嫣然一群人。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陛下宠爱的良人。

招摇地带上陛下赏赐的所有好首饰。

头上插的,身上穿的,配上一脸黑化妆容,像个耀武扬威的开屏孔雀,来者不善。

“你干嘛?”涟漪快步挡在前面:“我警告你啊,别太过分!”

今天早上的事情她还没跟她算账呢!

“哪里来的狗,滚开!”

林嫣然一手将涟漪推得猝不及防,冷眼扫过倒在地上显得狼狈的涟漪,哼了声,带着下人趾高气扬朝着锦瑟走去:“姐姐看着状态怎么不大好啊?是陛下好久没来你这儿给你滋润吗?”

“啧啧,是臣妾有罪,已经劝了陛下很多次,可陛下实在黏人的紧,偏不听,要留在我这儿,姐姐莫怪啊!”

“怪你做什么?男人需要泄欲,本宫瞧着林良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人,相反本宫还要感谢你呢,最近本宫身子不好,多谢林良人替本宫解决了燃眉之急。”

林嫣然:“……”

妈的她什么意思?把自己比作泄欲的工具吗?

林嫣然脸色难看:“林锦瑟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我获得陛下宠爱而你只能像个笑话一样呆在这个比冷宫还要冷的地方闭门思过!”

“你看看你现在,比农村里的村妇还不如!”

没有自由,没有丈夫的爱。

过得生不如死。

“看够了,可以滚了?”

锦瑟漫不经心地下逐客令。

明明她才是那个不受宠的。

当她懒洋洋倦怠在椅子上时,就像女王在下命令,她凭什么还敢这么狂?

林嫣然不爽道:“林锦瑟你现在不过是个不受宠的,敢这么跟我说话?”

“凭我们娘娘是皇上亲封的贵妃,官大一职压死人,你只是个良人,也敢跟我们贵妃叫嚣?活的不赖烦了吧?”

“你找死!”喜鹊一巴掌扇在涟漪脸上。

涟漪怒:“草你凭什么打我?”

涟漪还回去。

“放肆,我的人也是你敢动的?”林嫣然护着喜鹊道:“把她给我绑了,大刑伺候!”

“林嫣然你在谁的地盘撒泼呢?”锦瑟站起身,一个凌厉眼神射来。

林嫣然打了寒战,意识到自己被她慑到,超级不爽道:“你敢说我撒泼?林锦瑟,信不信我让你再也爬不起来?”

不对,林嫣然注意到她腰间的玉上,眼神一凛:“这是……沧溟玉,景荣哥哥的东西怎么在你身上?”

她疾步冲过去:“说,你怎么偷来的?”

锦瑟避开她风驰电骋袭来的爪子:“这个啊,是你景荣哥哥死缠着本宫偏要送给本宫的,本宫不想要,他又哭又闹非要本宫收着,你喜欢?那本宫……”她戏谑嘲讽的弧度不断扩大:“那本宫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毕竟,看你吃瘪本宫觉得很爽呢!”

“妈的,贱人!”林嫣然嚎啕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