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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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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隐公被弑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在齐国的宫殿里,郑国使节朗诵《诗经》里的一首诗,表达郑国对齐、鲁两国帮助伐许的谢意。这个时期,人们重视礼尚往来。齐僖公在殿堂里对郑国使节说:“寡人和郑国曾在石门订下盟约,此等小事算是份内之事。你们君上也就是寡人之兄如此谦让,真乃公而忘私也。”使节回报郑庄公,郑庄公欣喜不已。几天后,前往鲁国表示感谢的郑国使节也返回,带回的不是鲁隐公的赞美,而是发生在鲁国的一个惊天消息——

鲁隐公经常向大臣们说:“鲁国的国君当是公子姬轨,因为他年纪小,寡人暂时替他管理国家。”大夫姬羽父功高权重,一天,他请求鲁隐公封自己为太宰,鲁隐公说:“等公子姬轨长大接替了君位后,你自己去说吧。”姬羽父心生不满,冷静后又想,如果让姬轨离开人世、鲁隐公长久做国君,自己就能尽早提拔,于是就偷偷地对鲁隐公奏道:“利器入手,不可借人。君上既然承袭君位,深受百姓爱戴,就应该岁岁为君。百年之后,也应传给自己的子孙。”鲁隐公正要纠正姬羽父的话,没想到姬羽父接着奏道:“君上莫说暂理国政。其实,‘鲁夫人’这个手纹并不一定是天意,也可能是巧合,如今公子姬轨岁数已大,恐怕将来对您不利。臣请求将姬轨杀掉,为君上除患,君上看怎么样?”鲁隐公用手指着姬羽父,愤怒地说道:“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敢如此胡言乱语!《诗经》中的《板》说,‘上天眼睛很明亮,随你出入共来往。上天眼睛很明亮,随你一道在游逛。’寡人岂敢在上天眼皮底下乱来?实话和你说吧,寡人已经派人在菟裘建造了宫殿,以后在那儿养老。再过几天,寡人就传位给公子姬轨了。”姬羽父默然而退,懊悔说错了话。

此后几天里,大夫姬羽父老是担心鲁隐公把这些话告诉公子姬轨,如果姬轨知晓,即位后就会治他的罪。反复斟酌后,不与鲁隐公一样相信上天有眼的姬羽父决定反过来下毒手,灭鲁隐公扶持姬轨。

主意打定后,大夫姬羽父便去拜见公子姬轨。姬轨请他上座,姬羽父没坐,反而拔出剑来说:“公子您知道我来的目的吗?我告诉你,君上命我在这几日内将你秘密 处死。因为你已长大成人,会与君上争夺君位。”姬轨惊恐地说:“我安心做一个臣子,怎敢生非份之心?”姬羽父说:“公子您这样想,但君上不这样想。”正当姬轨不知所措时,姬羽父突然跪道:“君上不仁,公子就应不义。您要免灾祸,就非豁出去不可。”姬轨将姬羽父扶起说:“他当国君已经十一年了,大臣和百姓都很信服他。要是大事不成,反要遭殃。”姬羽父说:“我已经为公子您想好主意了。”姬羽父小声向姬轨耳语道:“明天,君上将要去城外祭祀,每次去,必住大夫寪盈家。我已经派勇士潜伏,一发现机会就上前刺杀他。”姬轨说:“这办法虽然好,可是这谋害君主的坏名声又怎么解脱呢?”姬羽父小声说:“我们可以把罪名加在寪盈头上。”姬轨两眼放亮,反过来给姬羽父下拜说:“大事要是成了,我一定封你当太宰。”

大夫姬羽父按计而行,果然谋划得当,将鲁隐公杀了。公子姬轨即位,即鲁桓公。

蹊跷底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使节继续向郑庄公汇报说:“现在鲁国新君已经杀了大夫寪盈,并封姬羽父为太宰。”郑庄公说道:“羽父兵权在手,今天伐这明天伐那,横行无忌,叛逆之心已见端倪。鲁隐公对羽父过分信任,岂料养虎为患。假若鲁隐公听到羽父胡言乱语时,就将其罪行揭露,并处以极刑,不但公子姬轨会感恩戴德,而且百姓会更加拥戴国君。鲁隐公当断不断,且对小人缺乏警惕,难免自取其祸呀!”感慨完毕,郑庄公问众臣:“是讨伐鲁国还是联合鲁国?二者哪样对我们有利?”上卿祭仲奏道:“远处的要交好,可用作以后的帮手,所以我们应联合鲁国。臣想鲁国的使节应该快来了。”话音未落,鲁国使节前来拜见郑庄公,呈上国书。国书中说鲁隐公暴病而亡,公子姬轨即位。郑庄公对鲁隐公之死心知肚明,不予揭露,以礼厚待,言郑、鲁永远和睦相处。

鲁国使节走后,突然有宋国使节前来,先献上高大、精美商彝一座,然后哭着说宋殇公被乱军所害,受宋国太宰华父督之托,前来迎接公子子冯回国即位。郑庄公不禁大惊,心想周王室衰弱,对各国失控,没想到天下竟然这样乱。郑庄公知道使节使命是有所言而有所不言,便安排他住下。郑庄公与上卿祭足商量道:“商彝是商朝遗留下来的由宋国保管的名贵祭器,其形庄重,纹饰精美,今由宋国太宰华父督派人送来,寡人觉得这事蹊跷。”祭足说:“蹊跷底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君上可派人打探明白。”于是郑庄公一面派人去宋国打探消息,一面派人请宋国公子子冯前来。

探子很快就赶回郑国,向郑庄公报来宋殇公被杀的前前后后——

自从宋兵伐戴失败、司马孔父嘉逃回来后,将士和百姓们颇有怨言,都说:“宋国不爱护百姓,动不动就出兵打仗,害得我们死的死、伤的伤,留下孤儿寡女,人口越来越少。”孔父嘉政敌太宰华父督听到后,便派心腹四处散布流言说:“宋国近年来战争不断、劳民伤财,都是掌管宋国军事的司马孔父嘉的主意。”于是将士和百姓们纷纷怨恨孔父嘉。

太宰华父督与司马孔父嘉除了在朝堂上相见,私下里很少有交往。孔父嘉娶了一位继室魏子,非常艳丽,华父督也有耳闻,但未能见她一面。在一个冬季里,华父督在宋都睢阳的街道上,偶然遇到魏子,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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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见倾心,当听说那就是传闻中美艳的孔父嘉继室时,一个罪恶念头产生了。

美艳继室惹的祸

却说司马孔父嘉自伐戴大败后,忍辱负重,日日操练兵马,以图战胜郑国,一雪前耻。人急了,就难免有脾气,孔父嘉经常打骂那些懒散、不守纪律的将士。一次,一群被孔父嘉处罚的将士跑到太宰华父督那儿诉苦。华父督乘机说:“你们的痛苦,以及宋国的痛苦,都是源自孔父嘉好战。要想抚平你们心灵上的伤痛,解除你们的沉重负担,让你们过上安稳的好日子,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此刻,华父督不说话,用眼看着那些反对孔父嘉的将士。那些将士们立刻明白,纷纷说:“一切听从太宰指挥,即使赴汤蹈火也在乎不辞。”华父督点头说好。

这天深夜,太宰华父督亲率那些反对司马孔父嘉的将士以及自己家仆,围攻孔父嘉府宅。孔父嘉被杀死了,他的继室魏子做了华父督的妾。孔父嘉只有一个儿子,名叫孔防叔,年纪还小,家臣们抱着他投奔到了鲁国。

第二天清晨,宋殇公闻听司马孔父嘉被杀,当即被惊得目瞪口呆。他想起自己继位以来,孔父嘉一直尽心尽力辅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他现今死于非命,作为一国之君,竟然保护不了一位大臣。宋殇公既悲伤又气愤,当即派人传讯太宰华父督。华父督急忙与家臣华福商议:“君上宠信孔父嘉,现在我们擅自将他杀了,你说君上会如何处置我们?”华福不语。华父督说:“宋国战争不断,君上难逃其咎。不如把他废掉,迎立先君之子子冯,转祸为福,你看怎样?”华福说:“主子的话,正合我们心意。”于是华父督秘密布置军士,乘宋殇公吊唁孔家时,冲上去一阵狂杀,宋殇公死于乱军之中。

闻听宋殇公已死,太宰华父督出面平“乱”,亲手杀掉一两个替罪羊掩人耳目。华父督穿着丧服召集宋国众臣说:“孔父嘉暴 政,引起军乱,不想国君亦受其害。”众臣惧怕华父督,都不敢说话。华父督接着说:“先君宋穆公长子子冯仁厚爱民,应该把他接回来即位。”众臣唯唯诺诺,退了出去。华父督就派使节到郑国去报丧。为了得到各国诸侯的承认,华父督命人把国库里的名贵器物取出来贿赂郑、鲁、齐、陈等国。

听完探子回报,郑庄公长叹一口气说:“寡人明白华父督为何如此大方了。”便与上卿祭足商议如何对待宋国。祭足说:“郑国用厚德,邻国行薄政,则郑国强邻国弱。宋国公子子冯在郑多年,与我们交厚,如果他回去即位,郑、宋两国就可以一改多年的对峙局面,成为好朋友、好邻居。这事肯定有益郑,而不会有害郑。”郑庄公点头称是,便命人准备车马,送子冯与宋国使节返宋。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宋国公子子冯临行时,哭着对郑庄公道:“我这条性命,是君留给我的,现在我回国继承君位,一定把君当成天子一样看待。”郑庄公也低声哭泣送别,回话道:“寡人只希望郑、宋永远交好,哪敢享受你说的天子待遇?这话折杀寡人啦!”郑庄公毕竟老道,此时不由心里道:“俗话说,爬得高,跌得重。子冯如今把郑国看得像天子一样高,只怕日后把郑国看得像属地一样狠,寡人应当留心宋国。”与子冯依依惜别后,郑庄公和众臣说道:“已经死去的叔段一心想当国君,却落得个众叛亲离、客死他乡。公子子冯安分守己,可上天却偏偏让宋国发生内乱,让子冯上台,真是世事难料呀。”众臣唯唯诺诺。

公子子冯回到宋国,即位为君,这就是宋庄公。华父督仍然当他的太宰。分送给各国的贿赂,起了作用,无人为平息宋国内乱、匡扶正义而讨伐宋国。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郑国刚刚改善与宋国的关系,却又出了一件令郑庄公担忧的事情。却说郑庄公因为利用周朝卿士之职号令各国讨伐宋国,并擅自调动周朝兵马,引起了周桓王的极大愤怒,他免除了郑庄公的周卿士官职。郑庄公听说这消息后,心里埋怨周桓王,便一连五年不去朝贡。这就罢了,周桓王忽然听说宋国以对待天子之礼对待郑国,便非常生气,骂道:“郑国太无礼了!要是不讨伐,诸侯都会效仿他。”于是不顾大臣劝阻,下令蔡、陈二国,一起与周王室兴兵伐郑。这时陈桓公刚去逝,他的弟弟陈佗杀死世子陈免自立为君。百姓不服,纷纷逃散。虽然陈、郑曾交好,但周桓王令他发兵,加之陈佗刚即位,不敢违背王命,便派一支军前往。蔡国一贯拥周厌郑,便派兵跟随出征。宋、齐、鲁等国因与郑国交好,从而未听周桓王号令。

两军在郑国长葛对阵。周桓王在周公姬黑肩等大臣簇拥下来到阵前,郑庄公在上卿祭足等众官陪伴下前来对阵。周桓王怒斥郑庄公:“年年朝拜天子,拱卫王室,是你的责任,而你却目无天子,拥兵自立,败坏朝纲。你甚至狂妄自大,接受宋国天子朝拜。如果你知礼仪、懂廉耻,当肉袒面缚,前来谢罪。”肉袒即脱去上半身的衣服,面缚是指把双手捆绑在身后。郑庄公知道这典故的由来,当年商朝灭亡时,商纣王的庶兄微子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膝行而前。想到这些,郑庄公有点愤怒,但他压抑住怒火,拱了拱手道:“自烽火戏诸侯后,周王室这座大厦正在哄然倒下,天下到处是破壁残垣、尘埃四起。是我们郑国力助天子东迁,并扶持你为王,可大王你却恩将怨报,伤了天下诸侯之心。至于大王所说的郑国接受宋国天子朝拜,乃是以讹传讹,绝无此事。政者,正也。大王您不修德,怎么只知怨恨诸侯呢?寤生听说,鲁隐公去逝后,在奉行周礼的鲁国,新君亦不向大王你那儿请求册封,打破了诸侯不由天子册封的制度。当前,天子在诸侯心目中地位已大不如以前了。请大王您回去,去像周朝创立者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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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那样实行仁政,敬老爱幼,礼贤下士,则天下诸侯毕竟会像从前那样朝拜天子。”周桓王听后大怒,当即命令兵马进攻。

何况是欺凌天子呢

郑国这边,摆开了名为鱼丽的阵式。其特点是先偏后伍、伍承弥缝,就是将兵车布列在前面,将步卒疏散配置于兵车两侧及后方,从而形成步、车协同配合、攻防灵活自如的整体。

打蛇先打七寸。郑庄公命令郑军先去攻打军心不稳、实力最弱的陈国兵马,很快将其打败。蔡国兵马畏惧郑军,仓惶退出战场。陈、蔡两军一退,郑国就集中兵力从两边合击周天子大军。周天子大军哪能抵得住训练有素、屡经战场的郑军?交战中,周桓王被郑国大夫瑕叔盈一箭射中肩膀。疼痛难忍的周桓王不失王者气概,忍痛指挥兵马逃出重围。瑕叔盈正要上前追赶,活捉周桓王,被郑庄公大声喝住。郑庄公向瑕叔盈说:“君子不可逼人太甚,何况是欺凌天子呢!郑国是自卫,能够解除外患就满足了。”

收军回营,上卿祭足向郑庄公奏道:“我们已经战败周天子,但他毕竟是天下共主,我们应当去平息周王室怨气,同时宣扬郑国德行。”郑庄公说:“这正是寡人所想的。”这天晚上,郑庄公派上卿祭仲送五百头牛羊到周桓王大营之中,一面谢罪,一面求赦。周桓王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发布赦书,狼狈而回。

郑庄公打败周天子大军,有功将士各有封赏,惟独没给大夫瑕叔盈记功。瑕叔盈自己到郑庄公面前请功,郑庄公解释说:“给射伤天子的人记功,世人一定会口伐寡人。”便不答应瑕叔盈的请求。瑕叔盈怨气上攻,不久患病死去。郑庄公暗地里抚慰他的家人,并把瑕叔盈好好安葬了。

且说周桓王兵败以后,蔡、陈兵马各回本国。蔡国领军是国君蔡桓侯之弟蔡季,他回国后向蔡桓侯奏道:“臣与陈军联合讨伐郑国时,听说陈国国君陈佗杀死世子陈免而篡位,百姓不服。”蔡桓侯说:“这与蔡国有关系吗?”蔡季说:“当然有关,如果杀掉不得民心的陈佗,我们的外甥就可以即位了。”原来,陈国有个公子叫陈跃,是已逝国君陈桓公与妾蔡姬所生。陈跃的舅父就是蔡桓侯、蔡季。蔡桓候对蔡季说:“陈国世子陈免已经死了,按顺序也该轮到我们的外甥即位了。陈佗是犯上弑君之贼,理应灭掉。”蔡季见蔡桓侯有意,便凑近说:“臣听说,陈佗看不到国内隐患,反而经常出外打猎,这就有机可乘。”蔡桓侯对蔡季说:“既然陈佗喜欢打猎,我们就可以设伏袭击,将其杀掉。”于是蔡季秘密率领一千名军士,埋伏在两国交界处,只等陈佗出来打猎。

爱爱恨恨何时断,恩恩怨怨何时了。陈、蔡两国助周桓王伐郑,郑庄公便记恨在心,向众臣说道:“蔡、陈随天子来侵,这仇不能不报。当前陈国君主已换,可以不去计较,但蔡国的仇是要报的。”便下令郑军加紧训练,准备择日攻打蔡国。

蔡国建都于蔡城(在今河南省上蔡县一带),国君蔡氏。在蔡国之南,就是南方各国诸候。当中原诸国内乱不已的时候,南方有个被称作荆蛮的国家快速崛起,这就是楚国。

楚君芈姓,是个子爵。芈姓先祖鬻熊,博学有道,周朝创立者周文王、周武王都是他的学生。周成王时,把鬻熊的曾孙芈绎封在荆蛮,让他享受相当于子爵的田产,建都在丹阳。当时中原文化发达,中原人认为,楚地的民众许多还处于蒙昧的状态。周天子带头从口头上占便宜,嘲讽楚人是鸟人,因为他们说话像鸟叫一样难以听懂,并且文化也像鸟儿一样落后。不过,楚人不图那口舌之快,他们把背留给辱骂,把胸怀对准了山川大地,一心一意打理自己的国家。楚国相当长的时期内,都过着艰苦奋斗的日子。楚君穿的是破破烂烂的衣服,坐的是荆条编织的柴车,带领臣民跋涉山林,开辟疆土,甘苦与共。在历代楚国君主的开拓下,他们既富民强国,又不断扩张领地。与中原各国不同的是,楚国每灭一国,便把该国的贵族迁到楚国的后方,严加监管,同时对该国设县以治之。由于在楚国的周围,都是实力比较弱小的诸侯或蛮族,所以楚国反而得天时、获地利,渐渐地由小小封地诸侯国,变成广阔的实力诸侯国。习惯于跋涉山林的楚人,更喜欢近身搏斗,用长剑和短矛,而中原大地上则是流行兵车,在兵车上使用戈、矛、戟等长武器。楚人剑术再厉害,与中原兵马打起来也会吃亏。国君传到芈通这一代,他就学中原战法,组建了一支驰骋迅疾的车兵,还有为兵车平整道路、架设桥梁的工兵。军队改良后,楚君芈通就开始向中原征战。此时的楚国,已经是资源充沛、物产丰富、人口众多、势力雄厚,足以与周王室分庭抗礼了。

蔡桓侯、郑庄公商量不出对付楚国之法

面对楚国的咄咄逼人之势,处在南北交界的蔡国非常害怕。闻听郑庄公用兵复仇,蔡桓侯急忙遣使求和,邀郑庄公进行会盟。

在蔡、郑两国交界,蔡桓侯早早地迎接郑庄公。二人相见,未及落座,蔡桓侯就急急地说道:“当今北方各国,郑国是理所当然的霸主,蔡国一定恭敬地顺从。”郑庄公非常高兴,霸主虽是虚荣,可心里听着舒服。两下坐定后,蔡桓侯拿出蔡国最好的黄流酒招待郑庄公。这黄流酒,是用掺和郁金香酿成的酒,郁金香黄如金色,故该酒亦称黄流。两觯酒下肚,蔡桓侯说:“当今南方,楚国不断吞并小国,现已危及北方,您作为霸主,不能不重视呀。”郑庄公非常聪慧,哈哈一笑说:“再强,荆蛮也抗不过华夏呀!”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不知怎的,开始惧怕楚国起来,心里嘀咕:“这荆蛮如此扩张,早晚会危及郑国。”蔡桓侯、郑庄公商量不出如何对付楚国之法,两下握手言和,各自回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