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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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浅浅温柔一笑,想说点什么,门口却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先生,青姐已经在了楼下等着您了。”
“青姐找你应该有事,快起来吧。”女孩一听,猛的起身。
两人收拾好东西,连忙下楼。
看着青姐端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本子仔细的看着。
“青姐。”
青姐抬头看了一下两人,随后说道:“这剧本还不错,你们两个看一下要不要接?”
余浅浅接过剧本,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和司漠对视一眼后:“我觉得很不错。”
“你呢?”青姐下巴抬着,看了一眼司漠。
“恩。”
“那我就去谈了,这个剧下个星期进组。”
“恩。”司漠照样只有一个字,青姐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下午,三人来到录制现场,等待开场。
一个小时后,节目正式开始。
余浅浅坐在观众席,身旁坐着宋瑜,犹如认识刚司漠时,在前排看着他的表演。
和普通观众一样,余浅浅带着口罩,穿着昨天那身浅青色的衣服,看着每一位歌手的表演。
直到……少年出场了。
女孩拿出原先准备好的灯牌,举了起来。
宋瑜侧过头,轻声说道:“司漠的粉丝这么多呀。”
余浅浅转头看向后面,原先还是安静一片的观众席,在看到司漠出场的时候,瞬间就叫声一片。
坐在余浅浅身边的女孩,凑过来问道:“你好,请问这个灯牌还有多的吗?”
“不好意思,只有这么一个,不过有荧光棒,你要吗?”
“谢谢。”女孩接过荧光棒,看着身旁人的眉眼无比眼熟,又看了好几秒:“浅浅?”
余浅浅下意识的转过头,应了一声:“啊?”
“真的是你啊,浅浅。”女孩的声音很大,引得前排的人都回头了。
“我的天呐,浅浅。”
“嘘,好好看哦。”余浅浅轻声说道,指了指舞台上:“司漠出场了。”
这一句话,才让大家转过头去看表演。
舞台上的灯光照着司漠绝美的侧脸,音响完美的传出他天籁一般的声音。
那身浅青色的汉服微微吹起,仙气飘飘。
少年身上独有的清冷感衬得他更像一位仙气飘飘的仙人。
他选了那首最有代表性的《引渡》,第一句歌词一出,观众们就开始纷纷跟唱。
直到结束,司漠站在舞台上,看向观众席的某一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谢谢司漠,很棒。”主持人笑着上台:“今天这身衣服听说是您自己带的?”
“恩,我夫人搭配的。”
“情侣装。”
此话一出,场下就有冲浪的观众叫出了声。
“哇哦,看来大家都知道啊。”主持人笑着道:“那能不能问一下,这个红绳有很多媒体拍到过,请问对你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恩,我夫人特意为我编的。”司漠摸向手腕,笑容宠溺的说道。
主持人又哈哈了几句,随后马上就放了司漠走。
节目录制完了后,几人去吃了个饭,随后就回家了。
过了几天,青姐带着两人入组。
余浅浅化好妆,站在拍摄场地前,脑海中回想起剧本开头。
[西宫处,阴风阵阵。
一八九岁的女童被宫女扔进屋内,便锁了宫门。
女童迷迷糊糊间,听见两人对话。
“二皇子如今正发着高烧,那女孩又是刚入宫的什么都不会。若过几日,烧死了便让那女孩陪葬,就算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也生死有命,如此也了了娘娘的心结。”宫女看了一眼屋内,嘴角泛起冷意:“你记着,不管屋内人如何求情,都不许理会。一日三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事发时,你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自然能留住这条小命。”
“是,多谢姑姑提点。”
两人对话越来越远,躺在地上女孩的思绪却是越来越清晰。
她睁开眼,刻着精致雕花的房梁映入眼帘。藏青色的床幔随着风飘动,偌大的红木雕花床上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她叫余婳染,原本是二十一世纪有名的中医,一次意外穿越到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成为了这个小女孩。还不等她反应,就被人打晕扔进了这座宫殿。
她走向墙角的铜镜,扭曲的镜面反射出一张蜡黄的小脸,虽然五官还未张开,却依稀看的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余婳染伸手触碰镜面,抚摸着镜子中女孩的雀斑。
“怎么会……”
怎么会变成一个小女孩,怎么会到这个鬼地方来。
“水……渴……”床幔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余婳染听到声音,这才意识到屋内还有一个人,连忙走上前撩开床幔,向少年走去。只见他面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虚汗,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瘦小的身躯上。
依着医生本能,她伸出手,探了探少年的额头。
“好烫,看样子烧的不轻。”
看着眉目如画的少年,她才猛的想起方才昏迷时,那两个宫女说的话。
看来,少年就是她们口中的二皇子,而自己就是那个倒霉催的陪葬女童。
不过……想让她陪葬,没那么容易。]
余浅浅换了衣服,躺在地上,等着群众演员。
但她怀着孩子是大家都知道的,当群众演员拖拽她的时候,连导演都忍不住叮咛几句。
这一场很快就拍完了,随后,导演过来和两人讲戏。
余浅浅坐在一旁,不知不觉中,司漠就牵住了她的手,宠溺的看着她。
“别闹。”女孩无奈的说道。
导演看着两人的打闹,只能无奈的看着。
余浅浅皱着眉头,将今天的剧本都看完了。
[性命攸关,由不得她再纠结怎么穿越过来的。
余婳染倒了一杯水,喂着少年缓缓喝下。
寒冬腊月,屋外早已下起了大雪。
穿着薄薄的宫女服,她早就冻僵了身躯。环顾四周,除了床上有被子,就只剩下放在角落里的一盆煤炭。
看样子是幕后人,觉着八岁的女孩什么都不会就没有收走这些东西。
她拿起火折子,就往炭盆走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煤炭点燃。
一转头,看见了少年穿着裹衣裹裤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醒了。”余婳染拿起一旁的披风盖在少年肩上,将他里里外外包起来。
久久不见少年出声,她抬头去看,直直的撞进了他清澈无暇的眼眸。
少年忽然咧嘴,露出整洁的牙齿,痴痴的笑了起来。
她震惊的后退一步,上下不断的审视面前的人。
“难不成,烧傻了?”她心中道。
“殿下,地上凉,奴婢扶您去床上躺着。”余婳染眼眸一转,学着宫斗剧中的奴婢说话。
少年依旧傻兮兮的笑着,一动不动。
余婳染皱着眉头,乘着扶着他时给他把了个脉。
“虽说高烧几日,却也没有严重到烧傻掉。”
少年躺回床上,还不等余婳染细细查看,便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晕了过去。
心率失常,瞳孔扩大,是中了毒,量不大,但已经有些时日了。
“这是……血玉?”余婳染看着挂在少年脖子上的平安锁,内里镶嵌着一块血玉,上面刻着瑾字。
可,比血玉更奇怪的是平安锁上却若有若无的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
她皱着眉头,想要将平安锁摘下来,仔细看看。
“吱。”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二皇子可有醒过?”
余婳染听到声音,连忙站起身,站到一旁摇了摇头。
宫女淡淡的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床幔后,看着烧的满脸通红,还在昏迷的二皇子,嘴角不易察觉的往上扬了扬。
“殿下衣衫为何如此凌乱?”宫女看到那块平安锁漏了出来,脸色瞬间变了。
“方才喂殿下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奴婢刚要给殿下换。”
宫女转过身,上下打量着站在角落的余婳染:“你好生伺候着二皇子,若是醒了便来禀告我。”
看着她点了点头,那人才满意的走了出去。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余婳染顿时松了一口气,替二皇子盖上被子。随后走到桌子前,打开食盒,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食盒中总共有三层,打开盖子,第一层放着一盘红烧肉,一盘清蒸鱼。第二层放着胭脂鹅脯,酸笋鸡皮汤。第三层中放着一碗饭,一个蛋羹。
余婳染皱了皱眉,看向床幔后的二皇子,心中起了几分酸涩。
这些菜看似没有任何怠慢,可也没有上心。明明知道二皇子发着高烧,却送了油腻的食物来。
“先吃饱再说吧。”余婳染叹了一口气,将蛋羹拿出来放到一边。
随后,快速的横扫着桌子上的美食。
不一会,她放下碗筷,端起一动未动的蛋羹走到床幔后。
轻轻摇晃少年,见他醒了便轻声道:“殿下,起来用膳了。”
少年缓缓坐起身,屋外阳光照进了窗子,落在了他呆滞的脸上。
余婳染将勺子递到他的嘴边,他微微偏过头,看向窗外。
“殿下如今发着高烧,还是先吃点饭吧。”余婳染紧皱眉头,看着他呆滞的模样,心中顿时就没了底。
难不成,真的烧傻了?他若是死了自己得陪葬,那傻了应该不用陪葬吧。
不过,自己还不知道这毒是什么,下毒人从哪里下的毒。
“屋外的雪景很美,可惜了,门被锁着了。”余婳染心中轻声道。
一转头,便看见了二皇子走到门口,将门一推就推开了。
“这门没锁?”
“雪……好看。”二皇子指着外面的雪景,痴痴的笑着。
余婳染见状,连忙拿起了披风披在了他的肩上。
她转头看向门外,下了一天的雪将整个院子都染成了白色。
少年趁着她背过身去,连忙拿起银针往蛋羹中一放,看着银针没有变黑,这才安心的收回银针。
“饿……”
正当余婳染想走出去看一看时,耳边传来二皇子弱弱的声音。
她叹了一口气,本想转身扶着他进屋,却不想少年此刻已经坐到了桌子旁边。
“方才不是不吃吗?”她看着他小口小口吃的正香,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那人却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
她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观察着二皇子。
只见他呆呆的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
“看样子好像真的傻了。”
余婳染在心中想着,转头开始观察这间屋子。
屋内四角都设有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中间摆着一张梨花木的八仙桌,红木雕花床边放着梨花木衣橱,里面放着衣衫和棉被。一旁摆着梳妆柜,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配饰。
另一头上设有书桌,放着文房四宝,桌角还放着和田玉做成的笔架。
他不是废太子,被皇帝不喜才会丢进这里幽静吗?为什么这间屋子里摆件金碧辉煌,生活用品应有尽有?
转眸间,她看见了墙上挂着一副美人图。走进一看,画中美人身着红色宫装,头戴凤冠,脖子上戴着长命锁,看样子和二皇子脖子上的一样。
“啪。”
还不等她多想,窗边就传来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
余婳染连忙去看,只见原本在桌上放着的香炉摔地上,香灰倒了一地。
看着二皇子呆呆的去捡,连忙拦住了。
“殿下还是歇着吧,我来就好。”她蹲下身子,将香炉捡了起来:“这是什么香,好香啊。”
面上看似很平静,但在心里早就骂了他无数遍。偏偏还不能懈怠,万一一个没看住,出了什么差错,现代回不去,就先陪葬了。
收拾完后,余婳染站起来,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连忙走到贵妃榻上坐下缓一缓,却没想到不一会就睡着了。
坐在窗边的二皇子走了过来,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快步走向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封信。
“西城流民之事,父皇下令废除我的太子之位,幽静西宫。皇后心思毒辣,族中势力强大,一心想要扶持三弟上位。望转告长姐,我无大碍,稍安勿躁,切勿轻举妄动,引来杀身之祸。怀瑾书。”
随后,走到院子处,吹响哨声。不一会,就有一只白色的鸽子飞来,沅怀瑾将信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它。
他看着白苍苍的雪景,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他是皇帝原配发妻生的嫡子,一出生就是太子。虽然生母早逝,在父皇的庇佑下,却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父皇太后念幼年丧母,怜惜万分,有什么好的都先想到我。就连现任皇后生的三皇子也比不上半分。]
余浅浅抬头,看向旁边的司漠,只见他也在听着导演讲戏。
这个男主怎么和司漠这么想,女孩皱着眉头,轻轻的抱住了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