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危机存亡,生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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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让靖襄掌教出来......”众人。
“不见靖襄掌教誓不罢休......”众人。
......
一些居心叵测之人带动下，所有的人都躁动起来。顿时剑拔弩张，眼看一场血战触机便发，忽然靖襄掌教飞身而来，所有人竟然突然停止了吵闹，场内鸦雀无声。
“各位，峨眉绝靖襄有礼了。”靖襄掌教缓缓地说。
“哎呦呦呦，靖襄掌教您可来了。您看看，这所有的武林同道不远万里来到峨眉山，全都是想见您一面，这下好了，您总算来了。”铁罗汉嬉皮笑脸地说着。
“对，见您一面，那可真难啊！”人群中有人在煽风点火。
“是啊！是啊！......”众人跟风附和。
“各位，靖襄在此，不知众位来到峨眉所为何事？”靖襄仍然心平气和。
“靖襄掌教，在下是天盟会的金扇仙，承蒙众位武林同道厚爱，我天盟会帝幽盟主被大家共同选举为整个武林的盟主，在下不才暂代武林副盟主之职，今日前来也是受大家所托，我代表大家向靖襄掌教请教几个问题。”金扇仙。
“原来是八大圣之首，请尊驾指教。”
“上月十五屠魔大会，那十二个血色符号闪亮后出现一个魔怪，此魔怪之前从未在屠魔大会上出现过，它竟是魔君身边护卫禁卫魔将。在场的众人都看到了，这可不是我擅自编造的。为了消灭禁卫魔将，当时也牺牲了很多人，最后还是我们帝幽盟主出手制服了它，之后那禁卫魔将亲口说出是峨眉有人助它们传送至盟城。此话虽然让人瞠目结舌，但细细想来，日昭寺和峨眉绝均是传承了五十多个纪时的强者大派，两大派均掌握超自然的功法技能，但日昭寺的三维高僧参加了本次的屠魔大会，还一起参与了战斗，而峨眉派却没人在场。所以大家难免想，只有峨眉弟子才能有这样的能力把禁卫魔将传送过来。”金扇仙说的振振有词。
“原来如此！今日若不是尊驾当面说起，我峨眉上下还真不了解事情的原委。”
“仙师仅凭如此一说，岂能轻易推委。”
“并非我峨眉推委。首先，本次屠魔大会并未邀请我峨眉派参加，事情的经过我们峨眉门人当然不得所知。再者尊驾刚才说过了，那禁卫魔将实属魔怪妖兽，它怎么会说人话，即便它说出了人话，那又凭什么认定它说的是真话。”
“这一点毋庸置疑，那禁卫魔将的确说出了人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当然我们也不能确信此话的真假，所以大家亲自来向靖襄掌教请教一二，请澄清事实。”
“澄清事实？那要如何才能澄清事实？”
“只要仙师您亲口一诺！”
金扇仙如此说，在场的众人连同靖襄都有些不解何意，难道就这么简单？
“哦？就只这般简单？”靖襄脸上虽然很淡定，但心里绝不敢相信只是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人群中相互议论起来。
“这也太过简单了，显然不把我们其他众多帮派放在眼里......”众说纷纭。
“是啊，屠魔大会结束后，不也邀请过靖襄掌教前往盟城澄清事实吗？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她都不来......”
“是啊，邀请你们来却不来，让掌教您到盟城做个解释这么简单却也不来，几日整个江湖门派齐聚于此，难道这么简单了事......”
“不错，让她来盟城说一声，可是人家仗着峨眉的盛名，就是不肯......”
“不肯来，就是瞧不起我们......”
“她峨眉倒是厉害，也不能不把整个武林放在眼里......”
“今天我们劳师动众，不远万里来到峨眉，岂能只讨个说法便罢休。”
......
没想到，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竟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个金扇仙可真是厉害，他深知大家的心里所想，没想到他竟然以退为进，无声无息地把峨眉置于众矢之的。看来这个人故作姿态，阴险的很，绝不能小瞧了他。
“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峨眉向来都是名门大派，我相信靖襄掌教她绝对不会撒谎，我们还是听听仙师如何说。”金扇仙假意大声规劝。
“看来今日，光是把话说清楚也于事无补了。”靖襄很是无奈。
“啊？仙师你说什么？是啊，今日大伙儿全都到了，要不让大伙儿上峨眉山搜寻一下，这样也好还峨眉山清白不是。”那铁罗汉也是阴阳怪气的附和。
“是啊，让我们上山去瞧瞧，不能听她一面之词......”人群之中大喊。
“对，大伙儿上山看看，还有没有魔怪妖兽啦......”很多人也开始大喊到。
“说不定就能找到点什么，如果真是清白的话让我们上山找一找......”人群乱了起来。
“对，让我们上山，让我们上山......”群雄已乱振臂齐呼。
群雄在不怀好意和图谋不轨的一些人煽动下，已开始大规模躁动起来。“让我们上山，让我们上山......”他们一边大喊一边向峨眉这边迈进。靖襄掌教说的话早已被淹没在震天动地的声浪当中，那金扇仙在假意规劝后已经露出了阴险而狡猾的笑容。
靖襄掌教已万般无奈，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了。她赶紧命令大家向后退入结界范围内，已经有人带头各拔刀剑向结界攻去，奈何峨眉结界集天地灵气而成，普通的刀枪岂能轻易破坏掉此结界。那江湖群雄仍是对着结界一阵猛攻，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众人对结界表示无奈，只能在外边不停叫嚣，又过了一刻，也许是都累了，山谷中躁动的声音降低了不少。
“大家听我说，不要这样闹。还是要听听仙师怎么说。”金扇仙继续使坏。
“让我们上山，让我们上山......”群雄又吵嚷起来。
“好好好，让我来说，我会把大家的意思说到。”金扇仙假装很无奈，他对靖襄掌教说道：“靖襄掌教，您还是打开结界，让大家进去搜寻一下吧。”
靖襄掌教犹豫了一阵儿，脸上的表情既无奈又无助：“我可以答应你，让这些人派几个代表进入峨眉山查寻一番。”
“这样就对了吗，可是这峨眉山太大了，要查寻到什么时候。要是一千人进去，至少也要三四个时辰才行。”铁罗汉狡诈地说。
“不错，我们要查的仔细点，人少了可不行。”人群中那几个熟悉的声音又发声了。
“对，不让我们进去肯定有问题，要仔细搜。”仍然是那些人在作怪。
“我们大伙儿都去，让我们上山，让我们上山......”众人又开始吵嚷起来。
“卑鄙的小人，无耻之徒。”靖渊仙师突然上前，她怒骂金扇仙和铁罗汉。
“哎？你怎么还骂人？这就是峨眉绝的风格，她们一直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大伙儿瞧见了吧，她们竟然随意出口伤人。”铁罗汉嚷嚷着。
“你！......无耻之徒，卑鄙，卑鄙。”靖渊怒火中烧、火冒三丈，早就方寸大乱。
望着眼前的一幕，靖襄掌教痛彻心扉，峨眉几百年声誉竟然在只言片语间尽毁。不过现下首要的还是渡过眼前的难关，眼前虽然结界暂时阻隔了群雄来犯，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整个江湖都知道峨眉绝有结界庇护，而江湖上奇人异事颇多，他们也一定有破除结界的办法。
果然，眼前出现了三个奇装异服之人，他们各穿暗红法袍手拄法杖，手中法杖纯净洁白、晶莹剔透，像是一根很长的骨头一样。三人排成一横排，他们把法杖横在手上开始施展法术神通，不一会儿周围的人都感到一阵阴冷，他们抱臂在怀、蜷缩着身子，然后抬头望向天空，并开始向身后退去。
原来在这三个法师的上空出现了风卷残云的气象，不一会儿昏暗的残云遮天蔽日铺满了整个天空，一道极光破云而下，极光周围渐渐变换成一个灰暗旋涡状的苍穹空间，这苍穹空间里阴森恐怖，夹杂着电闪雷鸣。忽然电闪雷鸣之间窜出只巨兽，此巨兽如蛟虬一般模样，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透着丝丝的蓝光，竟是结冰而成。它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却射出两道光芒。
巨蛟在空中盘旋了两圈，忽然降了下来。地面上的江湖好汉全都不自觉的半蹲着身子，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大家无比的紧张恐慌。巨蛟忽然停留在结界的面前，它张着大嘴向结界咆哮着喷出一注“雪雾冰川”，此雪雾冰川蕴含着极强的冻气，所有的人开始慌忙急退。雪雾冰川不断地喷射在结界上，结界上立即出现了冰封现象，而且迅速扩散蔓延开来。巨蛟喷吐了半盏茶的功夫，似乎整个结界都已被冰冻了一样。这时候冻冰封层开始出现了裂痕，弹指间裂痕越来越多并延伸开来，靖襄掌教立即让众人退到安全范围。
那巨蛟终于停止喷吐雪雾冰川，就在众人稍微喘息之际，巨蛟一声怒吼，结界崩裂崩塌，冰封结界瞬间落幕，巨蛟出现在靖襄掌教和众弟子面前张牙舞爪。没有了结界的庇佑保护，那巨蛟的威慑力让它面前的所有人都心惊胆颤、望而生畏，有个别的人甚至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此时只要那巨蛟再次喷吐雪雾冰川，地面上的人就很难逃出生天。
“快！气旋风壁！”靖襄掌教命令二师姐她们六十个弟子，一起施展峨眉风系防御阵法。弹指间在二师姐的指挥下，气旋风壁阵法隔开了巨蛟和众人。峨眉绝的气旋风壁阵法如同五灵山俞政天大师兄的五灵阵法的风壁防御法一样，后来大师兄俞政天将五灵阵法传授给了上官云怡，上官云怡施展五灵阵法中的“气宇风壁”，也是借鉴峨眉派的风系阵法“气旋风壁”而命名，两门阵法均蕴含有四两拨千斤、斗转星移的高深奥义，且具有防御强大攻击的作用。只不过，五灵阵法中的“气宇风壁”还能大大加强阵中如“神鹤飞舞”、“苍龙出海”等绝技的威力，而“气旋风壁”只纯属防御型阵法。
那靖襄掌教命令大家施展气旋风壁阵法也属无奈之举，她也不能确定阵法是否能承受得住巨蛟的攻击，但此时逃跑已来不及了，而且大敌当前岂能如此狼狈，那峨眉不就成了天下笑柄了吗？只能寄希望于这六十人的大阵上了，希望它能顶得住。
靖襄掌教转身面向后边的众人说道：“各江湖好汉义士，请立即退往峡谷内；拜托褚忠正二侠率领五灵山弟子全体退到峡谷内布防；上官云怡立即退回峡谷，协助钟书灵三侠布防峡谷两侧机关、陷阱；其余峨眉绝弟子留下协助阵法，我们誓死保卫峨眉山！”
“誓死保卫峨眉山！誓死保卫峨眉山！......”峨眉众弟子齐声高呼。
眼前如此处境，各江湖义士和褚忠正等五灵山弟子只好听从靖襄掌教命令，留得有用之躯以便后边的大战。上官云怡虽然万般不情愿，但师父对她怒目厉声连下三道命令，也只好遵从。如那靖襄掌教预料一样，那巨蛟果然对着众人发起了攻击，也是一注“雪雾冰川”向着气旋风壁阵法喷射而来，只一刹那六十位峨眉弟子感到无比的压力，痛苦的表情昭然涌现。靖襄掌教立即命令所有弟子施展功法加强法阵，虽然暂时顶住巨龙的攻击，但此刻每个人都用上了全力，如此下去不能长久，形势窘迫、十万火急。
就在众人快要脱力，危急存亡之际，天空万道金光破云激射而出。那金光光彩耀目、绚丽华盖，道道金光射在巨蛟身上，巨蛟显得无比惊慌失色，一个弹指间巨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第二个弹指间巨蛟已被消灭，三个法师单膝跪地，口吐鲜血已无力再施展法术神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三位高僧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原来是日昭寺的赞布禅师到此，失敬！失敬！”那金扇仙虚伪地施礼。
“阿弥陀佛！金扇仙副盟主，近日可好。”赞布禅师问候着。
“老朽身体还不错，多谢赞布禅师关怀。禅师今日突然到场，难道是要阻止我们为整个江湖好汉向峨眉讨要说法？”
“阿弥陀佛！冰封魔蛟皆已现世，何止是为了讨要说法。”
“老朽听不懂禅师的话，此话怎讲？”
“天龙是上古秘法神通，在纪法零纪时之前，原本是神秘种族的上圣者使用的秘法神通，此功法神通使出后，空中是一条万圣金龙，万圣金龙吞吐天地之气，喷出的是圣华光辉。此功法对付魔军极为有效，使得神秘种族上圣屡屡得胜。但在一次大战中，万圣金龙被强大的暗黑力量所诅咒，却变成了冰封魔龙，冰封魔龙竟然与万圣金龙的实力不相上下，使得神秘种族上圣在那次大战中吃了大亏。”
“难怪此巨蛟对付我峨眉结界竟然如此轻易便能得手，使得我峨眉万法结界形同虚设。原来这冰封魔龙使用的是冻气冰封魔法，这极冻寒气从未见识过，今日得见要比一般的大法师冰系功法厉害了几百倍。”此时靖襄掌教和几个峨眉弟子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靖襄掌教有礼了。”赞布禅师。
“多谢赞布禅师出手相救。”靖襄掌教和峨眉弟一同拜谢。
“阿弥陀佛！何足道哉！”
“大师你别怪我多嘴，大师刚才所说的什么魔龙圣龙，只是一面之词难以服众。今日整个武林都在此，就是想弄清楚那日屠魔大会禁卫魔将所说是真是假。可是峨眉仗着自己阵法厉害，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开启结界也不让我们进去寻找证据，还出口伤人。”铁罗汉说。
“是啊，出口伤人......让我们进去找一找......凭什么不让进。”那些熟悉的声音又吵嚷起来。
“阿弥陀佛！”赞布禅师低声一念，却响彻云霄震慑群雄，众人均感一阵震惊闭口不语。
“我们同意让少数人进入峨眉绝进行搜寻证据。”靖襄掌教赶紧说。
“善哉！善哉！峨眉绝至古便是清修之地，而且女弟子占了绝大多数，山下这么多江湖人士进去一一查寻恐怕有所不便。副盟主意下如何？”
“恐怕此刻进去也找不到证据了，刚才......”铁罗汉抢先说。
那铁罗汉还没说完已被金扇仙示意不要再说话，显然是说错了什么。
“屠魔大会距离今日已有二十多日，倘若峨眉山上真有所谓的证据，为何峨眉弟子要将这证据保存到今日。恐怕这所谓的证据本就是子虚乌有罢了。”赞布禅师缓缓地说。
“是啊，禅师说的很有道理......”议论纷纷。
“是啊，之前天盟会不是派人上峨眉了吗，让靖襄掌教来蒙城澄清事实，那个时候靖襄掌教就有时间毁灭所谓的证据......”
“没错，所谓的证据恐怕也没有了。再说了我们大家一起进去也没这个必要，我们就是想要靖襄掌教当面说清楚......”
“是啊。况且峨眉山一直以来都济世救人，怎么可能会和魔怪勾结。”
“对啊，仔细想想......应该不是峨眉干的......不像......”人言啧啧。
那金扇仙见情况不妙，便赶紧说道：“现在讲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今日我以武林副盟主的身份代表整个武林向峨眉讨要说法，既然靖襄掌教等不愿做任何澄清，那就请留下一手绝活儿令我们败服。一是我好向身后所有武林人士有个交代，也好让众人不再怪罪于我，怪罪我们天盟会办事不力。等回到盟城我们再好好招待大家，算是我赔罪于大家了。”
“是啊。我们不远万里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众说纷纭。
“江湖事江湖了，也不能只听日昭寺的......”
“对，江湖事江湖了，就这么办......”
“全凭金扇仙副盟主做主......”
“阿弥陀佛！不知靖襄掌教意下如何？”
靖襄掌教犹豫了片刻，缓缓说道：“之前天盟会战书都下了，我峨眉岂有不应战之理。但不知天盟会要如何挑战我峨眉。”
“好说。我们天盟会做事向来简单，就由我一人出场，不管峨眉派谁应战，我们就只一场定胜负。由赞布禅师作为见证。”金扇仙很是肯定，像是稳操胜券一般。
“那胜负的结果公示如何？”靖襄掌教问。
“倘若我输了，我率领众人立即退出峨眉所属的范围，我个人从此不再踏入峨眉半步。倘若峨眉输了，日后要遵从武林盟主帝幽盟主的一切号令。”
靖襄掌教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思索了一会儿：听从帝幽的号令便是听天盟会的摆布，峨眉绝日后便成了天盟会的下属门派，岂有此理。可是眼前整个江湖在此，若不答应恐怕也不能轻易收场，峨眉仍旧处处危机。虽然日昭寺在此周旋，看来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事已至此，若是我峨眉派输了，我可以承诺在我执掌峨眉绝的同期，听从天盟会盟主帝幽盟主的号令便是。”
“哈哈哈，峨眉如今真是今非昔比了，作为掌教责任重大，靖襄掌教还是有所保留。即便如此，我也可以做主，就这么定了。靖襄掌教，请！”与刚才一样，金扇仙仍然十分笃定。
靖襄掌教见他如此胜券在握，难道其中又中了对方的阴谋？
“好的很，让我来会一会八大圣之首有多厉害。”这时靖渊仙师飞身而来。
靖襄掌教由于执掌峨眉各项事务，所以在功法修炼上稍逊她的师妹靖渊仙师，可是两人相差也并不太多，所以对阵金扇仙这样的高手实属无用。再者，很明显刚才双方的江湖约定，已经决定了这是一场生死较量，靖襄作为掌教早就抱有必死的决心，倘若胜了那当属皆大欢喜。但看对方如此淡定，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倘若真是实力不济最后输了，干脆就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死后正好，峨眉掌教之职自然就不再担任在自己身上了，即便是输了，日后峨眉也不必听从帝幽的号令，我靖襄不辱峨眉绝几百年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