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情场失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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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谎,明明就是你推的我。”
苏飞燕气得又要上来打韩双儿,却被韩天凌一把推开。她哭得眼眶红红地看着韩天凌:“天哥,你信谁?”
韩天凌看看苏飞燕,又看看韩双儿不知道该相信谁。
“少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双儿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少爷你相信我呀……”韩双儿哭着说。
“你撒谎,你明明就有。”苏飞燕也哭着说。
众人看着这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作为这届新生里唯一冲到地玄境的,又是被刻印塔承认的三色刻印师,韩天凌能不被人妒忌吗?他若是谦虚些还好,偏偏总是目中无人。
他又是个风流性子,明明身边都有韩双儿跟苏飞燕了,还经常跟学院里其他的漂亮女孩打情骂俏。
又撞大运地救了九公主,让九公主对他青睐有加。甚至内院的颜如玉长老对他都很感兴趣。
这不是拉仇恨吗?
他实力强,靠山也硬,众人不爽也只能憋着。现在看他笑话,解气得很呢。
不爽韩天凌的大部分是男的,女灵师倒是有不少人喜欢他这种,毕竟颜值和实力他都有了。
这里的女人都是被封建思想洗脑过的,风流在她们眼中算不得什么太大的缺点。
不过,就是因为她们喜欢韩天凌,看苏飞燕跟韩双儿撕起来时,她们心中比那些嫉妒韩天凌的男人还过瘾。要是韩天凌厌弃了那两个女人,她们才有机会嘛!
韩天凌听着韩双儿跟苏飞燕的哭诉,肺都要爆炸了。他今日受到了那么大屈辱,回来还要听这两个女人争吵不休,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够了!”
韩天凌忽然大吼一声,杀意都露了出来。
苏飞燕和韩双儿吓了一跳,哭声立即停了。
“你们都闭嘴吧!还嫌不够丢人吗?”他双眼通红,如同野兽看着韩双儿跟苏飞燕。
他此刻完全没心思去追究谁对谁错,只觉得头疼欲裂。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韩双儿和苏飞燕都那么可恨,这两个女人完全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屈辱,还在那儿丢人现眼。
“韩天凌,你不相信我是吧?”苏飞燕哭着说,她也很气愤,她差点没命了,他还要护着那贱人吗?
苏飞燕哭着跑开了。
韩天凌这个时候,也不想去追她。
“滚!”
他野兽似的目光看向围观的人群,众人被他一瞪,心里发毛,想着反正苏飞燕也走了,没热闹看了,于是都散了。
白亦雪走的慢了一拍,韩天凌看着她,眼珠似乎都要瞪出来。果然又是她,她走到哪里,厄运就跟他到哪里。
他狠厉地说:“白亦雪你看我笑话,很得意是不是?”
他周身的杀意让白亦雪旁边的古兰、肖梦竹和张嫣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而白亦雪她浑不在乎。
“你不想被人看笑话,那就不要变成笑话。”白亦雪淡淡地说。
韩天凌暴怒。
他气势一放,脚下的地面都开裂了。
古兰她们条件反射地抽出刀剑,白亦雪一动不动。
“白亦雪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忏悔!”韩天凌握着拳头怒道。
白亦雪不屑地冷哼一声。
让她跪下求他,做梦。
韩天凌拉着韩双儿走了。他们走后,白亦雪说:“你们觉得苏飞燕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古兰想了想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没说谎。”
“所以,那个韩双儿真的推了她呀!”张嫣说,她想起韩双儿刚才的模样,顿时一脸鄙夷地说,“那她也太能装了。装得那么软弱可欺,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相信她不可能害苏飞燕吗?”
那这人也太阴险了。
肖梦竹说:“虽然我讨厌苏飞燕,但怎么说她也是我的表姐妹,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她能跟韩天凌一刀两断,那倒是不错。”
白亦雪心道:一刀两断?怎么可能呢!她可能龙傲天男主的后宫啊!
哪个男频文里面,男主的后宫能甩了男主的?无论男主做了什么恶劣过分的事情,她们也会从一而终跪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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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碧山庄】
轻纱帷幕如雪翻涌,池上素雅的荷花随着碧色的荷叶轻轻摇曳,如同起舞的曼妙舞姬。
银发的男人前面的几案上摆着一张七弦琴,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清韵的琴声便从他指尖流泻而出。
司年闭着双眼,听着这渺远寂寥的琴声,勾起了他的回忆,他仿佛听到了故友的声音。
“主人——”
少年清朗的笑声打断了司年的弹奏。
司年睁开眼睛,看到阿月扛着一副巨大的石棺蹦蹦跳跳的朝他跑过来。他两鬓垂落在耳边的发丝飞扬起来,那双天蓝色的大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彩。
他将那副石棺放在了碧水阁前面的石阶下,笑嘻嘻地看着司年。
司年淡淡地瞄了一眼那石棺,看着兴奋的少年,说:“解释。”
然后阿月就像只聒噪地小鸟儿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了事情的经过,说到他逼着韩天凌钻他胯下的时候,那神情还忒得意。
“主人你是没看到韩天凌那个时候的脸色啊,哈哈哈……他想怒又不敢怒,只能屈辱地憋着,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主人我帮白姑娘狠狠出了一口气,您怎么奖励我啊?”
阿月心思雀跃地蹦跶到了司年的跟前,蹲在他旁边,双手托着两腮,扬着大大的笑脸看着他。
本来听到阿月戏弄韩天凌,司年脸上微微有笑意,可是阿月一提到白亦雪,他的神情就冷了下来。
“竟然你是帮她出气,要奖励也应该找她去。”司年冷冷地说。
阿月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咦?主人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听到白姑娘就生气了?他不是去英雄救美了吗?搞砸了?看来应该是了。
要不然他现在就应该跟白姑娘腻歪着呢,怎么会独自一人在这里叮叮咚咚的弹琴呢?
“我一直就觉得您这欲擒故纵不靠谱,还不如直接上呢。”阿月站起身来说。
他一说完,司年那冰冷的视线就如刀子一样戳在他身上,四周的气温都下降了,空气如同冻结了一般。
阿月缩了缩身体,立即改口:“我懂了,您……您这是在享受过程,若是白姑娘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反倒无趣了。”
司年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阿月抹了把冷汗,这情场失意的男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