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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租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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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时间其实是很短暂的,因为这一天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复习功课,老师讲解的内容其实很少,而且这一天只有班会课上我见了一次魏秋雨以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但是我会情不自禁地去想她,当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我每当想到她,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之情,复习功课的时候也经常会去开小差。

时间过得真快,晚上我刚出学校的大门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他不是我们家的亲人,和我之间只可以说得上是朋友吧!但到底是哪一种朋友,我又说不出来,反正我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不想和别人分享的时候,都会主动去找他说。所以在他的面前,我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他叫魏太平,今年四十五岁,开一辆迪士。我和他早在三年前就认识了,之后每个月至少坐他两次车子。

这个魏太平,可不是普通的司机,听说出身于某个世家,由于看上了某位世家家主的第九个老婆,跟人家老婆私通后,被这位世家家主知道了。本来按照世家的规矩是,要打断魏太平的腿,再将那个小老婆沉江。但是那个家主还算好说话,只要魏太平可以打败自己三个手下,他不但不会再去治魏太平的罪,而且还会出资,让自己的第九个老婆跟魏太平结婚,不过魏太平得退出世家,终身不得回去。这已经是给魏太平天大的恩赐了,每当他提到这里,无不对这个世家家主感激涕零。他是打架出名的魏疯子,当时也算争气,很容易就赢了那三个手下,世家家主也言而有信,为他们主持了婚礼,然后魏太平就带着这位妻子回到了老家。听我老爸说,魏太平是我们邻村的人,家里有半亩池塘和几亩地,平日还在城里开出租车,日子过得也算可以。只是他那个老婆,可是世家出身的人,以前也是大手大脚惯了,但是自从跟着魏太平结婚后,就改了这些毛病,一直兢兢业业地和他忙于生计,后来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是一对双胞胎。

世家是什么,我并不知道,因为我觉得世家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本来就是两个平界面,永远也没有交点。但,我知道世家的人,可以不受任何世俗法律的约束,他们只受制于国家某个私密的机关。而这个机关,我们普通人更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因为没有必要。不过我很羡慕那些世家的人,可以三妻四妾,过着那种古代的婚姻生活。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犯了重婚罪,进监狱捡肥皂去了吧。不过要说以前的我,那只是羡慕,但自己却连个女朋友也没有,更别说什么三妻四妾了。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依然没有女朋友,但是无论怎么说都有了一个心怡对象。我也不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能跟魏秋雨在一起的话,她还会同意我在她之外有别的女人。所以能够得到她,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奢望了,就别再得陇望蜀。况且这个得陇还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的事情呢?

哦,对了,我也会一点拳脚功夫,这些都是魏太平闲暇的时候教给我的。后来我按照他教的这些,每天辛勤地练习着。如今的我,对付五六个无赖流氓,那是小菜一碟。在这种意义上来说,魏太平算得上是我的师父。但是魏太平的功夫比我强得多,不过他没有教给我更精深的东西、我经常请他教我更多的功夫,但是他都微笑着拒绝了。说他教我的东西已经够多了,这还是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如果想向他学习更多的东西,那除非得做他的女婿,这才可以。我看魏太平长得很粗犷,想她女儿也一定长得五大三粗的,像男人一样,这样的女人我可不要,我要就要像魏秋雨这样温柔典雅的女孩子。再者,我还是一个学生而已,还不想这么早就结婚,除非哪一天,魏秋雨对我说,谢谢咱们俩结婚吧!那样我会二话不说,跑回家去拿户口本,和她一起去民政局登记。不过,这些也只能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而已。

当时,魏太平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车镜里看着我问道:“谢谢啊,今天你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看你现在这样满脸喜悦的样子,一定是遇到什么令人兴奋的好事吧,来!和你大叔说说!”

“今天见到了我这一生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美女,她居然是我们班的班主任老师,您说巧不巧。接下来,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会很长。魏大叔,你说我该高兴嘛!”刚才说了,我在他的面前,从来就不隐瞒。

“哦!”魏太平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说什么来呢,原来是碰到了美女啊!这也不奇怪,像你这样年纪的男生,喜欢女孩是很正常的!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和您一个姓,也姓魏,好像叫什么魏秋雨!”我又回味了一下说道:“魏大叔,你听听这个名字,魏秋雨多么好听的名字啊!”

“是嘛!你这么喜欢她,那么她喜欢你吗?”魏太平只是很随意地问了一嘴。

不过,他的话像是给我浇了一大盆冷水一样。是啊,我喜欢人家,人家却怎么可能喜欢我呢?魏老师长得那么美,追求她的男人一定很多,说不定都都已经有了男朋友,甚至可能是她结婚对象,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刚刚见面的学生呢?我只不过是单相思而已。所以当时就被问得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小伙子别着急,追求女孩子吗,要讲究循序渐进的道理,大叔我看好你啊!不过,大叔嘛,可是一直想要你当我的女婿的!这件事,你也得考虑考虑!”不知道为什么魏太平总是喜欢和我开这种玩笑。

我当时被他弄得真是哭笑不得啊,不知道怎么答复他才好,半天后才说道:“大叔,您老为什么这样为老不尊呢?再说了,我和您女儿都没有见过面,人家会不会喜欢我,都还说不一定呢?”

魏太平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和你认识了也有好几年了,你小子的为人还算可以,我也很看好你。只要你答应,我就将我女儿嫁给你,她可不比你的什么老师差!”

当时我就断然拒绝道:“这还是算了吧,在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位置!”

我当时心里还信誓旦旦地起誓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把魏秋雨弄到手,然后好好地疼爱她一辈子,给她一生的幸福。而且我觉得,我可以。至于魏太平的什么女儿,以前我都没有考虑,现在就不会考虑了。只是希望魏太平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万一这话传到魏秋雨的耳朵里,很容易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不过,我想就是对魏太平说了,他也不会听。有可能,还会起反效果。

“不过我女儿前几年在大学里认识了一个姓王的小子,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和你一比的话,实在是差太远了。也不知道,我那蠢丫头,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偏偏喜欢上了他。我和你阿姨怎么说她,她也不听,非要和人家好!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去打断人家的腿吧!”说到这里魏太平略微还有些恨意,我想当时如果不是有人拦着的话,说不定以他魏疯子的性子,真能去打断那个姓王的小子的腿。

“那现在呢,他们仍然在一起还是分开了?”我有些惊诧地问道。

“姓王的小子比我女儿高一届,他提前毕业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才毕业半年,就和我女儿说了分手,当时我女儿正准备找工作呢,听到要分手的消息,她哭了,哭得很伤心!我当时真的想把那个小子给劈了,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又不是世家的人,哪能随便打人啊!好在我女儿还是处子之身,并没有吃亏,哎,我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