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想逼她尽快适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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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听白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安小宝还在朝着跌坐在地的安羽彤狂吠不止。
虽说安小宝才两个多月大。
但毕竟是生性凶猛的藏獒,真正发动起攻击,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招架住的。
这不。
安羽彤就被安小宝的架势吓得双腿发软。
跑也跑不动,只顾着扯着嗓子大声呼救。
“蠢狗,找死!”
郁听白见安羽彤的小腿被安小宝给咬伤了,猛地一脚朝着安小宝的小脑袋踹了过去。
安小宝吃痛地呜咽了一声,踉跄退了好几步。
它黑洞洞的眼睛里藏着一丝恐惧,森白的牙齿却一如刚才那样凶狠地龇着。
“听白,救救我。”
安羽彤吓得双唇发颤,一头扎入了郁听白的怀抱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我只是想给柠柠送碗燕窝补补身子,她为什么要放狗咬我?”
“汪!汪汪!”
安小宝听到安羽彤的声音,又开始陷入了焦躁的状态。
向前抻着脖子,作势欲再度发起攻击。
“滚。”
郁听白动了怒。
顺手将矮柜上的玻璃花瓶朝着安小宝脑门上砸去。
只听“硴啦”一声响动。
玻璃花瓶瞬间被摔得粉碎,碎玻璃渣铺陈了一地。
而本该被郁听白直接开瓢的安小宝,这会子已经被安柠紧紧揣在了怀中。
“小宝...”
安柠深知安小宝误伤安羽彤一事,已经彻底激怒了郁听白。
所以,她根本不敢向他求饶。
只能用自己羸弱的身体替安小宝挡下所有的伤害。
郁听白本来想直接摔死安小宝。
见安柠百般护着,不动声色地收了手,冷声道:“管好你的狗。”
“呜呜呜...听白,我的腿好疼!”
安羽彤哭得泣不成声,花容失色的小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惊惧。
郁听白蹙眉,蹲下身打横抱起了她,沉声安慰道:“别怕,我带你去看医生。”
临出门前,郁听白还不忘回头警告着安柠,“再有下次,我保证直接打碎它的头盖骨。”
“......”
安柠紧紧地搂着受了惊吓身体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的安小宝,一言不发地瘫坐在了地上。
触及到郁听白森然的目光,她默默地将被玻璃碎片划得鲜血淋漓的手藏到了安小宝身后。
为了保护安小宝,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跑出了洗手间。
从郁听白的视角上看去,隐约还可以看到她波澜壮阔的胸。
不过...
他现在可没心情欣赏这些。
门外人来人往的,她居然衣衫不整地就跑了出来,到底知不知羞?
“怎么办?腿上要是留疤了该怎么办?”
“我下个月还有一场国际舞蹈大赛,这么一整,原先订下的服饰都不能穿了。”
安羽彤深怕郁听白对安柠心软,在他怀中小声地呜咽出声。
闻言,郁听白忙收回了视线,抱着安羽彤快步往急诊科赶去。
安柠幽幽地看着郁听白离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在他心中,安羽彤是天上月,是山上雪,美好纯粹,不可亵渎。
安羽彤的腿绝对不能留疤,因为她是出色的舞者,是天生的舞台王者,必须从头精致到脚。
至于她,充其量只是地底下的烂泥。
又脏又贱,一文不值。
她的手就算是被玻璃碎片割得鲜血直流,也没什么。
尽管她也曾斩获过的国际级钢琴大赛的奖杯,国家级古筝大赛的桂冠等等。
可自从魏娴雅掌权之后,她就没有摸过任何一样乐器。
于是。
她在声乐舞蹈方面的天赋,也因此被消磨殆尽。
“小宝,没事了。”
安柠叹了口气,柔声地安慰着缩在她怀中瑟瑟发抖的安小宝。
安小宝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颓丧地垂着脑袋。
看到安柠染满了鲜血的手心,它自责地直掉泪,呜呜地哀泣出声。
“你是在担心我?没关系的,不怎么疼。”
安柠缓声安抚着怀中狗崽子焦躁的情绪,思绪却渐渐飘远。
她想不明白,安小宝为什么会突然攻击安羽彤?
安小宝虽然是只藏獒。
但性情脾气方面都比较稳定,比刚出生的小奶猫还乖,鲜少冲人狂吠,更别提突然发狂无缘无故地攻击人...
“安柠?”
司夜宸路过的时候,见安柠颓然地瘫坐在了一片碎玻璃渣中,显得十分诧异。
他快步走了进来,半蹲在她身前,看着她被玻璃划伤的手,关切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他伤的你?”
“不是。”
“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口,顺便再打一针破伤风的针。”
司夜宸没有多问,而是轻轻地扶起了安柠。
无意间瞥见她微敞的领口,他赶忙移开眼,不动声色地将病床上的浅色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安柠下意识地闪躲着。
她实在太害怕和异性间的肢体接触了。
这几天。
她似乎每天都在被郁听白强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就算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他也从来没有体谅过她半分。
“安柠,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
司夜宸听安柠的主治医生说起过,她有轻度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一般来说,只有受过创伤,才会出现这种应激反应。
由此可见。
她还真是被郁听白伤得不轻。
见安柠一直默默地垂着眉眼,司夜宸不放心地问道:“需不需要叫小泽过来陪陪你?”
“不。”
安柠摇了摇头,“司医生,我没有告诉小泽我住院的事。他平时总爱瞎操我的心,我不想让他担心。”
“好吧。”
司夜宸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他太了解安柠了。
不论是遇到了什么样棘手的事情,她都习惯性地自己扛着。
“安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永远都有退路,不要为难自己。”
护士替安柠处理好手上的伤口后,司夜宸又忍不住小声地提了一句。
他想不明白,安柠为什么会喜欢上郁听白那样的人。
郁听白确实有钱有权还有颜。
但问题是,郁听白对她一点也不好。
一段值得为人称道的婚姻,应该是双向奔赴,而不是单纯的钱色交易。
很显然。
郁听白只有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才会短暂地对她好一下。
司夜宸将他们两人的关系看得明明白白。
却又无力将安柠从火坑中拯救出来。
为此,他很是懊恼。
懊恼自己的不够强大...
处理完伤口,安柠又急匆匆地回了病房。
自从郁听白发现她对他有一定的抵触情绪之后,对她的态度也跟着急转直下。
这个节骨眼上。
要是让他发现她私自离开了病房,还和司夜宸聊了会天,铁定要大发雷霆...
半个小时后。
郁听白折返回病房时,安柠正抱着刚刚睡熟的安小宝,警惕地盯着他。
“安柠,我记得我曾不止一次地警告过你,不要伤害羽彤,你这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郁听白看出了安柠眼底的惧意。
曾几何时,他其实挺享受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
可不知怎的。
他就是见不得安柠这副模样。
“我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一定看好小宝。”
“羽彤的伤口处被检测出微量的神经兴奋剂,你还想狡辩?”郁听白冷声质问着安柠。
其实,他也想过另一个可能。
那就是安羽彤自导自演了一出戏,亲手设计了自己。
只不过...
他对安羽彤带着很重的滤镜。
舍命相救之恩对他来说,重于泰山。
安柠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知道郁听白不会相信她的解释她的说辞。
便也懒得解释。
“你要是想为她出气的话,大可原原本本地报复回去。我只求你不要伤害小宝。”
“我有说过要报复你?”
郁听白更觉火大。
他只是想要搞清楚安柠心中的想法,什么时候说过要报复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柠心里清楚,郁听白不会对她动手。
他还没有玩腻她的身体。
自然不会轻易弄伤她。
她只是为了保住安小宝,才会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郁听白不想对她发火。
转过身稍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后,二话不说,直接从她怀中夺过了安小宝。
将一只烈性犬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不如趁这个机会,摔死算了。
“放了小宝,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乖乖照做。”
安柠眼瞅着郁听白要将安小宝重摔在地,吓得连声求饶。
“松手。”
郁听白冷睨着泪眼婆娑的安柠,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向身后的病床倒去。
“......”
安柠错愕地看着倒床不起的郁听白,忙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察觉到他的鼻息愈发微弱。
她瞬间慌了神,急急忙忙地跑出病房,无助地向过路的护士呼着救...
郁听白被抬进急诊室后。
郁家上下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作为通知人。
安羽彤这个时候自然冲在了最前面。
得知郁听白突然晕厥的原因是因为对动物的毛发过敏,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能够在郁家人面前拉踩安柠的大好时机。
“伯父,您先别紧张。医生说了,只要远离过敏源,听白很快就能醒过来的。”
安羽彤一边安抚着郁轻舟等人的情绪,一边又转头指着安柠怀中的藏獒,如同长辈训斥晚辈一般,说得头头是道,条条是理。
“柠柠,你明知道听白对动物毛发过敏,为什么非要抱着狗在他面前转悠?”
“过敏这事儿可大可小,万一引发了急性哮喘,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你怀里的这只狗确实太过凶悍了些。个把小时前,我还被它咬伤了腿。”
“今儿个幸好是在医院,要是让听白和这只狗单独相处,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
郁老夫人扫了眼端着女主人派头的安羽彤,又看向了缩在门口处默不作声的安柠,一下了然。
从得知安羽彤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有预感,以安柠这么娇软的性子,势必斗不过善于逢迎的安羽彤。
现在看来,果真不出她所料!
郁老夫人护短,自然不允许旁人欺负到她的孙媳妇头上。
她将安柠护到了身后,那双通透的眼不着边际地落到了安羽彤的身上,“被狗咬伤了,就多打几针狂犬疫苗。别到时候不下心感染上了狂犬病毒,成天乱吠。”
郁老夫人出身书香门第,鲜少会开口骂人。
不过。
这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惹急了她,天王老子来了她都得指着人家的脑门儿骂。
“奶奶...我...”
安羽彤听郁卿卿说过,郁老夫人为人慈祥和蔼,很好相处。
被郁老夫人这么一怼,她显然有些懵神。
“无亲无故的,你叫我奶奶着实不太妥当。”
郁老夫人闷哼了一声。
转身就让人将郁听白抬到了安柠的病房中。
安置好郁听白之后,郁老夫人这才忧心忡忡地看向了安柠。
“臭丫头!奶奶不是跟你说了?听白这混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尽管开口跟我说。”
“奶奶,他没有欺负我。”
安柠不是不想搬救兵。
问题是。
郁听白从来不会对她动手,他只会在床上惩罚她。
这种事她实在没法说出口。
而且。
就算是让旁人知道了郁听白对她做的事,也只会看成是夫妻间的小情调。
哪里有人会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
“你这丫头,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我刚刚已经向小九打听过了,这事儿全赖卿卿和听白。”
郁老夫人叹了口气,愈发心疼起安柠,“唉...听白这混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收心!这么好的媳妇居然舍得欺负。”
......
郁听白转醒后。
耳边便萦绕着郁老夫人“嗡嗡嗡”的絮絮叨叨。
他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却独独留下了安柠。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过敏反应这么严重,已经将小宝交还给司医生了。”
安柠怯怯地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嗯。”
郁听白依旧闭着眼,爱搭不理地应了一声。
安柠见状,也不敢发出其他的声响,双手局促不安地摆弄着衣摆。
过了好一会儿。
她见郁听白的情绪还算稳定,才悄咪咪地问了一句,“那个...你的过敏反应那么严重,为什么会想到将小宝带到这儿?”
“过来。”
郁听白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快些治好她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当然。
他不可能照着顾凌骁的说法,无底线地迁就着她,包容着她。
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
逼迫她尽快适应和他的亲密互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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