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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郁听白成为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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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诧异地看着眼眶通红的霍西爵,焦灼地询问出声:“霍先生,伤口是不是又一次隐裂了?”

自他侥幸地从那场大火中捡回一条小命,就一直活在极度的痛苦之中。

这期间,他不仅需要承受容貌损毁带来的一系列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创伤。

还需要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

午夜梦回。

他时常因为梦魇里总是缩在墙角哭泣的沐婷婷而倍感歉疚。

当然。

他的梦里还有安柠和郁听白那个没能留住的孩子。

霍西爵想要用自身的行动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

可不论他怎么努力,终究是换不回来天真烂漫的沐婷婷。

也换不回曾被安柠寄予所有美好寄托的孩子...

“霍先生,您坚持住。再过半个小时游轮就该靠岸了,我这就让私人医生准备好担架,争取尽早安排植皮手术。”

兰姨的目光触及他后背的刀伤,难免有些唏嘘:

“霍先生,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兰姨,她原谅我了。”

霍西爵从回舱房开始,就一直沉溺在狂喜之中。

脑海里也在循环反复地回荡着安柠那句温软的“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

但对于他来说,却有着别样的意义。

“兰姨,你知道吗?她终于肯原谅我了。”

霍西爵喜极而泣,神叨叨地重复着三两句话。

兰姨看着却觉得辛酸。

她悄悄地抹了把眼角的泪花,语音哽咽地道:“霍先生,其实您也是受害者啊,没必要过得这样苦。

“错了就是错了。”

霍西爵清醒之后,就没有想过替自己开脱罪责。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直愣愣地晕死了过去。

“霍先生?”

兰姨紧张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霍西爵。

舱房外,却突然闯入三位黑衣保镖。

为首的黑衣保镖朝着兰姨鞠了一躬,缓声说道:

“兰姨,家主承诺的时限已到。”

“真的要这么做吗?”

兰姨心疼地看着晕死在她怀中的霍西爵,低声讷讷:“霍先生脸上的烧伤并不严重,没必要换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吧?”

“家主说了,少主身上的污点会影响到家族声誉。只有换个全新的身份,才能够保下少主。”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兰姨心里很清楚,霍西爵劫后余生之后,就没有想过再回霍家。

可惜霍家小辈大多平庸。

霍家家主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只能硬逼着霍西爵扛起振兴霍家的重担。

如果霍家的营生全是明面上的东西倒也算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

霍家的生意有很大一部分是见不得光的。

霍西爵极力地想要获得新生。

奈何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舱房外的开阔露台上,此刻已经汇集了大批的吃瓜群众。

听闻傅家大小姐意外落水的消息。

不明真相的众人纷纷自发地聚集到了一块儿,议论声甚嚣尘上。

直到白虎将昏迷不醒的傅雪倩抱上游轮,直到司夜宸被一众安保人员押解着进了小黑屋,这事儿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傅枭见傅雪倩被紧急送往了医疗室,正打算疾步跟上,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安柠突然叫住了他,“傅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傅枭这才想起安柠也在场。

他紧急地刹住了脚步,回过头满脸歉疚地看向她。

“我想问的是,如果我也是你的女儿,你还会像刚才那样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我的性命?”

安柠隐隐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傅枭深深地看着安柠,总感觉她话中有话。

粗略地推算着她的年纪。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难道...

仅仅只有过一次,苏月如就怀上了?

按理说应该不太可能。

他走后没多久,苏月如就和安振霆结婚了。

新婚燕尔,自然是如胶似漆。

一次和几十次又或是上百次相比,明显有些站不住脚。

傅枭否了心中的猜测后,又开始仔细地思考着安柠抛出的问题。

如果安柠也是他的女儿,他绝对不会采取这么冒进的方式。

之所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

主要是因为她没有那么重要...

安柠见傅枭久久没有作答,失望地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背驰而去。

其实不管傅枭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对她而言都是错。

她的心死了,便再也救不回来。

游轮靠岸后。

郁听白便被紧急转移进了华中科技医院。

经过一系列系统性的检查。

主治医生长时间地凝视着他的脑部CT,面容严肃地道:“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虽然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下来,但不容忽视的是,他的脑袋里存在着大面积的淤血。这种情况下,他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彻底沦为植物人。就算是转醒了过来,也可能造成心因性失忆或者是解离性失忆。”

“植物人,失忆?”

安柠还以为解了毒之后就可以安枕无忧。

没想到解毒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姐,我相信姐夫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

闻讯赶来的安泽轻声安慰着安柠。

见她强忍着眼眶里盈盈打转的眼泪,又见原本高大俊朗的郁听白如今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安泽越想越觉得难过。

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时时刻刻笼罩在心脏病的阴影下,害得安柠为他操碎了心。

要是郁听白再有什么闪失。

安柠该怎么办?

安泽百感交集,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趴在病床旁嚎啕大哭了起来。

傅枭前来探望郁听白的时候,刚巧瞥见哭得双眼通红的安泽。

他鄙夷地皱了皱眉,不赞同地嘀咕了一句:“男人流血不流泪,哭成这样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安泽怔怔地看着傅枭,又狐疑地看向了安柠,轻声问道:“姐,这人是谁啊?我爱哭关他什么事?”

“可能是城管吧,管得宽。”

安柠只淡淡地扫了眼傅枭,就再也没用正眼看过他。

她细心地抽出两张湿纸巾,替安泽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宽慰着他,“乖,先回去休息吧。你姐夫一定会没事的。”

“嗯。”

安泽重重地点了点头。

正想起身。

出于好奇,冷不丁地又问了一句:“姐,你知道夜宸哥犯了什么事吗?我怎么听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他触犯了法律。”

安柠没有将全部的真相告知安泽。

安泽一直将司夜宸当成了好哥哥。

她寻思着司夜宸再坏,也抹杀不了他为病患的付出。

人本来就是复杂的。

司夜宸有穷凶极恶的一面,也有疗愈人性的一面。

他既然已经得到了法律的严惩。

过往的事便让它随风而去好了。

安柠希望安泽能够永葆初心,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所以便选择性地告诉他人性里真善美的一面。

至于那些阴暗的腌臜的事情。

她选择自己扛。

也正是因为被安柠保护着,安泽在遭受这么多磨难后。

依旧是一个赤诚且热爱生活的少年。

“可惜了夜宸哥那么好的人!”

安泽看得出来安柠很不愿意提及司夜宸。

只念叨了一句,就乖巧地住了口。

他轻轻地抱了抱安柠,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度夺眶而出,“姐,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姐等着。”

安柠被郁听白的病情弄得心烦意乱。

最是脆弱的时候。

幸好还有家人的支持和鼓励。

傅枭很难理解姐弟俩唱戏一般又搂又抱。

摆出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太上皇般坐到了病房里的沙发上,“安振霆的孩子果真小家子气。不论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都及不上倩倩大方得体。”

“爷,您觉不觉得安小姐的弟弟很像一个人?”

“管他像谁?好好的男子汉娘儿们唧唧的,准没前途。”

傅枭对安泽愣是连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在他看来,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

像安泽这样瘦弱爱哭的,除了当当小白脸,还能办成什么事儿?

“小泽,你先回去休息。”

安柠听到傅枭的吐槽,心下愈发恼火。

将安泽推出病房后。

她径自冲入了洗手间,抄起马桶搋子在傅枭跟前晃了晃,语气不善地道:“傅先生,这里不欢迎你。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还请你自行离去。”

“刚刚那个男孩儿是你弟弟?”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太爱哭也太过瘦弱,一看就是没什么担当的。

傅枭摇了摇头,张口就是诋毁。

他不知道的是。

安泽自一年前的车祸以来,被医院方下达过好几次的病危通知书。

常年卧床的他肯定要比身体康健的同龄男孩瘦弱一些。

“傅先生这话说得真是可笑。”

“我弟弟病痛缠身,看上去确实清瘦,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担当。”

“和某些人比起来,我弟弟不知道优秀了多少倍。”

“最起码,他不会为了救自己的亲人,而选择将无辜的人推入火坑。”

“某些人长得高大伟岸,实际上一点用处也没有。连做人的基本底线都守不住,还提什么担当?”

安柠见傅枭这么诋毁安泽,气得差点儿失去了理智。

眼瞅着马桶搋子即将怼上傅枭那张帅气迷人的脸。

白虎赶紧闪身地挡在了傅枭面前,笑意盈盈地同安柠打着圆场,“安小姐,何必动怒?傅爷只是出于好意,想要给令弟提一个诚恳的建议。”

“我弟弟的事,不劳你们操心。”

安柠撇过了头,并没有选择和白虎争锋相对。

傅枭知道安柠对他有很深的怨气,沉吟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道:“柠柠,你可能误会我了。我之所以答应司夜宸的条件,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且问你,如果被司夜宸挟持的人是我,他要你用傅雪倩换回我,你会怎么做?”

“......”

傅枭又一次被安柠噎得说不上话。

傅雪倩到底是他的宝贝闺女,他偏心自家闺女不是很正常的事?

再说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牺牲安柠。

如果安柠遇到危险,他就算豁出性命,也会从司夜宸手里救出她。

“柠柠,别钻牛角尖了,好吗?”

“我钻什么牛角尖?本来就是你理亏在先。”

安柠懒得和傅枭纠缠下去,冷冷地道:“傅先生,您请回吧。我们之间已经两清,既然相看两相厌,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所谓两清。

就是用归零的救命之恩,抵消傅枭让她做傅雪倩的替死鬼一事。

“柠柠,做人还是圆滑点好,何必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

傅枭蹙了蹙眉,他是真的很想要缓和同安柠的关系。

可不知道为什么。

他越是解释,她对他的成见就越大。

“我什么都不缺,不需要补偿。”

安柠想到自己曾奢望过傅枭会像宠爱傅雪倩一样宠爱着她,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吧...

亲生父亲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她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他不在。

如今她都这么大了。

更加不需要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摆设。

傅枭碰了个软钉子,心下更觉挫败。

尽管安柠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他还是没有忘记跑这一趟的目的,厚着脸皮道:“柠柠,替我约见一下你妈妈,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不肯见我。

“我妈妈不肯见你,肯定有她的道理。”

“也许她和我一样,极其反感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安柠话音一落,便将傅枭和白虎两人连拖带拽地推出了病房。

她虽然不清楚苏月如对傅枭是何态度。

但单从傅枭当年对苏月如做的事情来看,他就不值得原谅。

病房外。

傅枭碰了一鼻子灰,心情急转直下。

他郁闷地询问着白虎,“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回事?整得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爷,我倒是觉得安柠小姐的做法没什么问题。

“打一开始,就是因为我们的掺和,才害得她差点儿着了司夜宸的道。”

“那之后...您为了倩倩小姐,毫不犹豫地将安柠小姐交给了司夜宸。”

“站在她的立场上,不恨你才怪。”

白虎性格耿直,属于有话直说的类型。

众所周知,傅枭看人的眼光不太准。

要不是他的身边有个明事理的白虎,他势必会走更多的弯路。

“你说的也是。”

傅枭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问道:“你说,我要是拿郁家小子和倩倩的婚事威胁她,会有什么后果?”

白虎抽了抽嘴角,心里好似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他悄然地抹去了额上的汗珠,低低地回了一句:

“后果很严重。”

“怎么个严重法?也许,她被我这么一恐吓,就愿意乖乖听话了。到时候我再取消倩倩和郁家小子的婚约,她可不得对我感恩戴德?”

“郁老爷子要是知道这事儿,您觉得会如何?苏小姐知道这事儿,怕是再也不会见您。还有安柠小姐,她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实际上很有主见。这要是让她给记恨上了,她哪有可能对您感恩戴德?”

“还别说,这小丫头挺难搞。”

傅枭彻底失去了主意,想了大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对策。

白虎见傅枭这般犹豫。

冷不丁地提了一嘴,“爷,您觉不觉得安小姐的弟弟很是面熟?”

“白虎,有话直说便是。”

“爷...我总感觉安小姐的弟弟和你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

“和我?笑话,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他怎么可能...”

傅枭话说一半,瞬间回过神来,“那小崽子多大了?”

“不知。”白虎摇了摇头。

“他妈的还不去查?对了,你顺道让人查一查安柠。”

傅枭大致估算着安柠和安泽的年龄,越想越觉得可疑。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家,才能安心。

他应酬喝醉了,她会细心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生病了或者受点小伤,会比谁都担心。

每年入冬,也会为他提前开好暖气,放好热水,大清早提前起来,帮他把衣服弄暖,就希望他不会受冷……

然而,不爱就是不爱。

直到前天,她生日,厉薄深却在医院陪着傅薇宁,她终于明白。

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那男人的心,是她穷尽一生,都捂不热的。

他属于另一个女人!

江阮阮彻底死心了!

……

厉薄深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从床上起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掐死江阮阮!

他堂堂厉氏集团总裁,向来以精明著称,在商界所向披靡,从来没人能算计到他,让他吃亏。

万万没想到,第一次竟栽在那女人手中!

他怒意滔天,扫视了房内一圈,却没瞧见那个女人的身影,眼角余光,倒是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文件。

“什么东西?”

厉薄深拧眉,拿过来一瞧。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瞬时跃入眼帘。

他瞳孔一缩,表情陡然变得阴沉起来。

先是用那种手段,和他发生关系,现在又提出离婚……把戏真是越来越多了!

厉薄深压根就不信江阮阮会跟自己离婚。

他豁然起身,穿了衣服,带着一身煞气下楼,质问管家,“看到江阮阮了吗?”

管家李叔一愣,立刻回道:“回少爷,少奶奶天没亮就出门了,还拖着行李。”

厉薄深整个怔愣住……

……

六年后。

Y国,VR医学研究所。

江阮阮刚从研究室出来,就听到助理琳达说,“江医生,陆教授有事找您,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江阮阮刚通宵一夜,原本还有些犯困,听到这话,顿时一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有说什么事么?不会是……研发成果,又被我家里那两个小魔王给破坏了吧?”

“显然是。”

琳达回应,眼中略有些同情。

自家这上司,办事一向利落,能力也极高,年纪轻轻,就成为医学界天花板——陆青鸿的得意弟子,在医学界颇有名气,从来没在这正事上挨过骂。

唯独每次,都要替家里那两个闯祸的萌娃背锅!

琳达下意识安慰,“这次您又连着三天,没出研究室,朝朝和暮暮担心您的身体,每天在陆教授办公室折腾……我瞧着陆教授的头发,又白了几根。”

江阮阮听了后,有些头疼,又有些好笑。

六年前,她从厉家离开后,就出国了!

原本打算好好进修学业,没想到,竟然怀孕了。

当时她也纠结过要不要拿掉,可临到医院,却退缩了,也舍不得。

最后选择把孩子留下!

是三胞胎,两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生产的时候,女孩儿因为缺氧,夭折了,只留下两个宝贝儿子,小名朝朝、暮暮。

想到那两个智商逆天的小家伙,江阮阮内心是幸福的。

可转念想到,要替他们去挨骂,她瞬间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