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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那是一种流血不死的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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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燕玲带着玹儿送陆灏到新居,看着他将床单铺上,一切准备就绪后母子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好了娘子,你快带着玹儿回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嗯,那我们走了。你一个人也要小心,如果有什么突发事情,你也要记得安全第一。”

他何德何能,娶到全世界最好的媳妇。

小小地分别却让两人对彼此的眷恋更深,目送着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陆灏这才拉上了薄被,将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又硬又窄的简易木板上睡。

不知道为何,他大半天了也没有睡着,一闭上眼都是燕玲的笑容。

明明从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就是席地而眠也是常有的事情。

辗转反侧,终于渡过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漆黑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泛出鱼肚的白,金色的晨光穿破云层,将云朵渐渐染成绯红瑰丽的颜色。

远方的两只小麻雀还抱着翅膀站在树干上前面,听到树下传来的动静,惊吓得它们扑腾着翅膀立刻逃离。

陆灏一夜未眠也觉得自己精神状态良好,他起身将床铺收拾了一下,拿起地上的钥匙回家。

一如之前那样将柴劈了,烧好了热水再去叫燕玲起床。

**

打铁铺子里。

眨眼两三天过去了,红珊见小郡主还没有要走的打算,忍不住站在院子里不断徘徊。

心急如焚。

“若是让王爷知道小郡主这几天缠着一个打铁的糙汉子的话我可就遭殃了。”

“可小郡主根本不想离开,连用美食诱惑都不行,怎么办?”

“唉!”

又是一记长长地叹息,红珊抱紧了双手,站在树下。

正好杨老六穿上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红珊站在树下,他朝着女子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红珊姑娘早。”

大咧咧的笑容,牙齿倒是挺白的,就是看上去太傻了。也不知道郡主喜欢什他什么?连丰神俊朗的颜公子都忘到了脑后。

“早,你快不快去烧水煮粥,我们家小姐胃不好,不吃早餐的话会胃疼。”

虽然她才是丫鬟,但是红珊是家生子,又从小贵为小郡主的贴身侍女,身份并不比外面的富家千金低贱。

她的双手也只用来绣花、磨墨压根就没有干过粗活,用十指不沾阳春水来形容亦不为过。

所以这些天来做饭的人都是老六。

说实话他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差,做出来的饭菜难吃到红珊都无法下咽。

可小郡主都吃了,她一个做奴婢的还能矫情吗?

在屋子里就听到了红珊指使老六做事,语气还有些凶悍,圆圆生气地叫了红珊一声。

“进来!”

“是。”

红珊还以为郡主叫自己进去是伺候她梳洗的,端着一盆热水走进。

入目便是郡主不悦的小脸,她穿着一件雪白色的里衣半坐在床上,精致小巧的脚踝露在外面,脚趾头都是粉粉嫩嫩的。

“郡……郡主,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说着,红珊将木盆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又取过了屏风上的衣服伺候她穿上。

一边穿衣服,小郡主一边数落起了红珊,“你也是我身边的老人了,红珊姐姐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心。”

“老六挺好的,为人爽朗又大方,就是有时候傻乎乎了点。红珊姐姐你不喜欢他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中伤他?”

红珊还是第一次被小郡主这么郑重的“警告”,到底是尊卑有别,这一番话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

内疚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郡主,我知道错了,还请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会对老六好一点,不再大呼小叫了。”

“呜呜~其,其实奴婢也是为了小郡主您感到不值,你的身份高贵,怎么能和一个打铁的粗汉子纠缠。”

她的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下一刻老六高大的身影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红珊下跪的一幕,他微微诧异地询问了一声,“发生了什么吗?”

圆圆当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连忙拉着红珊起身,“没什么,就是红珊姐姐膝盖疼,我正准备扶她起来呢。”

红珊也顺势捂住了自己的膝盖,哀叫两声,“对啊,脚疼。老六你别误会,我只是来找小姐求药的。”

闻言,老六毫不怀疑地就信了,“这样子,找药你找她做什么?我家里有很多药,金疮药可以吗?我现在就去拿。”

“可以!”

她现在巴不得老六赶快离开,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老六,红珊吐了吐舌头,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差点就穿帮了,还好……”

“对了,圆圆你要顺便带一份药吗?你还在流血……”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看得男人两眼一发愣,更是害怕。

“来月事要什么药?我不用,你别买!”

月事是什么?

老六还以为这是什么重大的疾病,毕竟流血那么多天了还没有好转,圆圆肯定是因为女孩子家的脸皮薄不好意思和他说。

直接去药铺买算了,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乎,一米九几、身材魁梧高大的汉子,行走间就像是一头笨重的大棕熊一样。

满脸通红的在药铺门口徘徊着,国外的小媳妇、婶子们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是来抓药还是看病的?”

药店里的小药童率先发现了他,主动上前来询问道。

老六粗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洪亮如钟,明明只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可他说出来都像是在恐吓对方似的。

“我来抓药的。”

“请……请进。”

小药童心想:这人的脾气真不好,千万惹不得。

坐堂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抓药的时候手抖啊抖,拿药材都要拿个半天。

“小伙子,你来抓什么药的?”

老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病,于是他沉思了许久,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就是一种怪病,流血了三四天了……一开始很多,后来只有一点点,还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