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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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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不仅仅是三观跟着五官跑,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与自己同病相怜,不由自主地就想走近他,了解他,久而久之便喜欢上了他,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喜欢就是喜欢,她才决定鼓起勇气告白。

“你不用解释,我理解。”

她强颜欢笑地说:“怀王,我还有点事就行走了,麻烦你帮我同齐王妃说一声,实在抱歉。”

“采儿,我们走。”

“皇婶,皇婶你听我解释,皇叔是真的喝醉了,看见的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

怀王追着江语解释,可她一个字都不想听。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那她刚才看见的要做如何解释?

白玉宸靠在傅侧妃的肩头,二人亲密无间就像认识多年。如果他未婚她未嫁,也许他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不过是辅助霸主的一颗棋子罢了。

她越想越觉得心头一酸,从来都不曾觉得吃醋是这样的累。

怀王见江语头也不回地就走,显然他的解释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可问题出就出在这不想听上,矛盾激化的开始。

离开齐王府,采儿帮着叫了一辆车,去哪儿她是真的没有想好,就让车把式漫无目的地带着她们主仆二人逛逛。

采儿见江语双眼无神的在发呆,又想起之前的一幕,她有点理解自家小姐为何一动不动地坐着。

“王妃,你要是觉得委屈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许多。”

哭?

哭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那那些遇见困难的岂不是随便哭哭算了,再者说她也不是那种娇滴滴性格,也做不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于是她看着采儿,勉强挤了一个笑容,“我没事,我们去厉风的养生馆。”

说罢就让车把式改道去养生馆。

怀王看着她们的马车离开只有转头回去找白玉宸。

当时离开的白玉宸并没有多醉,走到凉亭处稍稍坐了会儿,吹了吹风后醉意袭来,手撑着头闭着眼,迷迷糊糊中好像靠在一人身上睡的更熟。

而此时怀王再找回来画面就定格外白玉宸头枕着傅容的肩膀。

怀王不失礼貌地微笑道:“原来皇叔跑到这里躲起来了,让我好找,多谢侧妃嫂嫂照顾皇叔,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说罢,怀王主动上前接手,将傅容换下,嘴里还一直感谢,傅容只用笑容来回应,临走时还有些不舍地看着了几眼酒醉的白玉宸。

怀王将白玉宸转移到空置的房间休息,一直陪在左右等着他醒来。直到王府上下宾客走的差不多时,白玉宸这酒才清醒的一些。

“皇叔,你终于醒了。”

白玉宸醒来听见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抱怨,他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这酒的后劲真足。

“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皇叔喝醉以后得事记得多少?”

怀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提问,而是问了一个最切实际的问题。

白玉宸努力回想,能记起来的事恐怕只有皇帝来了以后自己说了几句话,以后便都不记得。

“喝醉前的都还记得,怎么醉的不太清楚。”白玉宸想了想,实在想不起其他,又说:“你也别说其他的,有什么事就快说。”

怀王心平气和地回答:“皇婶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她亲眼目睹了皇叔头枕着傅侧妃的肩头上睡的很香,不听任何解释地带着侍女就离开……”

“她去了哪里?”

白玉宸突然打断怀王的后话,怀王说:“不清楚,看着不像是回府的方向。”

白玉宸二话没说,穿上鞋子就离开。

养生馆这边,厉风还是蛮期待江语能来一趟,等来的却是阿银的传话。只说王妃今日要去齐王府赴满月宴,这边恐怕赶不上,但是有备上一份礼物表示歉意。

“人未到,礼先来。”

厉风亲手接过这份礼物,笑了笑,理解她现在的身不由己。

虽然江语这个真正的策划发起人没有到,但是不影响这个医疗养生馆的开业。

厉风将礼物带到屋内,与谢玄女碰了个面。

“谢前辈,她可能不会来了,我们还是正常开业?”

谢玄女也想见一见江语,差不多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见过了,也不知这丫头现在什么样子。

只听说她嫁给白哥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妃,想必白哥也不会亏待这丫头。

谢玄女想了点其他事,既然人现在来不了,也不能影响门店的开业。

谢玄女说:“正常开业。”

厉风下去安排,谢玄女去检查一番店内情况。

“老谢你这都古稀之年还敢出来骗人?”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一熟悉的声音奚落着谢玄女,后缓慢走来一着旧袍的牛鼻子道长。

谢玄女:“说到骗人我不及老徐你,专职骗人,业余卜卦批命。”

徐道长爽快一笑,谢玄女也跟着一笑,两位老朋友见面不相互拆台一番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牛鼻子你还知道回上京,在你那破地方待的不知几何了吧?”

谢玄女数落着徐道长。

“非也非也,我只不过是为了陪老任头那家伙玩上一玩,耽搁了些时日罢了。”

“放屁,你的耽搁时日就是五六年。”

谢玄女一语道破,徐老道不得不敷衍一笑。

“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又想着出山?还弄个这什么,什么医疗养生馆?这医疗养生馆是什么意思?”徐老道谦虚问道。

“好像是个医馆,与我相关。”

谢玄女说的也是模棱两可。当初江语给他规划的蓝图比这还要宏伟许多,解释的东西也颇多,但对谢老头感兴趣的永远只是医术。

而这方面江语不是擅长,她了解的不过是一些药食同补的方子,以及涉及一点针灸推拿方面知识。

总之都是些皮毛,如果让她来说了一二三,也未必就一定能说的头头是道。“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谢老头也不在乎徐老道这番酸溜溜的讽刺,带着徐老道先去到后面,坐下来叙叙旧。

“听说白哥结婚了,新娘可是老道我当年给他卜卦算出来的那位?”徐老道问着。

谢老头递了一杯茶给他,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不过白哥娶的这丫头很聪明,我很喜欢。当初还想收她为徒传我衣钵,只可惜人家不愿意。”

“你活该,早劝你收徒弟收徒弟,现在想收徒弟了结果来了一个不愿意的,活该你一身医术没处传承。”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徐老道一阵奚落,可谢老头不为所动,心中还是有份遗憾的。

谢玄女说:“老徐你这次回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随便看看随便走走。”

谢老头一脸不信地看着他,无奈徐老道说:“老任头得知外孙结婚没有给他送份请柬心中不是滋味,气头上跑我那去,我不是为了躲清闲才离开的,不然谁愿意离开我那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