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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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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朋友的趣味真是醉了。

“走吧。”她说着。

既然来了你只能硬着头皮上,她还就要看看这个怪人是谁。

她走的很慢,尽可能的一步一个台阶,调整自己步子的高度和频率,一旦被这些踏步搞得烦躁不安,就想一连多跨几步上去,这样最容易踩空摔倒。

她刚这样想要说,沈平歌不负众望差点踩空一头磕在石阶上。

“耐心点,这些台阶是有意为之的,急不得。”她说着。

沈平歌也想像她一样耐下心,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可是时间不等人。

“江小姐,白公子还等着我们救人呢?”他这才说实话。

江语也急,可眼下真不是急就能解决问题的。设计这踏步的人就是看准了这点,急不可耐就是这人要考验的项目。

“我知道,但你知道身为一名医者最主要的是什么吗?”她问。

“医者仁心?”沈平歌想了想,说。

“这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临危不惧,医者最忌讳急躁。”她缓步走到沈平歌身边,指着才走了一半的台阶,“你看这些台阶,高度都在我们成年人抬步最不舒服的高度,宽度有大有小还有刚刚好的。”

“如果是真心来求医的,那你从站在山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接受大夫的考验了,这人考验的就是我们的耐心。”

她提起裙摆,刚好在膝盖处打结,再次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还不忘补充最后一句话,“做好心理准备,此行必定不会顺心如意。”

沈平歌也学着她,开始调整高度与频率,一步一步的向上爬。

这到了山顶,映入眼帘的一草庐,炉子上还煎着药罐,屋门是敞开的,院内的竹摇椅上躺着一男子,用一蒲扇遮着脸。

“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沈平歌问。

“你是在问我吗?”

她转头看着沈平歌,想笑,这台阶把孩子折磨的,说话都分不清是问句还是陈述句了。

她还是回应:“我想应该是。”

沈平歌看到了希望,快一步先来到草庐前,准备开口询问被江语抢先一步。

“请问,我们能讨口水喝吗?”

沈平歌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挤眉弄眼地说着:咱们是来找人的,怎么喝起水来了?

江语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那人没有理会,还是躺着。

江语直接走了进去,在院子的一角处发现了水缸和瓢,自顾自地就自了一瓢山泉水尝起来,甘甜解渴。

她自己喝完,还不忘给沈平歌送上一瓢。

起初他还拒绝,最后江语直接放在他手中不管,沈平歌无奈喝了一口,回味,还挺好喝,一口气喝完。

江语这边就开始转悠,不大的院子已经被她观察完毕。

屋外有些草药,都是处理过需要晾晒的,炉子上煎着药,味道不怎么甜。她瞟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只能看见房门大小的样子,她也不敢贸然进去,给主人添麻烦。

“江小姐,你在瞅什么?”

这时沈平歌过来就见她探头张望。

“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她确定。

沈平歌转身指着睡着的那人,“那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怪医谢玄女?”

谢,谢什么?

江语没有直接问出来,不然还是会倒大霉的。

原来他们要找的一名医者,此人真的很怪,名字叫谢玄女。

她努力忍住不去笑,听名字还以为是个女子,但见躺在那里的人怎么看都是男的,这名字的品味,独特。

“谢前辈,我们是摄政王殿下派来的,这里有任老爷子的信物,我们是来请前辈出山帮忙的。”沈平歌恭敬说道。

那人还是无动于衷,沈平歌转头看看身后的江语,可她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人家主人不愿意搭理我们,我们难道还发脾气不成,现在除了等,还是等。

这位前辈还真是喜欢考验耐心这一项。

要说怪,还是一根筋的怪。

她没有评头论足他人的毛病,她现在就想见见这位怪医的草庐里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她还是移步走了进去,草庐内饰很简单,桌子椅子柜子床,该有的一样不少,最多的还是医书,这也是怪医身份的象征。

众多医书旁有个木质的人体3D模型,比例还比较还原,周身上标刻着圆点,还有注明。她仔细看着那些遍布人体全身的穴位,这是练习扎穴位时的参照。

“要是再有一副人体骨架就更完美了。”

她自言自语道。

“江小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怪瘆人的。”沈平歌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人体美学。我问你,大夫一般跟什么打交道?”

“病人。”他脱口而出。

“既然是病人那也是人,若一个大夫不了解人体构造,不了解人,怎么成为大夫?”

“你们行军打仗都讲究一个知己知彼,大夫的战场就在人的身体上。”她说着。

沈平歌不再说话,总觉得这趟出来江语这个大家闺秀知道的都比他还多,有点心里不舒服。

他看到那个木质的人体3D模型时还抱怨了一番,“不穿衣服,成何体统。”江语只想笑,不知者不怪。

随后她来到一处桌案前,上面平铺着一副银针,旁边几只碗碟中装着一些粉末,一旁有笔墨纸张。

这应该是试验台。

她只看不去碰触,这是化学实验室的规矩。

“这里有银针,其他的是什么?”

沈平歌不负众望再一次成为炮灰,他刚碰了银针,就想用手去触碰那些粉末。

“另幢!”江语出声喝住他,“不懂什么叫危险吗?”

沈平歌的手僵在半空,直愣愣地看着江语。

“你家王爷没教过你大夫房间里的东西不能随便碰的吗?”她严厉了点。

他拼命摇头。他委屈,他只是个大老粗,打仗带兵一把好手,这些东西看起来都一样,怎么还有危险?

“是药三分毒,一个好的大夫也是一个用毒高手。”她说。

“看着这里摆满了许多跟医学有关的书籍和用具,其实不然,有些药材分量不对良药也会变成毒药,一些毒虫有毒的植物用的好也可以以毒攻毒。”

“所以不要轻易小看一个大夫,说不定就是一个面不改色的刽子手。”

江语要把这个事实说的严重些,就是要让沈平歌知道一般的大夫一般的药房那都是小儿科,这种隐居山林的得道高人往往才是最危险的。

“江小姐,你不会是在危言耸听吧?”他还有侥幸心理。

她摊摊手,“随你怎么想,你要是碰了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中毒,外面的谢前辈是会见死不救的。”

“这里是谢前辈的地盘,我要是死在这里他不觉得忌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