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一笔写得出两个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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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念被送到医院,吊了个瓶,半夜的时候已经退烧醒过来了。
发现自己坐在程律的大腿上,且男人的外套紧紧将她包裹住,暖暖的,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冷气。
可这坐的姿势太尴尬了,像是公主抱一样,陈思念想要挣脱,但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了,她一抬头,看到的便只有男人因为疲累而长出来的淡青色胡茬,以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陈思念咬了咬唇,就这一次,看在他送自己来吊瓶的份儿上,让他抱一抱吧。
陈思念动了动,躺在男人的怀里休息,不知不觉,竟又睡着了。
等再醒过来,她发现程律把自己送回了陈家,并且细心地将被子掖到她的脖颈处。
很暖和。
之后又过了五天。
何曼妙母女还是没有行动,许丽玲的丈夫都不由怀疑这消息是否准确。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何曼妙太过关注陈思念的动向,知道她的一绝食品店曾经闹出过下药之事。
也明白,购买纯药这种东西,药贩子会悄悄记录的,在龙城购买纯药,不安全。
所以让戚莲多跑了两个城市,来回足足花费五天,才把纯药弄到手。
这天下午,陈思念去丰瑞皮包厂取货,准备摆在华尚的店里,让来来往往的人看一看包包的款式,做一个预热。
而陈家这边,趁着陈明远陪秦月出门做产检的功夫,戚莲上门找了严琴。
而严琴也没想到,戚莲这贱人还敢来找自己。
当初若不是她撺掇,说陈思念如何如何伤风败俗,自己也不至于上门找那死丫头的麻烦。
闹得街坊邻居们都在传,她的慈祥和善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是咋样?
前几天,陈思念攀上的男人,还热络地带着燕窝上门、知道陈思念发烧了,又殷勤把人抱去了医院。
瞎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两口子感情应当是很深厚的,事到如今,戚莲这贱人还想怎么撺掇,嫌她不够惨是吧?
她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跟那些老太太老头子打骨牌了,气得很咧!
戚莲见严琴黑着脸,也就立刻摆出了委屈的神色:“婶子,婶子您别急着关门呀,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同你说的,能不能让我进去呀,你瞧瞧,我这两个手都是果篮呢,真说要事儿……”
严琴闻言嗤笑一声:“你可别叫我婶子,我没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侄孙女,果篮可以进来,但人不能,这里不是我老婆子做主的地方!”
为了每天都吃上秦月或者陈思念做的好菜,她可以压下身段,忍气吞声,但戚莲是个什么玩意儿,毒寡妇一个,她才懒得搭理这么多。
说完这话,严琴哪怕亲眼看见戚莲的手放在门框上,还是义无反顾的关了门,要不是戚莲反应快,现在都要被压断了。
戚莲也来了火气,“婶子既然不让我进门,那我也不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呵呵,今天是过来给你送钱的,把财神爷往门外轰,小心棺材本都没有咯!”
严琴闻言气得身子都在发抖,直接敞开了门:“骚寡妇,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唷,您生气啦,和气生财嘛,婶子让我进去,今天我真是给你送钱来的。”戚莲笑眯眯的说。
“老婆子,让她进来。”陈根深从里头喊话,严琴迫于无奈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屋。
戚莲拎着两个果篮,一撅屁股,把门顶上,就朝陈家二老走来。
陈根深头也没抬,抽完了水烟筒说:“有屁就放,放完就滚,你害我老婆子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陈大叔,做人不要这么大火气,真是的,大冷天儿的较劲不好,来,吃个水果。”
戚莲解开果篮,给陈根深剥了个果子,但陈根深没接。
她也不热脸贴屁股了,直入正题道:“陈大叔,婶子,我今天来是想请你们帮我办件事的,也别着急骂我,喏,这里是一百块钱!只要你们帮我办了这件事,这一百块钱就是你们二老的辛苦费。”
看到这么大一张钞票,陈根深和严琴的眼睛都直了。
“你,你想让我们干什么?”严琴一把抓过这张大钞,没被阻止。
戚莲拿出一个小药包:“今天晚上,把这东西倒进陈思念的碗里,让她吃进去,这一百块钱就是你们的了!”
“这是什么啊?”陈根深吓了一跳,戚莲竟然让他们给陈思念下药,乖乖,要是毒耗子的东西,他们老俩口岂不是杀人犯法?
严琴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不行不行,这钱你拿回去吧,陈思念那死丫头是欠收拾,但我们身为她的亲爷奶,万不可能给她下药的。”
平日里没少让陈思念去死,但是吧,虎毒还不能食子呢,更何况他们是堂堂正正的人。
戚莲咬牙:“陈大叔,婶子,这只是一包泻药,不是啥毒死人的东西。”
她可不敢把这包是纯药的事情告诉他们。
“是吗?那你尝一口我看看?”陈根深掀了掀眼皮子,见戚莲语塞,立马道:“让我们打骂陈思念,都可以跟你合作,唯有这下药害人的事,做不得!戚同志,带着你的果篮滚吧!”
他不是傻子,住在陈家这些天,虽没能摆起爷爷奶奶的谱,但陈思念也没亏待他们老两口,别的不说,光是每日三顿吃食,就比他们在老宅的时候好上数倍。
若陈思念知道他们伙同戚莲给她下药,能容得下他们过好日子?
而且这药一看就不是干净的,爷奶给孙女下药这种事做出来,老陈家往后甭想再抬起头,堂堂正正的做人。
所以,戚莲的勾当他们不想掺和。
严琴立马抓住两个果篮:“你想给陈思念下药,我们两口子不管,但果篮得留下,算是你的封口费,否则我们就去陈思念面前乱说。”
“你——”戚莲气急败坏,“你们不是最讨厌陈思念的嘛!平日里说她是贱丫头,赔钱货,还有一个丢人现眼的妈,现在治她的机会摆在面前,咋不抓住咧!还要给她提醒不成?”
陈根深重重吸了口水烟,浓厚的烟雾喷在戚莲脸上,呛得女人直咳嗽。
只听见陈根深冷哼:“那死丫头是欠收拾,可我们不做害人的事,按我家老婆子说的做,果篮留下当封口费,今日只当没见过你,再不滚,我们真去陈思念面前乱说了。”
“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吗,以后你们被陈思念骑到脑袋上拉尿,别怪我没给过你们机会。”
戚莲没想到今日吃了个瘪,赶紧抓起那包纯药离开。
等人一走,关上了门,陈根深就说:“老婆子,你去纺织厂给老大提个醒,就说有人要对那贱丫头动手。”
“啊?老伴儿,你失心疯了吧,有人帮咱收拾贱丫头,咱去通风报信?”严琴想不明白。
当年陈思念她妈跟野男人跑路,丢尽了陈家的脸,最生气的,还是陈根深啊。
陈根深睨她一眼,恨铁不成钢:“你这岁数都白活了,一笔写得出两个陈字?”
“陈思念那死丫头再反骨,关起门来,我们打死也合理,但打开门,凭什么叫外人欺负?”
“而且我们说了,不去陈思念面前乱说,没说不到老大面前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