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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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手里刚拎着从早市买来的蔬菜鱼肉水果,准备中午为沈暮薇和黎黎做顿丰盛的午餐。
被傅景川拦住去路时,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貌似这个问题,的确很重要。
封尘表情严肃,一字一句认真回答,「薇薇比我的命都重要,如果在遇到危险时,我宁愿舍弃自己,也要保全她,这就是我的答案。」
意料之内的回答。
傅景川舒口气,坦然一笑,「记住你说的话,如果未来你有丝毫做不到,我会不遗余力的将她重新抢回来,而现在你要做的是,只管和沈暮薇幸福,白静静的事,我来替你解决。」
「你要怎么解决?」封尘诧异,上前一步,狐疑的盯着他。
「这不是你过问的,你只要记得自己的承诺,」说完,他转身上车,隔着挡风玻璃,隐隐能看到他眼底的坚定神色。
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不安的情绪徘徊在封尘心头,直到傅景川驱车离开,他才回神,提着青菜,站在原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很快的,白静静接到傅景川的电话,电话那头笃定的说要和她商议合作的事。
前后半天时间。
这个男人就下定决心了,果然还是要多刺激一下,她梳妆打扮,挑选衣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就连面对脸上的浅粉色抓痕也不再厌恶。
沈暮薇你拿什么跟我斗呢?
寡淡的长相,一事无成的家底还是手里那个拖油瓶,她越想越觉得可笑,最后几乎是飞快的穿搭好,去了傅景川定的那家餐厅。
他似乎到了会儿,坐在临窗的位置,看着外面车水马龙。
棱角分明的下颌流畅俊挺,听到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转过头来朝她微微一笑。
「白小姐,请坐,」他伸手,示意她坐下。
白静静脱下channel外套,服务员接过去替她收好,又礼貌的询问她要喝什么。
「冰美式,谢谢,」她也不吝装出优雅的样子,「傅总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谈事就是爽快。」
「不急,饭后,有的是时间细谈。」
傅景川扬手,立即有服务员开始上餐,Romanee-Conti的红酒,酒香清雅迷人,只两杯就能让一个酒量一般的人昏沉欲睡。
白静静常出入夜店,也喝过最烈的酒,但是红白相掺,却是头一遭。
不过几杯酒水下肚,人就轻飘飘,意识也渐渐模糊。
「……现在你要做的是,只管和沈暮薇幸福,白静静的事,我来替你解决。」
傅景川想到他和封尘说的话,再看着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白静静,浓眉微皱,眼底也透出绝然。
白静静醒来时,觉得头痛欲裂,她抬手按著脑袋,转身看到坐在身边的傅景川。
屋里没有开灯,靠着床头的壁灯映出他赤裸的胸膛,他指尖还夹着烟,随着他抽烟的举动,烟头那点暗暗的红光一明一灭。
「你喝多了……」他将香烟按在陶瓷的烟碟里。
她沙哑著嗓子,尖叫着,「不可能。」
「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的放纵一下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再说。白小姐主动投怀送抱,这可是多少人想求来的艳遇。我傅景川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更不会白白睡了你,过几天我就会去你家,向你的父母提亲。」
很显然,她被算计了。
白静静不傻,明白过来后,面目狰狞,狞笑着看着他,「为了沈暮薇,你当真是豁得出去,不过老娘经历过的男人比你喝的酒都多,你睡没睡我,我会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孩子耍著玩呢,告诉你,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也绝对不允许你去我家提亲。」
她用被子裹着自己胸前的汹涌,极其自信的起身,白皙的大腿刚暴露在空气里,就听到他哼了声。
「明天所有的媒体都会放出我们的床照,包括你们白家家族所在的A国,你以为这是你愿不愿意的事情吗?」他要办成的事,只有自己愿不愿意,还没有旁人允不允许之说。
白静静一听,整个人就跟疯狗似的大叫,「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把封尘拱手让出去?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很沈暮薇,别忘了,我可是医科大学毕业的病毒专家。想对付沈暮薇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周遭的气压骤降,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静静也不由得汗毛竖起。
傅景川的眼神阴冷至极,他只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收紧,她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你要是敢对沈暮薇不利,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鱼死网破的事,他并不介意多来几次,尤其是面对白静静这样的女人,只要她敢动沈暮薇一根汗毛,他就敢直接掐死她。
脖颈被掐住,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困难,濒临死亡的痛苦让白静静忍不住浑身战栗,这个男人,真是疯了吧。
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也许今天她连这间房的大门都走不出去。
「你……放开……」她手上没劲,无力的拍打着他手臂,眼白一翻,整个人几乎厥过去。
傅景川嫌弃的盯着她,猛地松开手,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重新丢回了大床上。
而他则转身去了卫生间,冲洗干净双手后,等再次面无表情的站在白静静眼前时,那女人狠毒的死死瞪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明天,一切就会不一样了,」他嘴角扯出个笑来。
白静静也不说话,捂著自己脖子慢慢的揉着,从他身上扫了眼。
立刻就转过去看向别处,她不是被吓大的,但是傅景川人狠话不多,如果真的将床照放出去,她该怎么办?
她不可能放弃封尘的,绝不。
「白大小姐,不舍得走?没关系,今晚这个房间让给你,好好睡一觉,等着明天好消息吧,」
傅景川捞过自己的西装外套,扣好纽扣,居高临下的朝她说了句,也并不等她回应,转身拉开房门,宽厚的背遮住外间的灯光,地板上的影子也被拉的长长的,随着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她侧耳听了会,确认人已经走远,才恼恨的使劲抓着头发,将床上所有能扔的东西尽数丢到地板,乒乒乓乓砸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