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罗袖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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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想说,我不能逼你。”顾琼羽叹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你这几日就安心在这里养身体,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一听顾琼羽竟然让自己在这养身体,莫南鸢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摇了摇头。
这怎么行呢?这是在军营,自己在这养身体,传出去像什么话?
“你不用想那么多。”顾琼羽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有些无奈:“有我在没人敢说什么的,你不必那么担心。”
“还有就是,你现在确实不能回去。”顾琼羽说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有些事情还没算明白呢,你若是现在回去,我怕到时候把你扯进去。”
没算明白?莫南鸢闻言一怔,有些不解,什么没算明白,还有什么是没算明白的?
“总之你就好好在这里养伤。”顾琼宇替莫南鸢掖了掖被子,十分温柔地看着他:“你受的伤我会帮你讨回来的,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就白吃这么多的亏。”
闻言莫南鸢抿了抿嘴,攥着顾琼羽的手,在他手心上写道:“小殿下,你想要怎么做?”
“怎么做你就不用管啦。”顾琼羽拍了拍莫南鸢的手,看着他:“我心里有数。”
他越说心里有数,莫南鸢的心就越发的没底,总觉得好像他要干些什么似的。
罗袖这头因为跟顾北笙吵了架心里难受,躲在房间里头谁也不见。
甚至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都不肯出来,弄得她家里人是都没了办法,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罗袖当然也不可能把自己对莫南鸢干的那点事情说出去,就只能自己闷在房间里头生闷气。
她趴在床上,想着顾北笙跟自己说话的态度和语气,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窗外传来细微的声音,她还以为又是那些不长眼的丫鬟婆子叫自己吃饭,于是便不耐烦的地吼着:“我都说了我不吃,你们是听不见,还是聋了?!”
说完,她就察觉到有什么人进来。
她更生气,觉得那些人大胆,抬起头便要喝斥的时候,就发现窗口站着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一看见他,罗袖的心里就一咯噔,从床上爬起来,防备地瞪着他:“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说着她心中隐隐不安,立马大声喊道:“来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那人捂住了嘴巴,接着她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
熏得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当时她绑架莫南鸢的破庙中。
罗袖心里一沉,随即她就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起来,于是她想都不想的就往外跑。
可她才刚跑到门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了四五个男人。
罗袖一瞧见他们这架势,心里便一咯噔,立马往后退去:“你们,你们是谁?”
“来伺候你的。”为首的男人看着罗袖:“你也别挣扎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做完了我们该做的,我们就走了,绝对不伤你性命。”
“你们要干什么?!”罗袖一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没底,大喊了一声:“救命啊!”
“你死心吧,你这个时候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找你。”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罗袖:“你既然当初对别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该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遭遇不是吗?”
“是谁让你来的?”罗袖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是顾琼羽还是顾北笙?”
“谁都不是。”男人看着罗袖步步紧逼
“你们不要过来!”罗袖慌乱的往后退去:“你们若是再敢靠近,我定不会饶了你,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罗袖吓得双腿发软:“你们怎么敢的?你们知不知道如果你们对我做什么事情的话,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会杀了你们!”
“是吗?”男人一听便冷笑了一声:“罗小姐,动你们我们会死,不动你我们还会死,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选择动你呢?还是不动你呢?”
“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罗袖瞪着他们,眼眶通红:“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双倍的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可以保护你们的性命,你们也想活着不是吗?”
一定是顾琼羽,顾北笙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顾琼羽那个时候说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真的,他真的找了一帮人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疯子,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的后果?为了莫南鸢,他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吗?
“罗小姐,谁都救不了我们。”男人叹了一口气:“我们必死无疑。”
“谁说的?”罗袖见鬼的男人:“是不是顾琼羽让你们来的?”
“罗小姐,你就别问了。”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罗袖:“你要是配合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你若是不配合,你这细皮嫩肉的,若是伤到了你,就不好说了。”
“到底是谁让你来的?!”罗袖哭着大吼:“我求求你了,放了我,我保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我说到做到,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所以我们才这么做,行了,别跟她废话了。”为首的男人说着就回身对自己的同伴道:“快点完事去交差,若是晚了,我们死的更惨。”
“是。”他身后的同伴应了一声后,就朝罗袖扑了过去。
“你们不要过来!”罗袖哭着大喊。
不一会儿,房内便传来了罗袖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莫南鸢躺在床上,梦到了自己在破庙时被人压在身底下的场景。
只不过那些女人突然就变成了无数个顾北笙,在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啊!”他吓得大叫了一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他便浑身冷汗。
他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心有余悸,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