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想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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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诺拍案而起,她也不想这样,实在是吴芬这家伙欺人太甚。
“明明是她在婚纱店咄咄逼人,最后还成我们的错了。”
林余风给她接了一杯热水:“来,喝杯水,我们慢慢商量。”
林老带着妻子,从楼上书房下来,两个人已经看过录像了,但是他们始终控制住情绪,脸上依旧从容镇定。
“轻诺,别担心,这件事儿能处理好。”林太太坐在沙发一边,手指拨动着穆轻诺的长发,“这次过来,是参加郁儿婚宴的,你要是把自己气累了,到时候谁做伴娘啊,是不是?”
穆轻诺深呼吸,点了点头。
——
郁园。
客厅里,一面特大的落地窗前,吴芬抱臂站着,看着院子里的草坪。
她气愤,更后悔当初因为对付顾凌寒,没有对穆轻诺那个女人赶尽杀绝,要不然也不会在她那里吃了瘪。
郁老头子在世的时候,曾经在淑女之香的婚纱店里,狠狠的掰着她的下巴说了几句话。
第一,穿上婚纱,只是缅怀去世的妻子。
第二,她从那样恶心的地方出来,根本没有资格成为郁家的夫人。
第三,她的肚子里上因为怀了顾凌寒的孩子,留了疤,什么都不值一提了。
本来觉得,郁老只是年纪大了,她虽然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很不幸,但至少能拥有曾经没有过的东西。
可试婚纱的小插曲,她才明白,自己在郁老头子的心里,不过是一个卑贱如尘的女人,什么都不配得到。
正是因为看到曾经试过的那些婚纱,她无法控制自己心口郁积的怒火。
就这样,对着那个店员发了火。
未想就连发泄一下火气,都会撞见穆轻诺。
“夫人,你交代我们做的事儿已经办妥了。”
有保镖走上前来,恭敬的回复。
吴芬扬起手,眉头都是冷的:“好了,你下去吧。”
保镖抬步,准备走,又突然被吴芬叫住。
她回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保镖的面前,手指落到了男人的肩上:“白迎,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喝酒吧。”
白迎抬头看了吴芬一眼,摇摇头:“夫人,这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吴芬虽然拥有了郁家的巨额财产,但她的心里是千疮百孔的,寂寞孤独的,“白迎,你要是今晚陪我喝酒,价钱随便开。”
白迎看着面前夫人那双黯淡忧伤的眼睛,想起了她回来第一天的场景。
浑身是伤,脸上浓妆艳抹,都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哀愁。
那时的吴芬还不是真正的夫人,那时的吴芬像被埋在尘埃里,连呼吸都是错的。
因为他们这种保镖都是普通的阶层,命都不值一提,所以才会由衷的同情吴芬。
他同意了,“好。”
夜深人静的时候,徐叔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吴芬窝在白迎的怀里,伸手拿了手机:“我说了,给我滚!”
“呵呵,怎么,芬儿,利用完了我,就把我扔掉?”徐叔坐在沙发上,手里晃动着酒杯,声音都是冷的,“好芬儿啊,我早说过。你这辈子只能依靠我,旁的人……不行。”
吴芬捂着心口,坐起:“徐叔,我说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
徐叔轻轻的把高脚杯里的红酒灌进嘴里,不依不饶的笑了:“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么,你未免想的也太好了,芬儿,我说了,你以前脏没脏,我不管,但现在,你除了我,别想惦记任何一个男人。否则……”
听筒里,传来砰的一声响动,吴芬的心口猛的跳动起来。
她侧眸,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睡着的保镖白迎,心瞬间沉了下去:“徐达仁,你想怎样?”
“你放心,我这个念旧情,一般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之地。但是……如果你逼迫我的话,有关你在N国福利院的那个孩子,或许会公之于众也说不定呢。”徐叔翘着二郎腿,嘚瑟的威胁,“芬儿啊,听我的话,比什么都好。”
郁老死了,又多出一个占有欲强烈的疯子徐叔。
吴芬命运多舛,她握着手机,心在颤抖。
很想说,有本事试试,可一想到病态的老头子,就开始畏惧了。
声音都颤了好几分。
徐叔感觉出来了,十分满足的问:“别害怕,好芬儿,我说过了,要你命的事儿,我永远不会做。”
吴芬破罐子破摔,她保持平静:“既然你这么爱我,那就回来陪我吧。”她将自己的事儿直接说明了,“惹了事儿,还没解决。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我难过么,那这件事儿交给你了。”
徐叔本就派了人监视吴芬,自然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儿:“好,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吴芬也趁机给台阶:“那我吩咐人做好饭,等着你。”
徐叔极尽病态的声音哄了:“芬儿这么听话,我就放心多了。”
电话挂断,有人进来:“老大,机票已经买好了。”他往沙发一靠,糊涂的问,“不过老大,我想不明白,那女人,破烂货,有什么好的?”
“她有什么好的,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这个女人,是我的。她背后的家产也是我的。”徐叔拍了拍膝盖,笑容清冷,“再说了,她年轻,我还想着日后,她给我生孩子,传宗接代呢。”
手下吐了吐舌,无言以对。
不过倒也可以理解,吴芬长得不错,保养的好,配老大这颜值,啤酒肚,绰绰有余。
因为徐叔的威胁,过后,吴芬就将这些事儿告诉给了身边的人,并让他们以后多多注意,不要引火上身。
保镖白迎望着她悲伤的的面容,有些难耐:“夫人不能说出自己的困境么,比如报警?”
吴芬咬着唇角,肩膀瑟瑟发抖:“不行!”
曾经她可能还这样觉得,现在,一切都没底气了。
利用徐叔,帮忙对付顾凌寒他们的时候,就相当于成了一个船上的蚂蚱,谁输谁赢,都没有机会。
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如此,还不如彼此吊着,苟延残喘,说不定还有机会活着。
保镖看出吴芬的痛楚,却碍于身份卑微,帮不了忙,他拿着外套,恭敬的说:“夫人,要没事,我先下去了。”
吴芬摆摆手,“好。”
徐叔回来的晌午,不管不顾的拽着吴芬就进了卧室。
把人榨干了一般,收拾。
像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惹恼了他,是没有意义的。
吴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地毯上,整个人近似癫狂了。
在这里,跟在那里,存在同样的差别,她,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