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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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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令人生厌?

是啊,他早就该开始讨厌她了吧?

那日他给足了她机会,让她留下,可她装作看不懂对方眼里的情愫,依旧一意孤行。

如今想来,那或许也只是对方给她下的圈套,并不是真的...

她在他心里,永远也不如一个通房!

白修将话说得很绝,南和静想着过去的种种,眼睛有些发酸,不知不觉便湿润了。

最伤人的,永远是你最在意的人。

十多年来,她冷心冷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心动,竟是这样的结局,原就是她不配吧...

对方的种种,白修全都看在眼里。

眼看着南和静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他本以为自己会开心,可不知怎的,他竟觉得,心里更空了。

不,他才不过分!

这个女人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又在演戏,之前种种,谁能知道是她故意设计,还是当真是机缘巧合!

念及此,男人的愧疚消散了些,再次抬眸,眸光再次变回一贯的漠然。

蒋半夏始终蹙着眉头,她就不明白了,一个大男人得恶毒成什么样,才会对一个女人,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虽知在古代男女平等是不可能的,但这么欺负一个女人,她还是对着白修面露鄙视。

不过鄙夷归鄙夷,白修若对南和静这般冷淡,她以司寇颜把对方换回来,是不是太亏了?

若再加些条件......

蒋半夏的脑子迅速地转着,然而还未等她想明白,是否要用手里的筹码去换些别的,一旁的白修便再次开口道:

“行了,你不是要走么,别忘了你的承诺,若你胆敢再伤阿颜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们今天没人能活着出去!”

白修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吩咐身边的人前往准备,他头也没回,大步流星的率先走了。

蒋半夏咬唇,回头看了一眼南和静灰败的脸,抿唇赶忙跟了上去。

罢了,他们的人,在白修同鄂右的精心布局之下,估摸着应该全军覆没了。

当务之急是先回去,至于这筹码么...

也就没有锱铢必较的必要了。

现在局面已然失控,她须得尽快同白辅年飞鸽传书,顺便问问大都那边的情况,再做进一步打算。

一行人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城门口,除了心死的南和静,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带上来吧。”

白修挥了挥衣袖,不多时,手下便牵着两匹马过来了。

白修微微颔首,示意手下退开,继而对着蒋半夏说:“怎么样,还满意么?”

蒋半夏不动声色地将两匹马打量了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方才幽幽松了口气。

“白公子,有劳你帮忙将和静公主扶上马背,待她走远,我自会放了太子妃。”

“扶她上马背?”白修挑眉,“她也配?”

蒋半夏:“......”

“那要不然——”

“罢了,”白修在蒋半夏欲改口之际,忽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我带她上马就是了,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说着,在蒋半夏惊诧的目光中,白修深吸一口气,重新折返到南和静的身边,什么也没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白修的额发渗出晶莹的汗珠,南和静逆着光,看不真切对方的脸,可被男人拥入久违的怀抱,纵使心中煎熬,她却依旧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男人在将人抱起来的初时感到很是诧异,不过一个多月不曾见面,怎的她竟瘦了这么多么?

抱在手里轻飘飘的,单薄得好似风一吹,便散了架。

之前她虽看着也瘦,抱在怀里,至少是有肉感的,哪里像如今这样硌手。

“额...”

南和静被对方放在了马背上,腿部微微用力,牵扯了她之前在天牢里受的鞭伤,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修见她脸色发白,眼神几度逡巡,那些呼之欲出的疑惑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回眸看了看依旧劫持着司寇颜的蒋半夏,男人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现在能放人了么?”

蒋半夏微微点头,“算你识相,现在,你们全都退回城内,等你们登上这高高的城楼,我自松开她,自行离开。”

白修冷笑,“花样真多。”

“这是最后一件了,也是给我们离开争取时间。

白公子,并非是我信不过你,可眼下这种情况,也请你多担待担待。”

“你记住你所说的,这是最后一件事,若你再耍花样,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蒋半夏笃定地点头,“一定!”

白修斜睨了她一眼,略微思忖,还是痛快地转身往城楼上去了。

蒋半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离开,趁着对方爬上城楼之际,重重拍了司寇颜一掌,随即迅速跳上马背,同南和静一道跑了。

“驾——”

白修耳根子微动,知道她们这是跑了,赶忙回身去寻司寇颜。

城门外,司寇颜狼狈地摔倒在地,脖颈上的红痕若隐若现,愈发狰狞。

“阿颜——”

听见男人的呼唤,司寇颜艰难转身,在对方拥她入怀的那一刻,终于哭出声来。

“白修...阿修哥哥......”

“我在,别怕。”

长这么大,司寇颜从来都是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存在,怎的近日来了泗城,却总是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

白修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想着再开口安慰一二,却察觉怀中的人哭声戛然而止,似是晕了过去。

“阿颜,阿颜——”

“来人,快去请大夫!”

“属下遵命。”

鄂右一直静静站在一边,望着眼前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偷跑出来的司寇颜,眼神略显复杂。

“白公子,我们当真就这么把人放走了么?”

其实只要他不想,鄂右必定可以生擒了南和静和蒋半夏。

“先别打草惊蛇,我估摸着,南朝应该还会有所行动。这些小打小闹,尚不足以上报朝廷,等他们放了大招,咱们再一起算账。”

“好,小的明白了。”

“恩,”白修不可置否,转而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和静公主的事,暂且放一边。你现在不如想想,该如何同我解释,阿颜这段时日,究竟身处何处,你与云珏,又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鄂右:“......”

他就知道,司寇颜一旦出现,所有的事,便都兜不住了。

......

“唔......”

马背不比轿子,南和静受了伤,此刻这般颠簸,她忍不住就干呕起来。

蒋半夏本就心急如焚,见她这般拖后腿,忍不住就要吐槽。

“呵,自作自受!让你和亲,你偏不答应,为此受了多少皮肉之苦?你见对方感激你了么?

此番害得我们计划败露,回去之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这世上最烦,也是最揪心的,便是痴男怨女。

若像南和静这般一厢情愿的,则更惋惜。

“若不是你还有些价值,叫你直接死在白修的刀下,你也不冤!”

南和静面无表情地听着对方的数落,心中毫无波澜。

除了那个人,这世上再没有别的事能伤得了她。

“我的价值?你所谓的价值,指的是我,还是我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