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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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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侧室入门,无需梁王亲自出来迎接,须跨过火盆,从侧门进。

但司徒兰其他的拒接了,这个却是接受了,所以司徒兰是从正门进的。

她被丫鬟嬷嬷簇拥着,看不见路的情况下被拖拽到了正厅,还未等准备,就有人绊了他一脚,直接跪在了地上。

梁王未吭声,潋华公主却先以轻蔑的口吻说,“不愧是将军调教出来的女儿,如此知道规矩,只是这礼的有些早了。”

司徒兰握紧了拳头,她心中极为不舒服,但已无以反驳,只能隐忍。

潋华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强行给他带上一个,口径过小的玉镯,暗中还上手掐了她一下,但是面上却笑意盈盈,温柔地说: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我这个做姐姐的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你的。”

语毕,她转头若无其事的,又回到了主位上,看着人将司徒兰送入洞房。

夜幕降临之后,梁王终于来到了房间内,他一把掀开了司徒兰的盖头,喝了酒后将她直接压倒在床上,疯狂地亲吻了起来。

司徒兰紧张地闭着眼睛,心中开始纠结,双拳紧握,想要反抗,但是已经进门了,这一关是必须经过的,况且,又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想着想着,司徒兰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

可是梁王此刻显然不在意,还以为司徒兰是害羞,兴致显然很好,将司徒兰衣服扯到肩膀下面。

“当当当!”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惊到了床上的两人。

“干什么?”洞房花烛夜被打扰,梁王的声音显然有些不满,一张本来少年感十足的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红晕。

门外的人不慌不忙地回答,“奴婢是潋华公主身边的人,公主她突然生病了,请王爷快去看看。”

“病了就请太医,本王去了能治病还是怎么?”

门外的人静了一会,不死心地说:“可是公主她一直嘴里念着王爷……”

梁王烦躁地啧了一声,整理好了衣服,说了声“我先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便没有一丝留恋的走出房间。

司徒兰怅然,双手不自觉的整理好,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后,长长地输了口气。

直到半夜,月亮都躲进云层了,梁王依旧没有返回。司徒兰庆幸的同时,也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她是不喜欢梁王没错,可是不代表她是傻子,潋华公主的行为,她能够猜到是为什么,而梁王的态度 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有些郁闷。

看来 ,她以后再这梁王府的日子,怕是会很多姿多彩了。

次日旭日东升,一缕温和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司徒兰睁开双眼,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习惯性的起身,准备去照镜子,房门突然被打开。

是梁王府的侍女,她们手里端着早上洗漱用的东西,司徒兰正奇怪,怎么不是她自己的婢女呢?迎上去正欲问,但却凭白遭到了一记白眼。

其中一个侍女更是把手中端着的盆,使劲扔到了旁边的架子上,水溅出来打的到处都是,打湿了她的衣服,雪白的酥胸半遮半掩。

侍女们用轻蔑的眼光看着她,剩下的一部分人,趁此机会直接把擦脸布扔到了地上,轻蔑至极,侮辱至极。

司徒兰的脾气一时之间上涌。

“我的人呢?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吗?”

最开始摔盆的侍女,转头阴阳怪气的说,“主子?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可别忘了一个,你不过是从侧门进来的女人。”

语毕,她故意转头和其他人说,“你们看看,我们正经八百的主子,从没有这般难伺候,看来我们是要去回禀王爷了。”

众人跟着附和,“没错没错,我们王府最重视规矩,看来是我们得自行请罪了。”

接下来的场景,便是所有人涌向了门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徒留司徒兰一个人,愤恨地在原地紧咬唇瓣。

那边,潋华公主一人洗漱完毕,从司徒兰房内走掉的侍女,进来附耳。

她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

梁王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什么事,这般开心?”

潋华公主当然不会说实话,很快便将话题转移了,梁王并没有多想,洗漱好后便走了出去。

潋华公主看着梁王的背影消失,才对刚才的侍女小声地说。

“再去给本公主加点力气,去把昨天王爷离开新房的事情传遍全府,定要让那司徒兰,抬不起头来。”

侍女点头,悄然退出了房间向着侧院而去。

潋华公主冷笑,虽然所嫁之人不是她最开始喜欢的人,但是事到如今,结果已经是改变不了,不如让自己过得顺心一点。

而且这女人上位的手段也让她十分不齿,前脚皇上刚公布她和梁王和亲,后脚她就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床了,当她是死的吗?

那段时间,明明是她未来的丈夫,却总是和别的女人绑定在一起!

不到一天的时间,府里就起了风言风语,大家似乎闲来无事,只剩下讨论昨夜之事。

府里人多眼杂,而且昨夜梁王从新房出来去潋华公主房间陪她一夜的事情不是秘密。

所有人都先入为主一个印象,就是新来的侧妃并不得宠,王爷不喜欢这位新主子。

所有的下人们开始拜高踩低,就连侧院本来都奴婢们,也对司徒没那么客气,斜眼相待,见着了也当没看见,更别说行礼了。

“哎呀,真是倒霉呀,怎么被分到了这个院子,原指望这位主子也是个有手段的,可现在却直接被打入万丈深渊,以后再无出头之日了。”

院子里,一个粗布麻衣满脸褶皱,个头矮小的中年妇女,拿着扫帚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声音也并没有收敛多少,同几位同伴抱怨道。

司徒兰刚踏出的一只脚顿时收回去了,越发压抑的脸上,青筋一点点诈现,手中的拳头越钻越紧,甚至连手指甲都抠到了肉里。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奴才们的轻视,而是许多人都觉得当初是她爱慕梁王迫不及待爬床,被迫扣上了这样的帽子。

可又有几个人相信,她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