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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掉马甲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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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娶亲,段筀曲想着不能将希望总是寄托在别人的不幸上,他们也该提升实力,稳固地位。

时琛,也到了谈婚乱嫁的年纪了。

也可以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了,之前倒是不着急,想进靖王府的门的人可多着,想要什么样的儿媳妇找不着,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现在时臻回来了,时琛的身份地位就生生地降低了几个度!

这让她如何不恨!

虽然那狼崽子现在和他父亲两人水火不容,但是可狼子野心,牢牢地占着世子的位置,以后如果靖王府真是他当家做主了,还有她母子二人的活路吗?

所以不得不防啊,现在时臻对她的态度也是怪异得很,段筀曲明白,经过小时候的刺杀和她几次派人去杨柳村,他们已经交手过好几回了,段筀曲不相信时谨之不知道是她做的!

可无论是当初和现在,她的事情,她都不会后悔,她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回来了,他竟然还能够回来!而且还是以如此漂亮的身份回来,现在他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段筀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不管段筀曲是如何坐卧不宁的,穆茼的日子倒是过得十分平静。

这天裴允弦来看过她喉咙恢复的情况,告诉她恢复良好,可以开口说话了,穆茼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哑巴,可是后面会说话了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还是有些憋得慌。

跟时谨之交流还好,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时谨之便懂了,可是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就没有这种默契。

识字的还好,如果遇上不识字的,穆茼只能心塞郁闷地坐回去,没有默契的话,就算是她瞎几/把比划得手舞足蹈别人也是猜不到的。

而且穆茼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偶像包袱在身上的,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名人了,底下还养着一帮丫鬟,得注意形象,还是别瞎比划了,更多的时候操一下高冷人设。

时谨之也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听到裴允弦的话后,向来清冷的脸上也难得地有了其他的表情,双眸含笑地盯着穆茼。

他虽然早就已经听过了穆茼的声音,也不介意穆茼是个结巴,可还是期待着穆茼完全好全的时候。

相信穆茼这段时间以来也期待着好全后对他说出第一句话。

时谨之这样想着,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穆茼的脸,有欣喜和期待。

可是穆茼却像是完全没有get到时谨之的点,一听到裴允弦的话后,眼睛飞快地朝时谨之露出惊喜的神色,然后对着裴允弦试探着开口:“谢谢裴公子……”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但是穆茼说出口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说出的话流畅无比,以前虽然也能够一次性说四五个字不停顿,但那都是要穆茼刻意了又刻意,努力地绷着嗓子说话才能够避免口吃的现象,可是现在就不同了。

如果原来说话的时候的感觉犹如一盘老磁带,里面的磁带已经扭曲,打结,播放出来根本就不顺畅,一直卡顿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一盘全新的磁带,顺畅得不得了,再也没有那种卡顿的感觉了。

穆茼这段时间不能说话可是憋着了,可是真正能说话时候,只觉得除了感谢一下裴允弦好像也没有特别的话要说。

对于时谨之,她虽然有千言万语,可是现在当着裴允弦的面,她怎么好意思两口子在这里说话秀恩爱,将大夫晾在一边?

而时谨之在穆茼第一次是对着裴允弦说的之后,幽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幽怨的情绪,稍纵即逝,有些不高兴,但是顾忌这裴允弦是治好穆茼喉咙,让她能够说话的人,到底是没有这么快过河拆桥给对方快甩脸子。

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是真的完全好了吗?”

穆茼想了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证明,最后干脆道:“我背首诗来实验实验吧。”

主要是目前也不知道还巴拉巴拉说些什么,叫她为了说话而说话,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如果她能够完整地被下一首诗,不像以前那么结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

背哪首好呢?

作为一个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又考上了高中和理想大学的现代人来说,她不会写诗,但是会背的诗可就太多了!

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背哪首好,穆茼在脑海过了一边,第一个蹦出来的诗仙李白。

没办法,他的诗太多了,只要开始读书,从小学一年纪开始,之后每一学期的教材里或多或少都有这位大诗人的踪迹,穆茼挑了一首自己比较喜欢的,开始缓缓念出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穆茼念这首诗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刚好想到了。

时谨之琢磨了一下这诗句,虽然她知道穆茼不是大字不识的乡下女人,相反懂得比一般人都多,还总是有些惊喜准备着她,可是这首诗应该不是她所作。不难听出诗句中所包含的壮志难酬的苦闷,还有最后流露出消极出世的情绪。穆茼虽然也有自己的想要做的事,可是时谨之一直没有阻止过她,包括她想要开什么连锁火锅店,他虽然不喜欢顾弈,可是只要穆茼坚持,他还是陪着她去了,不只是吃味,更因为她一个有夫之妇找一个大男人合伙做生意,如果私底下见面太多难免太多风言风语,可如果有他陪着又不一样了。

所以穆茼不应该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比起女子的娟秀文静,这诗更像是男子所作。

可是时谨之两世加起来博览群书,竟不知道这首诗是何人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