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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只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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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茼终于问了出来,之前她一直忽略这个问题,心里想要等时谨之自己先开口,自愿告诉她,可是现在却无法忽略了,如果时谨之那一日出门微归,她连去哪里寻他都不知道!

就算曾问过愿意一起去京城否,可是时谨之是一个古人,他的思维模式便是这个时代男人的思维。

所谓的带她去京城生活是

桌上的气氛凝滞了,就在穆茼以为 时谨之不会说的时候,时谨之开口了。

“不重要了。”

穆茼一愣,随即神色黯然。

时谨之接着又开口了,“无论我从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只是你的丈夫。”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 ,让穆茼顿时脸红心跳,但是偏偏时谨之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静,穆茼看去 ,他仍旧是一派平静。

他是什么意思?褪去了一开始的心跳加速之后,穆茼也逐渐平静下来,时谨之不是这样喜欢说这些肉麻话的人,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开口:“你是想、转移话题吧?不想说、就算了。”

穆茼以为是时谨之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自己唐突了,心里自嘲一声,想到他现在在她心里占据的位置,而在他心里自己似乎是不可以信任,可有可无的,心里一片苦涩。

穆茼陡然将话说得这么生硬,时谨之面上一僵,着急说:“不是,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

“不必了!”穆茼站起身来,将两人身前的碗收走,紧抿着唇,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她又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看着穆茼连背影都透露着冷漠两个字,时谨之无奈地一笑,生气了……?

可是那些身份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可有可无,甚至深恶痛绝的,就算他承认,可有的是人想要那个身份。

他要怎么说?说自己是是靖王世子?

可是现在靖王府早就已经有新的世子了!

说他是靖王的嫡子?

可是提起那个人,时谨之的内心十分复杂,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不是他的儿子!

上一世,他所遭遇的一切劫难就是为了那所谓的身份。

重来一世,他所努力的从来不是重回那座府邸,而是将那些人从他们梦寐以求的位置拉下来。

穆茼气鼓鼓地去了厨房,连刷碗都刷得十分用力,将它们想象成了时谨之,一时间眼眶都红了,心里面十分愤然又委屈。

现在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时谨之已经占据她心里的一块位置,会因为他的一言一行而牵动情绪,会因为他一直不归家而担忧受怕,不畏艰辛长途跋涉只为知道他的行踪。

虽然付出不一定指望着回报,但是心里就是不痛快。

他犹豫着不想要告诉她真实身份,应该是因为还不完全相信她,一想到这里穆茼心里就更赌了。

将碗筷收拾好之后,穆茼提了热水去了浴房里面沐浴,出来后便直接回了房间,再不看时谨之一眼。

被冷落的时谨之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紧跟着穆茼回房,可是穆茼进门之后反手就将门关上并且落锁了。

时谨之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一动,推了一下没有推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被穆茼关在门外……

不禁有些好笑,明明是有些丢脸的行为,但他竟然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她有时候这样发一下小脾气也是挺有意思的。

以前,似乎穆茼从来没有向他发过脾气。

穆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说不清的气闷,以前是她不想问,时谨之愿不愿意说又是另一回事。

她问了后,而时谨之却不愿意说,这让她的内心里面大受打击。

她付出的感情没有得到同等的对待,人非草木,她心塞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一回屋她便将门落了锁,摆明了不让时谨之进来。

让自己的一颗心冷却下来,既然时谨之不信任她,以后就别再来招惹她。

夜里很静谧,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似乎也已经停下了,微弱的月光似乎也从云层中钻了出来,万籁俱静,时谨之站在门口的动静她听见了,后面响起的敲门声她也听见了。

穆茼只装作是没有听见,反正家里不止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也有被褥和棉被,不会冷到他的。

敲门声只响了几声,然后房门口便没有动静了,想来时谨之已经放弃了。

穆茼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很矫情,但是她能怎么办?

就像这一次,如果时谨之不回来,她竟然没有任何办法联系到他,他就像是一个随时会消失的人,如同指尖的流沙,握不住。

那么,干脆……扬了它?

也好过自己一个人患得患失。

时谨之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反应,便知道穆茼是不会开门了,于是走到了院外,准备翻窗而入,好在穆茼一向喜欢保持屋里的空气流通,所以即便是最冷的时候,她房间的窗户也是大开着的。

一旁跟着回来的风耀不禁瞪大了眼睛,连连揉眼睛,差点从树上摔下来,他没有看错吧?

他主子竟然翻窗了了?在自家屋子里翻窗?难道是被撵出来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风耀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清风霁月的主子会像一个采花大盗一样小心翼翼地翻窗。

时谨之:你才小心翼翼,他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翻。

穆茼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黯然神伤,胡思乱想,忽然感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然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便被分割开来,一分为二。

一侧头,看见时谨之已经站在了他的床头。

“你……”

穆茼瞪大了眼睛,她明明已经将门关好了,也没有听见破门的声音,时谨之现在竟然出现在床前站着,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是翻窗而入了,似乎是没有想到以时谨之的性子居然会干出这么不符合他个性的事情。

时谨之站在床头,居高临下了一会儿,见穆茼只是瞪大了眼睛看他,没有丝毫往里挪挪让他上床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开口:“很冷,你就让我这样一直这样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