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定不能让他参加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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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她爹还是里正,之前在杨柳村提亲的人从村口排在了村尾,凭什么嫁的丈夫就不如一个哑巴!
无论如何,这一次章誉一定要胜过时谨之!将他们两人给比下去!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够让时瑾之不去参加秋闱呢?
时谨之根本就不会听她的话……现在的他根本就无视她。
突然间曾柔想到了一个人,“对了,还可以找他!”
打定了主意之后,曾柔起身悄悄地打开门探头探脑,确定父母都已经进屋睡了,便悄无声息地潜出了院门……
翌日晨,因为今天时瑾之就要开始赶路了,穆茼天还朦朦亮便起来了,想要为他制作一些干粮带在路上慢慢吃。
虽然也有银子可以在外面解决,但是终归有不方便的时候,这里又不像是现代交通方便,四通八达,一些乡间小道翻山越岭,可能一两天都看不到一户人家,这种时候就体现出干粮的重要性了。
虽然以时谨之的本事也不至于啃树皮,随便也能够猎到一只兔子,但终归耽搁时间不是?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时谨之去省城的路漫漫,如果到时候错过了考试时间就亏大了。
穆茼做的是葱油饼,她在现代的时候,也很喜欢去街边小吃店买一点儿来吃,香香脆脆的,再配上酱料和葱花,口感十足。
看着穆茼为了他特意早起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嘴里还哼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调调,时瑾之心里也感觉到了一些温暖,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
“热水在锅里,然后、过来盛饭。”穆茼看见时瑾之也起床了,吆喝着,一瞬间充满了烟火气息。
时谨之一笑,“好。”
因为葱油饼烙的有点多,所以早餐的时候也是吃的葱油饼,配上稀饭,稀饭里面放了青菜叶子,闻起来就十分清香,喝起来更是心旷神怡,感觉一大早起来的困意都消散了。
“你多吃点,剩下的、带路上吃。”
“好。”也许是即将就要分别了,时谨之异常听穆茼的话。
而穆茼也明白,但是分离的时间总归是是会到来,将碗筷收拾好之后,穆茼边解开围腰边往外走,“走吧我送你。”
去县城的路他们还能够同行一段,然后就真的至少一个月都见不到了。
“嗯,走吧。”
时谨之将他简单收拾的行囊背上,去从后院将马车给驱赶出来,穆茼将院门上锁后,就着时瑾之伸出来的手踏上马车,和时谨之并肩而坐。
对于车厢,他们更多的是用来装行李,车厢里又闷又热的,哪有在外面兜风舒服。
不过他们才走出不远,就被人拦了去路。
突然出现在路上,差点还撞上去,幸好时瑾之及时刹住了马车,穆茼定睛一看,是同村的陈栓柱。
可是他为什么在这里,还拦着他们的马车?
穆茼以为他是需要什么帮助,忙问:“有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陈栓柱眼神闪烁,他昨晚在院子里乘凉,曾柔突然找上了门来,他很吃惊,自曾柔表明不想和他成亲,过去这么久了他们之间一直没有联系,让他心里很是受伤。
现在又来找他做什么,即便她后来没有如愿嫁给时谨之,但是也嫁给章誉了。
陈栓柱本来不想跟她说话,但是看她一直在院子外面招呼她出去,已经夜深了,他担心会被大家看到,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一个大男人倒是没有关系,但是曾柔一个姑娘家,而且还已经嫁人了,所以不得已,陈栓柱最后还是将曾柔请进了门,去了他房间。
“你来干什么?”一进门,陈栓柱就冷着脸问。
“你以为我想来吗?”偏偏曾柔也是不会示弱的,最后还是陈栓柱先败下阵来,“你不说的话就回去吧,你已经嫁人了,我们之间要避嫌。”
曾柔不屑地冷哼一声,“你怕什么?章誉已经去省城参加乡试了,我爹娘也已经睡了,不会有人知道我过来找你了。”
“我是担心被村村里其他人知道,而且我们还与见面的必要吗?”陈栓柱痛心又气愤的说。
“行了,我来只是想请你办件事情,不然你以为我是像你了吗?”
“什么事情?”陈栓柱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她,但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不争气地先一步说出来了。
“从明天开始,你去村口等着,如果见到了时谨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去省城也参加乡试,算算时间,他这两天也该出发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为什么不让他去参加乡试?”陈栓柱不解,“如果他考上了举人,这是为村里争光的好事情!”村里除了个举人,连带着曾柔的父亲,杨柳村的里正都会跟着水涨船高。
可是曾柔才不会在乎这个,不高兴地说道:“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问那么多干什么?我爹有章誉这个女婿为他长脸就好了,不在乎他时谨之能不能考中!”
陈栓柱隐约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所以你不想时谨之抢了你丈夫的风头是吗?所以你今晚是为了你丈夫过来的?”陈栓柱很受伤,她把他当什么了?
“是又怎么样?”曾柔梗着脖子说道,“你就说你帮不帮!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
一句我找不到别人了,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让陈栓柱妥协了,或许在之前山洞里的那次荒唐开始,就注定他们只见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
陈栓柱跟时谨之也算不上熟悉,平日在村里见面都没有说过两句话,突然让他去干坏事,毁时谨之前程……竟然十分有罪恶感,平时他是村里最老实的青年,何时干过这样的事?最后陈栓柱只能安慰自己就算时谨之去参加了也不一定考上,这才好受一些。
但是具体如何做也让陈栓柱琢磨了一个晚上都毫无思绪,辗转反侧,一直到天亮,便浑浑噩噩地到村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