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烦恼的穆茼
中文啦 www.izhongwen.cc,最快更新农门哑妻!
“在上面。”
石小林回答,一向最活泼的他今天也有些沉闷得过分了,他是真的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每天就招呼招呼客人,人不累,东家人也很好,如果到时候把火锅店卖了,他还能留下来工作吗?
即使能够留下来继续工作,恐怕新的东家也没有老板娘这样通情达理和慷慨了……希望老板有什么办法吧,不然老板娘一个弱女子就太可怜了……
今天店里的氛围不太正常,时谨之担心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来到了三楼会客室,穆茼不忙的时候就喜欢待在里面,时谨之一着急便没来得及敲门,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
“呀。”
穆茼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针不小心戳破了手指。
“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时谨之长腿迈过茶几,跨步上前,拉过穆茼的手查看,只见她小巧红润的指腹冒出了血珠。
时谨之眉心一蹙,急忙找出绷带就要给她缠上,有些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
穆茼是被时谨之突然而入吓了一大跳,平时大家找她都会先敲门,之前时谨之也是,只不过他今天太着急了。
看着时谨之手里的一圈绷带,穆茼嘴角微微抽搐,“这点儿伤、就不用了吧……要是晚一点、它就凝固了。”
时谨之:“ ……”
好像是他太小题大做了……
时谨之又默默地将绷带放回去了,看见地上穆茼刚刚绣的荷包,弯腰拿起来一看,穆茼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给我的?”
穆茼本想抢回来,但是想到这的确是要送给时谨之的,而且还是目前为止绣得最好的一个,刚刚就是在收尾打结了。
“嗯。”穆茼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头,偷偷打量时谨之的神色,如果他有一点点的嫌弃,她就抢回来。
时谨之这才拿着荷包仔细看了一看,这荷包绣得十分的简单,只绣了几根竹子。
不过如果绣得好的话,倒是也不错,简洁大方。
只是……这笔直的竹节都被她秀得歪歪扭扭的……?
穆茼也知道自己绣得差强人意了,见识谨之半天不说话,心里也略微有一些尴尬,别扭的说:“你可不要、嫌弃,我绣了、你就得、每天给我、带着,这可是我、绣了好多、里最好、的一个。”
“最好的一个?”时谨之不敢置信,可是看穆茼那一副别扭的模样,倒是相信了她说的话,这荷包就是最好的证据,时谨之再看两眼,好像也觉得没有那么丑了。
“如果你嫌弃、就还给我,不过以后、别想我给你、绣任何东西了。”
时谨之迅速将荷包收好,“我可以把这算是做威胁吗?”
穆茼哼了一声,“你可以、这样理解。”
时谨之笑了,“我不知道你不会刺绣,手还疼吗?”
“这点小伤,已经没事了。”
穆茼扬起手,只见刚刚那个小伤口的确已经凝固了,没有再往外冒血珠了。
“对了,今天店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时谨之没有忘记他之所以这么冒失的原因。
提起这个穆茼的心情又低落起来。
“怎么了吗?”时谨之追问。
穆茼纠结,看见时谨之拧着眉头,但是眼里的关心和急切做不得假,她该不该把时谨之也卷进来?
这可不是以往普通的矛盾和家长里短,与以往在杨柳村处理的事情都不同。
虽然时谨之暗地里好像也有些势力,但是难道就为了她的店面而将他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吗?
穆茼犹豫了。
在时谨之在一次追问时,穆茼摇了摇头,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没什么,就是遇到、几个混混、来闹事了,不过、已经被我、处理好了。”
“是吗?”
时谨之明显不信,但是既然穆茼不愿意说他也就不逼问了,他总有别的渠道知道。
晚上回家的时候,时谨之先将马车停在村口让穆茼下车先回家,时秉义见状急忙爬出车厢弓着身体也要下车,“你们不用送我了,我从这里走回去就好,也没有多远。”
可是今天时谨之有事情要问他,不容置疑地说道:“你坐好,我送你回去。”
“啊?哦哦。”
时谨之的下颌角紧绷,十分严肃,时秉义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听话得跟个孙子似的,乖乖回到了车厢。
时秉义根本就不会说谎,时谨之问什么,他都一五一十的回答。
今天他虽然没有在前厅,一直在后厨里面洗碗,但是发生了这么大件事情,事关火锅店的存亡,大家凑在一起商量讨论根本就停不下来,也十分担心接下来该何去何从,所以时秉义也大概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什么事情。
原来如此!
时谨之神色冰凉,他就说穆茼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同时又有些无奈,难道这么大件事情她都要瞒着她吗?
因为穆茼一直在想事情,所以晚餐就随便对付吃了点,时瑾之好几次和她说话她都不在状态,既心疼又生气,看看她还要瞒他多久。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穆茼看着忽明忽暗的天花板突然冷不丁地问道:“你说、新塘县的、县老爷、喜欢什么?”
时瑾之神色一动,侧过身来手撑着头,垂眸看着她,“怎么,你想要贿赂他?”
穆茼心里一紧,掩饰道:“就是觉着、我们在、别人地盘、做生意的,还是和、当地的官员、打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
时瑾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不住给穆茼泼冷水:“我倒是觉得这条路行不通,如果送礼有用的话,县城里的其他财主不比你送的多吗?你有多少银子可以来挥霍?”
也是……穆茼不禁有些沮丧。
她才开业不久,就算是现在生意火爆,可短短几天也赚不了多少,之前‘山水间’分红也被她花得差不多了,修房子,买地,装修,哪哪都要用钱。
“可是,你怎么、知道的?”穆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明明她没有对时谨之说过这些事情,“哦,一定是、时秉义说的。”
时谨之回来后唯一离开她视线的就是送时秉义回家的时候,难怪当时他会那么坚持,平时他也不是那么热心肠的一个人啊,那会儿穆茼虽然觉得有些异样,但是满腹心事,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