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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你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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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以墨微微颔首,压低了嗓音,贴在她的耳畔:“说你不需要,让她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尾音微微上扬,一下一下的撩拨著苏时初的心,睫毛轻颤,心跳也越来越快。

“谢谢,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就好。”

鬼使神差的,苏时初竟然听了他的话。

“那好吧,等下我再来接您。”门口的人也没强求,高声说完这句,就离开了。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殷以墨勾了勾唇,非常满意。

“很乖。”

吻都吻了,他现在也不在乎别的了,索性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嗯,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臭不要脸!”苏时初喊了一声,又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耍流氓?”

看她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殷以墨也不再逗她,站起了身子。

苏时初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消失,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坐了起来,抬手去摸。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殷以墨还是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苏时初在碰到他的手的瞬间,立刻用两只手握住,好像是很担心他跑了。

看着她笨拙的动作,殷以墨微微一愣,眼底染了淡淡的笑意:“我不走,你放心。”

苏时初没说话,继续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的往上摸。

直到摸到他的脸。

两只白皙嫩滑的小手捧着他的脸,手掌传来的温度,让殷以墨的心底忽然悸动,呼吸微滞。

“苏时初,我……”

下一秒,小手就毫不留情的扇了上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格外的响亮。

殷以墨俊朗的面孔快速的泛红,还有淡淡的巴掌印。

“臭流氓,这是你应得的!”

苏时初扇他的时候,手上用的力气很大,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掌心也痛的不行,疼的她呲牙咧嘴,却还不忘骂他:“变态,流氓,臭不要脸!”

“对,你说的都对。”殷以墨眉眼间都是笑意,并不在意她的话。

苏时初:“……”

她真的很纳闷,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殷以墨比以前脸皮厚了不少?

——

原来,苏时初并不是真的要嫁给白泽川,而是因为白老爷子的大脑出现了问题,记忆变得模糊而紊乱,一直念叨著让他们两个结婚。

而白老爷子,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白泽川恳求她帮忙,甚至不惜跪地来求情,苏时初这才答应,说是陪他在老爷子面前演一场戏。

至于这场婚礼,没有任何的实质价值,只是为了让老爷子走的无憾。

听到这样的答案,殷以墨神色微微舒缓。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苏时初扬眉,气急败坏的咬牙:“你刚才给我时间解释了吗?”

“抱歉。”这一句道歉,并没有几分诚意,甚至还能听出来话语间的轻笑。

“殷以墨!”苏时初见他没有愧意,气呼呼的喊了他一声。

“嗯,我在。”他应道,声音不急不缓。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两个人虽然不再是刚才羞人的姿势,可是距离也很近,苏时初甚至能够听到他胸腔里传出来的心脏跳动声。

“你没有失忆,对不对?”殷以墨声音低哑,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苏时初抿唇,一句话也没说。

“你还没原谅我,对不对?”殷以墨眼神坦荡,荡漾著无限的温柔。

良久,苏时初从鼻间里发出了一个“嗯”。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当年的一切,实在是太复杂了。

她带着一颗赤诚之心,想要嫁给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向病魔宣战的万全准备。

可是,他却从来没正视过她,甚至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就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和安排。

这是不平等的。

如果爱是不平等,她宁愿不要。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足够的冷漠和狠心,可是他出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度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也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答案。

她依旧很喜欢他。

很喜欢。

她不喜欢这样没有原则的自己,更不希望自己会重蹈覆辙。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心里非常慌乱,明显得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依赖,以及对过去的恐惧而不敢向前迈一步。

之前的她尚且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如今的她失去了光明,更加处于弱者的地位,殷以墨更不会以平等的姿态对她。

至少,她之前是这么想的。

“当年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殷以墨知道她心里在顾虑什么,没有继续再打趣和玩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也低估了你的决心。”

“是我知道的太晚,所以我用了三年去后悔。如果不知道你还活着,这个时间或许会更久。”

“有多久?”苏时初出声。

殷以墨声线淡淡:“一辈子,够久吗?”

一辈子,真的很漫长。

在历史的长河里,一个人的一辈子渺小到几乎如同沙砾;可对于一个人来说,却是这一生的全部。

他要用他的全部,来忏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苏时初睫毛轻颤,忽然胸口酸涩无比,说不出的委屈。

她性格乐观,这么多年过去,她其实对殷以墨的恨意早已经淡到微乎其微,可是却依旧留下一条淡淡的伤痕。

她违背着自己的内心,想要和他一辈子再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这并不是解决办法,而是逃避。

比起缩在壳子里逃避,她更应该踏出心里的那一步,选择试着听从自己的内心,让自己真正的幸福和快乐。

……

半个小时后,殷以墨从酒店里出来,临淮一眼看到他,立刻走过去。

“殷总,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他很是疑惑,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家殷总俊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嘴唇上干涸的血迹。

天哪,殷总还用强的?

“苏小姐没出来吗?”他刻意的压下自己心里的震惊,眼神也努力不去看他狼狈的脸,以免让殷总以为自己在嘲讽他。

他垂首,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饭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