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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是不是宋家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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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苏时初见状,忍不住出声吐槽。

看着小孩子一副委委屈屈,马上就要哭了的模样,苏时初连忙把他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温柔细语的安慰,这下孩子才没哭出声。

殷以墨唇角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散去,在看到那小男孩被苏时初抱在怀里的瞬间,他的笑容一瞬间的僵硬。

该死,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己输了的错觉?

苏时初的身上铺满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头顶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片枯叶。

她正享受和孩子们的相处时光,笑容肆意明媚,眼中满是笑意。

岁月静好。

算了,懒得和小孩子争,反正苏时初以后肯定是他的。

——

短暂的呆了一段时间,殷以墨看着苏时初和小朋友们关系融洽,也就放下了心,不著痕迹的离开,转身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

「能让殷总这么多次来我们阳光福利院做慈善,真是我们福利院的荣幸。」

院长笑容和蔼,五十多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眼尾处也爬满了皱纹,俨然是一个关心和疼爱孩子的老人。

殷以墨眯了眯眼,看着面前的院长。

他的声音沉冷,幽深的狭眸扫视了他一眼,随后淡淡的收回视线。

办公室的氛围忽然压抑起来,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房间的上空,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您坐。」院长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峻和阴寒,却依旧谈笑风生,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只不过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慢慢聊。」

殷以墨抿起薄唇,眼眸里凝了几分凌冽。

「当年,您送出去的阿无,到底是不是宋家的亲生女儿。」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神色冷峻,抬眸的瞬间,眼神依旧不变,带着肆虐一般的凌冽和森寒。

「殷总,这里是重城。」院长礼貌地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格外的从容。

言下之意,是提醒他,这里不是沪城。

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容不得他随意撒野。

殷以墨眉目寡淡,那双锐利深邃的眼眸,直直的落在院长的脸上,二人就那么对视著,却谁也没有开口。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是硬道理。

殷以墨没出声,瞳孔深邃几分,愈发的能够感觉到,当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如果殷总对当年的事情有所怀疑,可以直接去问宋家夫妇,何必为难我一个普通人。」院长微微一笑,沧桑的眉宇之间带着睿智。

「亲生父母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女儿?」院长声音朗朗,语气里带着悠然自得:「清官难断家务事,殷总还是不要自以为是,插手去管别人的家事。」

闻言,殷以墨眉头狠狠一拧,刀削一般的侧脸,此刻冷峻阴寒,沉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沙发上,男人的神情一如之前的清淡和冰冷,他慵懒的靠着,缓慢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动作流畅自然。

这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无端的让人后背一冷,仿佛让人一瞬间坠入了冰窖,遍体生寒。

「如果,我非要管呢。」

他勾了勾唇,整个人像是神祗降临一般,周身散发著高贵的清冷气息举手语气格外的云淡风轻,像是只是简单的讨论今日的天气。

声音里的寒意,夹着不耐。

一瞬间的,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院长,此刻却有一瞬间的拿不稳茶杯。

办公室里,气氛压抑沉重,让人透不过气。

许久之后,院长笑了:「殷总,何必闹的不愉快?有些事情,你既然想知道……」

就在这时,忽然福利院的清洁阿姨推门冲进来,打断了二人,脸上带着慌张和不安。

看到她的瞬间,殷以墨心里狠狠的一沉,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院长,苏小姐晕倒了!」

话音刚落,殷以墨猛然站起身,眉头立刻蹙成了川字的眉峰,下一秒,直接冲了出去。

房间里,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院长垂眸不语,眼神意味深长。

像殷以墨这样,跑来问当年真相的,并不是第一个。

只不过,有些事情,难得糊涂。

——

因为事发突然,只能把苏时初临时送到了距离福利院最近的一家医院进行救治。

这家医院规模不大,医疗设备都不够健全,医疗水平更是简陋,并没有检查出具体晕倒的原因,只是做了简单的抢救,保证了她的生命安全。

就算没有一份绝对权威的检查结果,殷以墨也猜得出来,和她脑袋里的肿块有关。

站在病房外,他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没有进去打扰正在熟睡的苏时初,只是站在走廊里。

笔直修长的西装裤包裹着他紧实的长腿,西装内的衬衣领口处有些褶皱,他烦躁的解开了两粒扣子,精致英俊的眉眼里带着几分疲惫。

临淮和颜沐橙也很快赶到,站在了殷以墨的面前。

「颜沐橙,马上给苏时初定回沪城的机票。」

他冷峻的五官上没有什么情绪,薄唇轻启,直接对着她发号施令。

「好的,殷总。」

颜沐橙立刻应声答应,心里惊叹于殷总的沉静和从容,心里也不忘替躺在病房里的苏时初捏了把汗。

好端端的,苏总为什么会晕倒?

殷以墨磁性的嗓音传出来,弥散著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临淮,之前让你联系的脑科医生什么时候能回国?」

闻言,临淮怔了怔。

「还不确定。」他低头,已经知道这句话说完的后果。

果不其然,殷以墨喉结滚动了几下,脸上立刻沉下去,像是覆蓋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为什么还不确定?到底要等多久?」

「拉德万医生的助理说,他还要在欧洲那边进行三场学术宣讲,可能要推迟到明年……」

「我能等,苏时初能等吗!」殷以墨顷刻间震怒,眼底蔓延出几丝血丝,神色阴郁,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讥讽和寒意:「既然他忙,那我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十二月初见不到他,我会用一些方式,『请』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