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他丢了苏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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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殷以墨声音冷寒了几分:「那间房间里是谁?」
他声音清冷孤傲,指著刚才苏时初探头出来的那扇门。
「与你无关。」商司胤脸色一冷,低沉磁性的嗓音同样带着寒意,「殷总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点?就算苏时初出来跟我吃顿饭,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殷以墨眉头一拧,懒得和商司胤废话,转头就迈开了腿,健步如飞的冲向了那道门。
看他冲过去,商司胤俊脸微微一变,准备冲上去拦住他:「殷以墨!」
还不等苏时初反锁门,殷以墨一把将门推开。
苏时初举著筷子,夹着一块鱼肉,正准备往嘴里送,结果看到了冲进来的殷以墨,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二人大眼瞪小眼,房间里氛围格外的怪异。
对上殷以墨那双狭长漆黑的双眸,苏时初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挤出一个笑容:「殷总……好巧……」
她看了一眼男人阴沉的面孔,磨磨唧唧半天,最后憋出来了一句话,讪讪的笑着开口:「要不,一块吃点?」
殷以墨:……吃个屁!
他脸色沉了沉,走到她面前,一把拽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往房间外走去。
苏时初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可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根本正脱不开,手里的筷子也掉在了桌上。
「我的菜!」苏时初哀嚎一声,眼巴巴的看着桌上还没吃饭的饭菜,只能和它们忍痛说再见。
殷以墨不为所动,依旧扯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包间外走。
这蠢女人,刚跟自己离婚不久,就马上找好下家了?
想到她狼吞虎咽吃饭的可爱模样会被商司胤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双狭眸满是猩红。
「放开我!」苏时初感觉势头不对,开始拚命挣扎。
男人不为所动,脚下的速度更快,恨不得马上带她离开这里。
没走几步,他忽然觉得手臂上传来剧痛,他不得已松开了拽著苏时初的手,低头掀开袖子,上面是一排整齐的小牙印。
「苏时初,你是狗吗?」殷以墨不可置信,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咬他!
「你才是狗。」苏时初不屑地撇了撇嘴,终于获得自由,立刻后退了好几步,浑身警惕,恶狠狠的看着他:「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殷总要带我去哪儿?」
她的眼眸里静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可是却分明看到了生疏和戒备。
倏地,殷以墨晃了神,心口莫名的一缩,漆黑的瞳孔缩了几分,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怅然若失感。
好像,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他。
商司胤立刻赶来,不由分说的挡在了苏时初的面前。
看到他赶过来,还把她护在身后,殷以墨冷峻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格外的难看,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线。
「殷总是打算对我的下属做什么?」
殷以墨没有理睬商司胤,反而用冷峻的目光,阴沉的看着苏时初。
「我反倒该问你,大晚上孤男寡女的,你和商司胤在这里做什么?约会?」
闻言,苏时初缩了缩脖子,没有出声。
她不知道殷以墨为什么抽风,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质问他。
说近一点,他们两个不过是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
也就是说,现如今,他们两个毫无关系。
商司胤轻轻抬起下巴,冷峻严肃的声音里却夹了几分讥讽:「殷总该不会还以为她是你的妻子,需要履行对您守身如玉的义务?」
苏时初睫毛颤了颤,垂下了眼。
是啊,他们没关系了,他又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个人生活?
——
最终,殷以墨吃瘪,高大的身影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商司胤带走了苏时初。
回去的路上,殷以墨坐在车子的后排,双眸紧闭,正襟危坐在座椅上,俊美的脸部线条绷紧,明显是在隐忍着巨大的怒意。
他抿了抿唇,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忆刚才的场景。
那个蠢女人被别的男人保护在身后,最终堂而皇之从他面前离开的样子,竟然那样的刺眼。
他的俊脸黑了下来,眼眸里泛著森然和冷寒。
临淮察觉到自家总裁情绪不对,一边握著方向盘,一边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去观察殷以墨的情绪。
自从上次从宋清清那里拿回了当年的那条项链,他就一直随身携带着,总是时不时的忍不住的拿出来端详。
好像这样,就能够离当年的那个小丫头近一点,再近一点。
今晚,他本来是想让苏时初看看这条项链,看她会不会有印象,从中再得到什么确切的结果。
可当他眼睁睁的看到对方眼眸中的疏远,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向气势凌然的殷以墨,头一次这么直接的,就在商司胤面前败下了阵。
注意到殷以墨的行为,临淮喉头滚动,斟酌著词句:「殷总,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要不要派人找一下另外一位『阿无』?说不定,那位才是当年真正的……」
「不用找了,那一个已经找到了。」殷以墨冷声,手掌忽然收紧,将项链攥在了掌心里。
找到了?
临淮一愣,倒吸一口冷气,惊得差点没一脚踩下刹车。
他暗地里派人调查信息还没调查完全,殷总竟然说他找到了?
难道……临淮忽然有了大胆的想法,一瞬间还有点不可思议,欲言又止了半天。
「您说的另一个『阿无』,该不会就是……」
「嗯。」男人低头看着手臂上整齐的一排小牙印,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无力。
听到他的回答,临淮还有些意外。
他也曾经大胆推测过,苏时初就是当年救了殷总的小丫头,可是在没有准确的信息和数据面前,他还不敢下定论。
更何况,这牵扯到多方家族的利益和恩怨情仇,不是一件小事。
自从和苏时初离婚后,殷以墨一直都感觉有地方不对劲,可却找不到症结。
终于,在今天,他知道了问题所在。
他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是他曾经不屑一顾,而如今却很难再挽回的一样珍宝。
他丢了苏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