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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放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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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婧萱惊恐地后退,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哪,是她眼花了吗?殷以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玉迟看到来人是殷以墨,身子也是抖了抖,刚才还嚣张的脸色立刻煞白了几分,没过多久又反应过来,语气却结结巴巴:「殷……殷总,您怎么来了?」

殷以墨的狭眸一深,眼神阴沉如水,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怎么,惊扰了段少左拥右抱的美事?」

段玉迟缩了缩脖子,一时之间听不出殷以墨话中是在嘲讽还是在调侃,犹豫了几秒才开口:「您别误会,我和苏小姐已经冰释前嫌了,庆祝她恢复单身,才邀请她过来玩玩。」

听到这一句,殷以墨的眼眸深邃几分,变得晦暗不明。

看他没有继续发怒,段玉迟舒了一口气,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还一副和苏时初关系很好的模样:「不打不相识,我和苏小姐还挺聊得来。」

殷以墨不出声,盯着躺在沙发上的苏时初看,一双眼睛炽烈而深邃,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白天才刚和他离了婚,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攀附上别的男人?

这可不是苏时初的性格。

沙发上的女人喉咙被掐的生疼,嘶哑的说不出话,却还是单调的发出难听的音节:「你——放——屁!」

一语既出,房间里都静了。

察觉到殷以墨再次阴冷的眼光,段玉迟咽了咽口水:「苏小姐开玩笑呢,我和她……」

话还没说完,段玉迟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下一秒,殷以墨就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段玉迟整个人被拖在地板上,硬生生的拖到了苏时初的面前。

「苏时初,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殷以墨嗓音低沉沙哑,隐隐压着几分躁郁。

他接下来的行为,取决于她的答案。

「他放狗屁!我和狗聊得来,都不会和他聊得来!」苏时初扯著嗓子,额间因为喉咙疼痛,已经冒出了淡淡的冷汗,却还是倔强的骂出了声。

听着苏时初骂骂咧咧的话语,站在不远处,向来不苟言笑的临淮也微微抿了唇。

得到答案,容不得段玉迟解释,殷以墨立刻拖着他,冲著包间的房门走去,他清晰的下颌线绷紧,几乎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就干脆利落的将他直接摔出了门外。

轰的一声,段玉迟生硬的摔在了房间外的地板上。

他身体的伤口处还没有好完全,此刻被这么一摔,疼的他差点没哭出来。

还不等抬头,他就看到自己周身站了一圈黑衣人。

「你们……」段玉迟脸色一白,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动手,往死里打。」殷以墨身形慵懒,倚靠在门框上,狭长的双眸里充斥着猩红的阴霾。

殷以墨向来不会容忍任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他的底线,上一次的人情,他已经替宋清清还过了;这一次,谁也阻拦不了他。

他站在门口,双臂环胸,冷眼看着一群人围殴段玉迟,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底的寒意却是彻骨的冰冷。

任何人都有理由相信,就算是这些人把段玉迟活活打死,殷以墨都不会动一下眉毛。

这才是殷以墨,才是那个传闻中的喜怒不形于色,却翻云覆雨的神秘存在,是睥睨整个沪城的帝王!

方婧萱吓得腿发抖,精致的妆容也花了,颤颤巍巍的想要趁著没人注意,偷偷溜出去,结果被临淮直接逮了个正著。

「方小姐,好久不见。」

方婧萱一抬头,就对上了临淮漆黑深邃的瞳孔,心里狠狠的一哆嗦。

这主仆二人的眼神,都是如出一辙的寒冷和阴森。

「我……我是过来陪段玉迟喝酒的,他欺负苏时初,和我无关!」方婧萱嘴唇发白,立刻和段玉迟撇清关系。

眼下要是她再看不清局势,那她就是个傻子!

对于她的解释,临淮置若罔闻,只是笑眯眯的:「您别害怕,之前方小姐离职太过匆忙,公司的一些相关文件还没有处理好,需要您帮忙整理。」

闻言,方婧萱一怔,心里松了口气,露出笑容:「这没问题,我改天就去辉煌国际……」

「不必等明日了。」

临淮挺直了身子,声音冰冷,毫无温度:「关于之前您私自调动辉煌国际内部资金,更改税点条款,以及私自对外传输内部协议等相关事宜,辉煌国际正式向方氏集团发出律师函。」

律师函?

方婧萱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脸色刷的一下变成了惨白:「怎么……怎么可能……」

刚才临淮说的那些,确实是她动了手脚;不过当初她明明做的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发现!

方婧萱顿时全身绷紧,脸色毫无血色,双手都冰冷发抖:「不,不是的,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那些罪责,如果真的到了法院上,她这辈子都不够判的!

「来人,带走方婧萱。」临淮清了清嗓子,声音冷厉,没有一丝犹豫和拖泥带水。

方婧萱脸色苍白,身子僵硬的被人拖走,嘴里还念念有词:「不会的,我哥会救我,我哥……」

临淮摇头,无奈的叹气。

事到如今,方婧萱还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方逸寒的一枚棋子,一个筹码。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处理完这两个人,殷以墨嫌恶的拍了拍手,径直朝着沙发走去,靠近苏时初后,声音冷淡:「自己能起来吗?」

床上的人儿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白皙的额头上顶着汗珠。

殷以墨本来打算出言讥讽几句,看到她高肿的脸蛋,眼神一瞬间的刺痛,到喉咙里的嘲讽又咽了下去,打横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身子比起之前,轻了不少。

殷以墨眼神一沉,转身就准备带她离开,结果刚走出包间,却发现房间外乌泱泱的站了另外一行黑衣人,声势格外浩大。

不过,显然不是他的人。

「什么意思?」殷以墨冷哼,抱着苏时初的手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