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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紊乱神经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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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深唇角微微扬起弧度,眼底一片清冷,神色淡淡。

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这次也并不打算侵犯苏时初。

在他看来,任何人的身体,不过是一具实验活体罢了。

可是,当看到她白皙光洁的一大片后背时,他忽然喉结滚动,漆黑深邃的瞳孔忽然紧缩!

因为,他看到苏时初肩胛骨的皮肤处,有一处严重的暗红色烫痕。

那疤痕,格外的醒目和扎眼。

陆景深立刻移开了眼,可是却依旧呼吸不畅,空气好像尽数被夺走,让他一瞬间窒息。

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样一块一模一样的烫痕?

他精致完美的下颌线线条绷紧,眸光灼灼,伸手去触碰那一块伤疤。

他的手指冰凉,碰到苏时初温热皮肤的瞬间,就立刻缩回了手。

不,不会的,只是凑巧罢了。

他阖了阖眼,心头一瞬间方寸大乱。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剧烈和疯狂的敲响。

陆景深好似早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切,敛起眸中的幽暗,转身准备去开门,结果不等他走到门口。

下一秒,门被暴力的踹开。

「陆少,多有得罪。」门口站着的,是临淮。

陆景深吹了声口哨:「临助理,这扇门可不便宜。」

「抱歉,我会处理。」临淮声线生硬,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

陆景深看到门口只有他一个人,眼中不免染了几分失望:「殷以墨派你一个人过来的?难得啊……」

与此同时,身形高大俊挺的殷以墨一脚踏入房间,周身散发著天神降临的威严,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宛如置若冰窖。

陆景深俊眉轻挑,掀唇,还没开口,男人立刻身形一闪,冲到他的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额头青筋直跳,火气上涌,一双狭眸里阴沉至极!

「你找死!」殷以墨双目一凝,一股阴森的杀气一掠而过!

他刚才进房间的时候,眼神快速瞟了一眼,就看到了陆景深放在床旁边桌子上的手提箱已经打开,里面陈列著各种各样的注射器。

一想到他可能给苏时初注射了什么物质,殷以墨的脸色阴沉到了极限,手下的力气不断地加大,瞳孔血一般的猩红,几乎不打算考虑后果,想要活活的把陆景深给掐死。

陆景深因为无法呼吸,俊美温润的面孔此刻也憋的通红,明明已经到了窘迫的境地,却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景深这样的姿态,更是激怒了殷以墨的怒意,他腾出一只手,一拳狠狠的锤在了陆景深的腹部。

顿时,对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殷总!」临淮注意到陆景深的脸色由红慢慢的转为了青色,担心真的闹出事,忍不住喊了一声。

一瞬间,殷以墨嫌弃的松开了手,陆景深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靠着墙壁,软软的滑落下来。

「我说过,别拿你那些脏东西碰她。」殷以墨声音清冷孤傲,眼神不再多看他一眼,走到床边,一双大手把她捞入了怀中,径直离开。

殷以墨抱着苏时初,感受着怀里女人均匀的呼吸时,他那颗一直提着的心,才不被察觉的松了下来。

还好及时赶上了,她还没事。

「殷总,外面风寒,夫人穿的太少了。」

「她活该,就该让她冻死。」殷以墨看着怀里苏时初穿的包臀裙,冷哼一声,迈开长腿就准备往酒店外走。

「外面有狗仔。」临淮再次提醒。

殷以墨的脚步立刻停在门口,回头眼神诡异的看着临淮。

「那怎么办?」

临淮:「或者,您可以把外套脱下来给夫人盖上?」

殷以墨:「我不冷?」

临淮:「……」

三分钟后。

临淮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站在马路边,无语问天:为什么受伤的会是他?

苏时初的身上披着临淮的黑色外套,紧紧实实的包裹在殷以墨的怀里,依旧睡的很死,几乎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

胸中怀着怒气,一路上,殷以墨把车子开得飞快,却还是不影响苏时初的睡眠。

回到槟香公寓,苏时初还是依旧没醒过来一次。

殷以墨过去拍了拍她的脸,喊了她几声,在对方没有任何回应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咬牙切齿,闭了闭眼,立刻拿出手机打给了陆景深。

「姓陆的,你给这女人注射了什么?」

陆景深依旧还在刚才的酒店里,他接电话的声音懒洋洋的,慵懒散漫:「刚才殷总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做了什么手脚?」

殷以墨眼眸熟倏地一冷:「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慢吞吞的从地上坐起,走到洗漱台前,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一点点……紊乱神经的药物,不过你来的太快了,我手抖,不知道剂量是多少。」陆景深随口扯谎,语气依旧漫不经心,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闻声,殷以墨精致英俊的面容僵硬,声线彻骨寒冷:「你确定?」

那个女人,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水龙头的声音,哗哗的水声,让殷以墨感觉到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陆景深!我他妈问你话!她到底能不能醒来!」他清寒的黑眸阴鸷,阴沉的能滴出水。

电话那头的水声停了,陆景深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虽然挂了彩,却依旧不失温和俊朗的面孔,扯唇讥笑:「我只是撒个谎,殷总这么紧张?」

殷以墨的脸上有一刻的怔忪。

撒谎?陆景深竟然骗他?

「那为什么她还不醒来?」殷以墨嗓音低沉沙哑,格外的烦躁。

既然陆景深没动手脚,那这蠢女人怎么睡这么久?

「我不知道,催眠的药劲儿早就过了。」

陆景深耸肩,忽然玩味的勾唇:「可能,是因为她喝了一杯高浓度的伏特加吧。」

听到这儿,殷以墨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原来这女人还不醒来,不是因为身体注射了什么药物,而只是单纯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