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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装什么河豚(新年+桃月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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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门直接被踹开,飞在了一侧。

殷以墨眉眼森冷,箭步冲进去,就看到一个人形卷成一团,埋在被子里,像是睡着了。

「这不是没事?」殷以墨回头睨了范姨一眼,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刚才的紧张一瞬间放松了不少。

还好,她没事。

「可是夫人睡的也太沉了,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开,我担心……」

范姨看到殷以墨动怒,也不敢得罪,老老实实道。

闻言,殷以墨眉头蹙了蹙,察觉到了不对。

确实,他刚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女人竟然还能这么安稳的睡下去,也是一种本事。

「睡的真死。」他一边说著,一边不耐烦地掀开了被子——

苏时初蜷缩在被窝里,头发乱糟糟的,潮湿的贴在身上,被子更是湿的能够拧出水来。

殷以墨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发现她身上格外滚烫,烫的他缩回了手,殷以墨脸色陡变。

「苏时初!」他知道她现在正在发高烧,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直接打横将她从床上抱起。

苏时初的头发因为包裹在被子里,而依旧湿漉漉的,衣衫也被她后背冒出的冷汗打湿,她那张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连嘴唇都在哆嗦,可她的身上,却滚烫的吓人。

烧到这个程度,是要烧出问题的。

殷以墨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她上了车,前往医院。

苏时初烧的严重,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躺在殷以墨的怀里,嘴唇哆哆嗦嗦的,双眼紧闭,格外的凄惨。

殷以墨丝毫不介意她浑身是汗,也不在意她的头发会打湿自己的衣服,只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想要借此给她温暖。

苏时初嘴唇哆哆嗦嗦,好像在说著什么梦话。

殷以墨心里止不住的担忧,身子慢慢的凑近她,想要知道她在说什么。

苏时初:「殷以墨……真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殷以墨:「……」

他眉心一跳,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发烧成这个样子,竟然还在骂他。

紧接着,苏时初又继续念叨著:「家花哪儿有野花香,果然男人……靠不住……殷狗更是……渣男中的渣男……去死好了……」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苏时初的吐字格外的清晰:「哦对了,记得让他遗嘱里关于财产的部分,写我的名字。」

殷以墨差点没打开车门给她从车上丢下去。

去什么医院,烧死算了。

快马加鞭赶到了医院里,医生给苏时初打了一针退烧药,眼看着她脱离了危险,殷以墨才放下心。

因为烧的太严重,苏时初被安排了住院一晚。

病床上,虽然打了退烧药,苏时初却依旧在胡言乱语。

「我还不能死,我还没赚够钱……哦对了,我发烧治病的钱,记得找公司报销……」

殷以墨眼皮一翻,嘴角忍不住的一抽,这女人脑子里,看来只有钱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勾唇,来了玩味。

殷以墨凑近她的耳畔,声音如鬼魅一般:「苏时初,如果你脑子烧坏了,不算在辉煌国际的工伤费里,公司不报销。」

一瞬间,苏时初紧闭着的双眸忽然睁开,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她扭过头,默默地看着殷以墨,无比的清醒。

「您之前不是说,我没有脑子吗?」

殷以墨:「……」

他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懒得和一个脑子快烧傻的女人争辩。

这不过是片刻的清醒,没过多久,苏时初又昏睡了过去。

这次,她不再叽叽喳喳了,睡得很安详。

床上的苏时初的脸上毫无血色,连唇瓣都是发白的,不见一点活人的气色。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发烧。

想起白天,她当时强装的冷静和敬业,殷以墨胸口莫名的堵塞。

这女人好歹也是自己法律上的妻子,怎么看到他和宋清清走这么近,都不会吃醋的?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殷以墨目光沉沉,一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

一夜过去。

苏时初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她头痛欲裂,坐起身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才明白自己到了医院。

想起昨晚钻心的痛苦和寒冷,她脸色暗淡了一瞬。

「大早晨摆着臭脸给谁看?」

男人声音幽幽,惊得苏时初猛然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殷以墨竟然推门进来,站在门口,眼神淡淡的看着她。

「殷总,您怎么来了?」苏时初有些惊讶,想起昨晚范姨的话。

他不是应该在那个女人身边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听到她傻乎乎的问题,殷以墨冷哼一声,不耐烦地阖了阖眼:「我如果不在这儿,现在的你应该烧的差不多,可以直接给你准备后事了。」

听出他话中的挖苦和讥讽,苏时初一时汗颜,她想起昨晚伤心过度,确实没有吹头就睡了。

「大晚上睡觉反锁门,你是打算防著谁?」殷以墨走近她,单手撑著下巴,声音懒懒的。

苏时初想了想,眨了眨眼,还是老实回答:「你。」

殷以墨一时无语,早知道就应该让她烧傻了,也不至于大清早的就牙尖嘴利的和他斗嘴。

一晚上过去,苏时初烧退了,脸上的苍白退却,带了些许红润,看起来明媚了不少。

看她恢复健康,殷以墨勾了勾唇。

「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他话锋一转,想起昨天还落在办公室的礼盒,忍不住开口,眼底闪过几分期待。

苏时初翻了个白眼,扁了扁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男人昨天和别的女人幽会,还好意思跟她这个病号要报答?

自己怎么发烧的,这狗男人难道心里没数吗?

报答?她倒是可以暴打他一顿!

想到这儿,苏时初心情郁结,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殷以墨。

殷以墨睨了她一眼,不耐烦地上去,食指和拇指直接捏住了她鼓起的脸颊:「装什么河豚?」

似是没想到他会动作突然的亲昵,苏时初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