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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什么时候立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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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明显的针锋麦芒,让苏时初诚惶诚恐。

她看得出来,殷以墨和陆景深应该之前就有过节,这样下去只会让两人之间的矛盾升级,关系变得更加的紧张。

就在这时,厉寒渊难得愿意开口,让氛围变得缓和:「我看这国王游戏就别玩下去了,换个别的。」

李扶樱也察觉到了方桃菲的不悦,知道这游戏不能再玩下去了,也跟着应和道:「是啊是啊,玩过几轮就算了,换个新的,活跃活跃氛围。」

殷以墨缓缓的眯了一下狭长深邃的双眸,淡淡的说了个「好」。

他早就想换掉这个烂游戏了,在看到苏时初和陆景深玩交杯酒时脸颊发红的时候,他差点没把手里的国王牌给撕烂。

凌云宇没玩过瘾,还想要继续玩下去,没想到几人都喊了停,他也只能兴趣缺缺的作罢。

看着换了游戏,苏时初松了口气,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

等她回来的时候,房间内的氛围显然又变了。

「加油啊,景深,不能再输了!」

「以墨可以啊,不要给景深放水!」

看着那几个人兴高采烈的模样,苏时初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坐在了温舒的身侧问到:「这是怎么了?」

温舒笑了笑,语气揶揄:「殷总正在帮你惩罚陆少爷呢,这已经是陆少爷喝的第五杯了。」

闻言,苏时初抬眼,看着殷以墨。

只见殷以墨双腿交叠,后背微微仰起,一只手撑著下巴,眉心轻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陆景深连喝五杯伏特加,此刻已经是不胜酒力的状态,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妖孽的双眼里也染上了几分迷濛。

「以墨,够了!」方桃菲心疼,忍不住的出声劝阻:「差不多够了,景深喝不了太多酒。」

殷以墨耸了耸肩,用着刚才陆景深对苏时初说话的口吻,语气淡淡,嗓音没有丝毫起伏:「如果是景深不能喝,那就算了,反正也不过是游戏而已。」

陆景深听得出来,殷以墨这是在给苏时初讨公道。

他唇角勾起,笑容带了几分讥诮和薄凉:「菲菲,不用担心我,愿赌服输。」

「况且,是我先欺负以墨女人在先的,该罚。」陆景深说完,还揉了揉方桃菲的头,表示安抚。

闻言,方桃菲嘟了嘟嘴,故意用殷以墨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还不是某人自己提的游戏要求,我还没说不高兴呢,莫名奇妙让景深和别的女人喝交杯酒,景深都还没有和我喝过……」

「景深,你又输了。」殷以墨装作没有听到方桃菲的话,手指轻叩了两下桌面,指著桌上的牌。

陆景深失笑,无奈的摇头,又端起了酒杯。

殷以墨也没继续刁难下去,后面的几轮,基本上也是陆景深喝一杯,他跟一杯。

十几轮下来,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

「景深,以墨,你们别喝了……」方桃菲看着二人脚下滚落了不少的酒瓶,心里免不了的担忧。

这可不是普通的酒,是高浓度的伏特加,再这样下去,两人非得喝到医院里去。

「菲菲,你们先出去一下。」陆景深抿了抿唇,薄唇勾出一抹宠溺的弧度:「我有话要单独和以墨聊聊。」

对于他突然的要求,殷以墨并不意外,眉梢挑了挑,都在他意料之中。

方桃菲一愣,此刻她终于确定,面前这两个男人,绝对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瓜葛。

她张了张唇瓣,顿了一下,想要发问,可是陆景深对她摇了摇头,眼神格外的坚定。

见状,她没有问下去,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狠狠的瞪了殷以墨一眼:「殷以墨,我告诉你,你不许再和景深打起来,听到没有?」

殷以墨不置可否的挑眉。

看他算是默认,方桃菲才转过身,把其他的人都赶到了另外的一间房间里去。

苏时初离开之前,还回头看了殷以墨一眼,有些担心他。

这两个男人上来就动手,不知道等下还会不会出事。

如果他们两个再出事了,她应该先去联系临淮,还是先去打120?

「时初,你在想什么?」温舒注意到苏时初在发呆,忍不住戳了戳她。

「在想殷以墨什么时候立遗嘱。」苏时初随口道,眼睛却依旧往门缝里瞟著。

闻言,温舒摇头失笑。

房间里。

只剩下他们两个,殷以墨坐直了身子,后背挺得笔直,双手环胸,神情懒洋洋的,可是周身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光芒。

「别装了,你的酒量也就骗骗方桃菲那个傻子。」

「偶尔,也能骗骗你。」陆景深轻轻一笑,收起了眼底的迷濛,慢慢的恢复了清明。

这两个人,此刻无比的清醒,毫无刚才的醉态。

殷以墨懒得拐弯抹角:「说吧,为什么回来。清清的病,你是打算不管了?」

「当然不会。」陆景深唇角上扬:「只是觉得,国内会发生更有趣的事情,比如说,那位可爱的苏小姐。」

「她的眼眸里干净无暇,是张白纸,我觉得很可爱。墨,你为什么选她做棋子,我不理解。」

「不需要你理解。」

殷以墨沉声,听到陆景深嘴里说出苏时初的名字,他的眼眸里掠过一道寒光:「不要去打听她,更不要去触碰她。」

「她是我的人,收起你的想法。」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目光异常冰冷,明显带了威胁和警告。

听到他的回答,陆景深的眼眸倏地化作一团浓墨,阴沉至极,压抑著怒意。

「那清清呢,清清算什么?」

四目相对,空气里都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触即发,一点就爆。

殷以墨像是听到了好笑的话,扯唇冷笑一声:「陆景深,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你和清清是什么关系,需要我反复提醒你吗?」

下一秒,陆霆深的拳头应声挥了过来,用上了他浑身的力气,没有一丝留情。

房门外,几个人都没心思玩,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尤其是方桃菲,更是把十二分的精神,都放在了那间房间里。

「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