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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咋地还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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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尚阳国与大启通商后,来往禹城的人杂得很。

是以,当尚阳国的年王世子连同属下在禹城一日之间销声匿迹,也没有掀起半点风浪。

甚至说,都无人知晓有这么个人。

而目睹全程的锦宜绸缎庄掌柜,更是一个字都不敢提,恨不得当时自己就是个聋子瞎子。

禹城就是一个边境小城,而锦宜绸缎庄也就只是个普通的绸缎庄。

然而谁特么能想到,二男争一女的名场面被他看见了不说,这二人的身份还了不得。

一个乃邻国的亲王世子,而另一个来头更大,居然是大启过最年轻的摄政王。

当时此间事了,水公带着人进后堂收拾烂摊子,喊得那一声“摄政王”,掌柜的都能记上一辈子了。

而水公,也是在见着谢宜年的那一刻,才真正的相信,宋真真就是当年的怀真公主。

待把人都弄了下去,不必齐少元吩咐,便连忙道:“属下这就去细查公主殿下与谢……”

似是不知如何称呼谢宜年,话语一顿,不再言语,反正懂的都懂。

齐少元没接话,他的心思还在谢宜年所说的重生玄蛊之上。

种下此蛊,前尘往事皆忘却,所以,她才不会记得他,记得曾经的过往。

种下此蛊,若是忆起旧事,会遭到反噬,直到消耗掉最后一点生命,种蛊人与受蛊人同死。

不得不说,谢宜年这恶心人的本事,半点不减当年的风采。

想把谢宜年碎尸万段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紧接着又压了下去。

齐少元捏紧拳头,问水公:“八百里加急回京,让郭大人来禹城。”

水公……

昨儿才让送信回京一趟,今儿又送?

不过当人下属的,也就个打工人,主子说啥就是啥吧。

于是几日以后,郭高义接连收到齐少元的八百里加急。

当时,可把他给吓死了,还以为年纪轻轻,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准备交代临死遗言了。

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齐少元铁血手段将谢宜年秘密关押了起来后,便又趁夜回了金子谷。

宋真真精神不济,睡了一日,待傍晚吃过晚上,又歇着去了。

宋昭昭在隔壁院子过夜,宋真真这儿黑灯瞎火的,倒显得格外的冷清。

正屋的门已从里头栓上,齐少元进不去,便在靠窗的屋檐下站得会子。

喉咙沙哑,带着几分咽哽的喊了一声:“真真……”

谢宜年纵然再可恶,但他也说的没错。

若非当初自己无用,也不会让真真受那些苦楚。

那些有可能发生的事,他都不敢想。

隔着一道窗柩,睡得死沉的宋真真并没有听见齐少元的声音,更加没有回应他。

齐少元在屋檐下站得会子,衣摆被细雨打湿半截,这才又踩着积水,往隔壁院子去了。

秦怜的屋子正对着院门,她开着窗,点着灯,一见齐少元进来,顿时就关好了窗,吹了灯,瞬间一片漆黑。

锦宜绸缎庄的掌柜,一向是个嘴巴紧的人,关于齐少元的身份,自然不会到处说。

但秦怜却是知道的。

她今日有意用谢宜年激将齐少元,用以试探此人,随后也跟着出了金子谷。

锦宜绸缎庄发生了什么,她不说知道得全须全尾,但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就是还没消化。

齐少元也不是来找秦怜的,对于她的反应,连看都没看一眼,只转身敲响了凤姑的房门。

凤姑也没睡,正盘着她那点儿药材,听见敲门声,也没抬头,声音清冷的道:“进来。”

齐少元抬步入屋,倒是恭恭敬敬的一揖:“凤姑前辈。”

凤姑听得“前辈”二字,这才奇怪的抬起头来,打量齐少元一眼:“客气了。”

她一向不是个爱理俗事的人,关于齐少元与宋真真那点儿什么事,她也没什么兴趣。

应得这一句,便又低头去盘药材去了。

反正,她不开口,总有人会开口。

齐少元也没有在意凤姑的态度,他上前几步,在凤姑对面坐下,很自然的开口问:“凤姑前辈可见识过重生玄蛊?”

凤姑整理药材的手一顿,总算正儿八经的看向齐少元了。

“你想说什么?”

重生玄蛊虽不常见,可但凡涉略医毒的,对此蛊都有所耳闻。

此蛊亦正亦邪,用得好能救人,用偏了也能害人。

不过,听闻归听闻,真正见识过的人,并不多。

从凤姑的反应来看,齐少元踩她多半是不知真真身有重生玄蛊一事。

但还是报了一丝希望,开口道:“真真种了此蛊。”

他是个自私的人,既想宋真真能想起从前往事,又希望她能长命百岁,陪自己白头到老。

失去挚爱的痛苦,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重生玄蛊势必要解。

然而凤姑听闻此言,震惊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从前断她脉象,并无不妥之处,且几年来……”

凤姑的声音戛然而止,眉头蹙得紧紧的,后头的话也不再说了,只起身在箱笼里翻找一番。

若她没记错的话,前人留下的文献中,重生玄蛊并无解法!

睡了一日一夜,再次醒来,天已放晴,但空气中还弥漫着湿润的气息。

宋真真伸了个懒腰,在榻上抱着被子滚了几滚,赖了会床这才起身。

昨日那些不适以及身体的虚弱,也消失殆尽,整个人又充满了活力。

换好衣裳,打开房门准备打水洗漱,就见灶房里飘起了烟火气,隐隐的还有食物的香气。

她眼珠子一亮,还当是言娘这个勤快的田螺姑娘来了,三两步小跑过去,还未见着人,就笑嘻嘻的道:“亲爱的……”

待与灶房中那人四目相对时,她那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徒留下的,只余尴尬。

尴尬过后,又不得不解释一句:“那个,我以为是言娘。”

齐少元弯了弯唇角,内心苦涩,面上却还一片淡然:“明白的。”

搁了手上的活计,上前两步想探一探她额温,见宋真真有些抵触的往后退了一步,又寂寥的收回手。

“好点了吗?还有那儿不舒服吗?”

宋真真,哦不,应该是宋怀真。

她摇摇头,很显然对齐少元过度的关心不是很自在。

反而问道:“你,怎么还在这。”